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錦爺的話再次犀利了,因為他再一次把駱姍看穿了。
能屈能伸和逃避是兩個概念。
我希望你能隨遇而安,不希望你迴避現實。
不過是簡單的兩句話,駱姍再次感覺到自己心尖兒上某一個敏感又脆弱的點被滕錦浩戳中了。
因為她丫的就是打算逃避來著。
說真的,她不知道該怎麼和韓斌打招呼啊……
嗨,你是我哥哥,我是妹妹哦,你丫身份證上的年齡是假的哦,咱倆是雙胞胎哦。
咱倆的爹可都是駱景修哦,我也不知道咱倆的媽是誰哦。
她難道要這麼說嘛?很尷尬好不好?確切的說,不只是尷尬,而是賊拉拉的尷尬。
她一向將韓斌當做自己過命的好兄弟,鐵哥們,那種在戰場上並肩作戰的鐵磁,現在一下子讓他變成自己的哥哥……她真是叫不出口啊,這兩個字,哥哥,要這麼叫嗎?
想了想,駱姍還是慫了,尼瑪,尷尬得要了她的老命了。
想到這裡,駱姍靈光一閃,對著錦爺笑瞇瞇的道了句。
「這樣吧……滕錦浩,你給我寫個台本,我照著台詞念。我真的……真的真的覺得有點兒尷尬啊,我真的不是慫,你說我該和韓斌說什麼?他要是問我怎麼知道這件事的我該說什麼?難道要把駱琦寄給我的那個視頻給他看嗎?那視頻可是少兒不宜級別的,有關於尹秀安**的……啊啊啊,再說,韓斌要是想見駱院長怎麼辦?我可不想見駱院長啊。我現在一不想見到我的偉大父親駱院長,二不想見到我偉大的姐姐駱琦……真心不想見啊。而且我這個人吧……孤獨慣了,不知道怎麼和自己的家人相處,這五年來我都是獨來獨往的,現在……哎,算了,你不會懂的。」
「不懂沒關係,去找妙音取取經,這方面她是行家。高興的時候叫聲哥哥,不高興的時候就直呼其名,兄妹之間……其實是最容易相處的。你只需要做你自己就好。」
「算了,問你也沒用。我還是自己好好在睡夢中想想吧……我去睡了,滕先生好好工作,你還有個沒有畢業的小嬌妻需要養呢,麼麼噠。」
駱姍從椅子上爬了下來,走到錦爺身邊環著他的肩膀吧唧一吻,然後便要撤退。
然而下一秒,便有一隻大手箍住了小丫頭的腰身將她拉進了自己的懷裡……大清早的,這種毫無下限坐大腿的行為真的太沒有節操了好不好……
可偏偏錦爺高興,駱姍也沒有什麼反抗的餘地。
男人那霸道炙熱的唇瓣如同龍捲風似的襲擊了駱姍水嫩的小嘴兒,毫不留情的將她揉進了自己的懷裡。那穿著單薄睡衣的小妖怎麼看怎麼妖媚,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怯生生的,哪怕她什麼都不做什麼都不說,也是結結實實的勾人魂兒。
現在的滕錦浩,貌似終於瞭解為什麼那麼多皇帝會因為一個寵妃不上早朝。
駱姍,是毒。
「唔……滕錦浩……你該遲到了……這大早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