坐在梅洛洛身邊那就不得了了。
聽這個自稱叫「春」的「男公關」說,他曾經去過伊拉克,從哪裡逃命回來了,他還說他曾經在巴基斯坦的一個小鎮上見過**。
梅洛洛就當故事聽了,聽到一半那個叫「春」的男公關突然話鋒一轉,突然說去多年前他在山區做支教時候的故事。
梅洛洛問他為什麼要做這行,叫「春」的男公關微微一笑,放下酒杯,像是看破紅塵一般。
「人生就要多些經驗。」
梅洛洛聽的嘴角一抽,當「男公關」也算經驗?!
「你才剛出社會什麼都不懂,這個工作挺好的就是陪客人喝喝酒聊聊天。」叫「春」的男公關一副輕鬆的模樣。
「你還是給我說說你去山區支教的事吧。」
接著叫「春」的「男公關」就跟梅洛洛聊起了在哪遙遠的山區做支教的事。在這件事情上梅洛洛是有共鳴了,大學四年她有三年的暑假都去了**支教。
叫「春」的「男公關」的話正戳梅洛洛淚點,於是兩人也是抱頭痛哭。
……
祁司臣跟吳季然表情同步,皺眉。
「梅洛洛。」
「yuki。」
兩句話從兩人口中同時發聲。
yuki抬頭看了一眼吳季然,又好似沒看見一般繼續安慰她剛認的弟弟。
吳季然低罵一聲,拉起坐在中間的yuki,一把拽起,往酒吧出口走去,原本跟跟yuki聊的正歡的「小男生」慌忙起身追著大喊:「姐記得跟我聯繫,我等你電話。」
吳季然一把從「小男生」的褲兜裡掏出手機,大力摔在地上,丟下一句:「回家讓你媽給你買個新的。」就摟著yuki開車離去。
他衝動了……
他這般開車帶走yuki要去哪裡?送她回家然後等她就醒後好好談談?
談?他們兩人有什麼好談的?
說要對她負責?
這也許是個好理由,好借口,好辦法。
阿狸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摟著她失戀陣線聯盟的盟友悄悄溜走準備找個地方繼續哭訴。那個叫「春」的「男公關」也發現氣氛不對,準備跟著阿狸悄悄離開,卻被祁司臣盯著不敢亂動。
梅洛洛絲毫不在意的拉過叫「春」的「男公關」給祁司臣介紹:「阿臣,這是一個叫春的男……人。」
「嗨……嗨。」叫「春」的男人僵硬的舉起手,機械般的揮動兩下。
祁司臣無視,拎著梅洛洛的衣領把她從沙發上拉起來。
被人突然拽起梅洛洛的腳步有些錯亂,緩了好幾秒才穩住。
祁司臣全程皺眉,卻沒有發火。
「天晚了,該回家了。」明明是好脾氣的提醒梅洛洛天晚了,梅洛洛卻聽得汗毛豎起。
梅洛洛一臉討好的看著祁司臣,「剛剛yuki走的時候沒有結賬。」她沒有錢,她真的沒有去,她連房租都快付不起了,她都打算辭職回家了……
她真的打算辭職回家陪父母了,她家母上不同意說好不容易考上一個名牌大學回到縣城人埋沒人才,可是梅洛洛覺得是金子在那裡都會發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