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快把你這苦瓜臉收起來。」
和駱姍的輕鬆愉快相比,韓斌便顯得滿臉糾結和心酸。
他就那樣凝望著駱姍那漂亮的眉眼,好像越看著她高興,他就越是心疼。
「決定了?」
「什麼決定了?」駱姍已然笑著,佯裝著沒有聽懂韓斌的話。
「和滕錦浩去法院做離婚訴訟。」
「瞧瞧你問的這是什麼問題!我們兩個人的離婚訴訟兩年前就申報到法院了,現在只是法院正式開庭審理而已。」
「駱姍,其實你這樣……對於滕錦浩並不公平。」
「你到底是不是我哥?怎麼能把胳膊肘往外拐呢?!再說……這有什麼不公平,七年前滕錦浩聯合所有人瞞我一次,兩年前,我聯合所有人瞞他一次,他一次我一次,這很公平。」
「死丫頭……誰都說不過你!」
沒錯,這一次,確實是駱姍聯合了所有人瞞住了滕錦浩,只不過這一次的範圍圈變大了,再加上有駱院長和韓斌的幫忙,時至今日,滕錦浩也並不知道駱姍真正要和他離婚的原因到底是什麼。
駱姍知道,滕錦浩肯定會去人民醫院查她當時的病例,然而對於這個問題,屈老師也是站在她這一邊的,韓斌又刪掉了醫院的記錄,滕錦浩自然什麼都查不到。
至於後來駱姍在仁愛醫院的病例滕錦浩更加查不到蛛絲馬跡……那畢竟是自家地盤,駱院長全部處理得很好。
兩年時間……就這樣匆匆過去了。
事實再次證明,這個世界上誰沒有誰都能活得下去,就像她,就像滕錦浩。
這兩年她過得很好,滕錦浩……似乎也過得很好。
至少從新聞上看,滕錦浩在z市建立的那個商業帝國很成功,貌似在她離開的這兩年,那個男人的工作能力更強了,賺的錢,更多了。
雖然韓斌一向不同意駱姍坐『紅眼飛機』,可為了節省往返的時間,駱姍還是坐夜間飛機低調的回了國。
到了國外,駱姍便習慣了戴墨鏡。
不知道為什麼,或許是中了魔,她總是覺得人來人往之中,那望著她的眼神都是同情和憐憫。駱姍從不喜歡被人同情也不喜歡被人憐憫,所以她便習慣了戴墨鏡,這樣就能忽略週遭所有人的目光了,眼不見為淨。
因為駱姍沒有帶行李,自然也就省去了托運和等行李的麻煩。
出了機場,呼吸到了那熟悉的空氣,駱姍的心情卻遠遠沒有這麼輕鬆,畢竟,她也不是回來旅遊的,算不上榮歸故里,一個要回來打離婚官司的人,自然在機場得不到半分慰藉。所有人都是急匆匆的,駱姍自然也步履匆匆。
回了a市,至少要和自家父親吃頓飯,她能夠在澳大利亞過上平順的生活全靠駱院長力能扛鼎的幫助,然而駱姍這還沒有走幾步路,便爽快的發現……她的錢包被人偷走了。
也怪她自己,在國外生活了兩年,警惕性也跟著消失得無影無蹤,最重要的是,她壓根不記得自己是在哪裡丟了錢包,明明一路出關走來,都是她一個人獨行的啊,錢包在哪裡被人拿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