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只看這一張啊,再往下翻翻,還有更好的呢。」
駱琦微微一勾唇瓣,眼睛中似是更加冷漠狠辣。
滕高雲的手指在屏幕上微微一劃,看到下一張照片,他的眉頭立刻蹙了起來。
這些照片明顯是從監控錄像上截下來的,如果說剛剛那張照片還只是初級的話,那後面這些便是十足十的猛料。
臥室中,他和尹秀安坦誠相見,變換著不同姿勢的床照,畫質雖然沒有那麼清晰,可卻足以將他們兩個看得清清楚楚。
除此之外,還有他們在廚房那一次,在浴室那一次……就好像在那棟滕高雲自以為很安全的療養院中被人裝下了360度無死角的監控設備,他和尹秀安的一舉一動,私密的不私密的,通通被那監控拍下來了,可偏偏他們兩個卻是毫無察覺。
這事情詭異得很,真的太詭異了,滕高雲搬過來之前,派了白楓裡裡外外將這棟療養院全部查的清清楚楚,如果房間中有攝像頭,白楓不可能不告訴他的。
這療養院中所用的保鏢,皆是滕高雲最信任的,除了白楓之外的那些保鏢也都是跟了他多年的。不對,還有一個人……高阿姨。
難道是高阿姨在療養院的房間中裝了攝像頭?
滕高雲用最短的時間濾清楚了一切,雖然不能確定,可是大腦中也有了基本的猜測和想法。
然而此刻的尹秀安卻是無法淡定了。
她沒有滕二爺那樣的城府,也不擅長分析事情,更不擅長收斂神色。
她只知道這一次,她死定了,是真的死定了。
就像是被駱琦扒得乾乾淨淨,連最後一絲顏面也蕩然無存。
「駱琦!你真卑鄙!為了拉滕高雲下水,竟然連這些東西都能挖出來。」
尹秀安艱難的吞了吞口水,一張小臉憋得煞白,那窄窄的肩膀不停的發著抖。
「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最近滕錦浩給警方透露了不少線索,他可能是怕親自殺我髒了他的手吧,滕錦浩從來不會出現在我的面前,卻將很多至關重要的線索交給了警察,眼看著我的老底兒都要被那些條子們翻個底朝天,我總不能繼續這樣坐以待斃了……你們說是不是?」
「呵……所以你便打算拉我下水,牽制滕錦浩?你覺得只要有我一起攙和在這件事情中,滕錦浩就會收手了?」
「沒有錯!」
駱琦爽快的回答,環著手臂轉了轉自己的脖子。
「當然,滕二爺也可以選擇不簽字,不加入我的計劃……這樣,您和尹大小姐的這些照片就會以最快的速度流傳在網絡上,起個什麼名字好呢?艷、照、門這種名字已經被人用爛了,所以我想了幾個新穎的題目,你不得不知道的床技?三十六式?教你玩女人?這幾個題目哪一個更好呢?好難選誒……畢竟你們兩個玩得這麼開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嘖嘖嘖,尤其是身那部分,我看到的時候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滕高雲還真是創意十足啊。和尹秀安這麼狂野的折騰,你那心臟也真的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