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姍!你少在這裡挑撥離間!」
「挑撥離間?我是不是在挑撥離間總有一天你會知道的……不過,這世間的事不就是這樣嘛,紙裡包不住火,一切的一切總會有真相大白的一天。等到那一天真的到來了,你會痛苦嗎?呵,應該會痛苦吧。畢竟……認賊作父的背叛感應該不會輕呢。」
駱姍一邊說一邊笑,那笑容在陽光下更顯得明媚燦爛,就好像自己因為駱琦而經受的一切都沒有那麼重要,都可以一笑抿恩仇那般的豁達。
說完自己該說的話,駱姍便自顧自的走到側門旁,也不再搭理駱琦,自顧自的拉開了門。走進去。
進了大使館,便有人為她帶路。
這裡雖然是駱姍第一次來,可是西蒙這個老頭卻不是她第一次見。那老傢伙的套路她也算是門兒清,所以便也能做到淡然如常,平靜來去。
被人帶著左拐右拐的穿行了一會兒,便到了西蒙會客用的歐式長廳中。
那個老頭子依舊坐在輪椅上,看到駱姍後,立刻爽快的笑了起來。
「駱醫生,您好,好久不見了,我真是想念你啊!」
駱姍無奈的撇了撇嘴,拉開了椅子坐在了西蒙的旁邊。
「駱醫生這三個字我還真是擔不起,畢竟現在我只是個醫學院的學生,並沒有考取醫療從業資格證,從嚴格的意義上講,我還不是醫生。其次就是……不要和我這麼親近的說話,咱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有這麼好嗎?你我二人分明是威脅者和被威脅者的關係。」
聽到駱姍的話,西蒙不僅沒有生氣,反而爽快的笑了起來。
「哈哈哈,果然是駱姍啊,名不虛傳,若不是我在a市呆的久了,中比較嫻熟,恐怕你這一串話我是萬萬跟不上節奏的。威脅者和被威脅者?這個說法我還真是第一次聽呢……今晚我一定要把這幾個字記在本子上,以後多多複習。學語言的時候啊,就應該有個積累本,把自己沒聽過的詞彙記下來,下次才能熟能生巧的運用上!哈哈哈哈……」
「積累本這種東西西蒙先生還需要用嗎?你的中水準明明已經那麼好了,就連我這個純種中國人都要甘拜下風。怎麼樣,看到我和滕錦浩走到這一步,你滿意了?」
駱姍的臉上帶著一抹自嘲的笑,陰測測的。
沒錯,她會執意和滕錦浩離婚並不是因為自己的身體情況,她是學醫的,肯定不會諱疾忌醫,不孕什麼的並不恐怖,只要治療就好了……促使她必須離開滕錦浩的就是西蒙,這個讓她無法忽視的存在,比不孕症更加恐怖的存在。
聽到駱姍的話,西蒙擰了擰眉頭,眼睛中卻儘是笑意,微醺。
「據我所知,駱小姐還並沒有結束和滕先生的婚姻,你口中的『走到這一步』是指哪一步?」
「明天,我和滕錦浩的離婚官司就要開庭了,我們兩個就要對簿公堂了,這一步你還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