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滕妙音,那可是一個非常單純的丫頭,就算她性子囂張又驕傲,還愛耍大小姐脾氣,可是真真的沒有城府。
在駱姍那三分探尋七分逼問的目光下,滕妙音難免招架不住的心慌。
只見那雙大眼睛閃了閃,又閃了閃,這才看向駱姍。
「喂,你不要疑神疑鬼的好不好,你得了更年期綜合征嗎?!」
「好,既然你不坦誠,那我也沒辦法了。」
駱姍慢條斯理的拖長了聲音,其實她對自己的懷疑也並不確定。自從嫁給滕錦浩以來,陸陸續續的見到了他全部的家人,無論是滕井堯滕高雲,還是滕錦浩爹媽,駱姍都或多或少的從他們的隻言片語中感到過些許的奇怪。
可偏偏滕家的一干人等都是城府極深,她肯定是問不出什麼的。
也只有滕妙音……她能找個機會抓來問問,試探一下。
駱姍知道自己的懷疑沒有什麼根據,無非都是隻言片語,可能只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的小矯情罷了,可是按照駱姍的性子,如果這個謎題不破解,就像是針頭扎進了她的心坎裡,總是別彆扭扭的。
歎了口氣,駱姍這才說道。
「我最後問你一次,要不要對我坦誠點兒……恩?」
「我很坦誠,就是那麼坦誠,我以前真的不認識你,愛信不信。」
滕妙音緊緊咬著唇瓣,手心都快要被捏爛了,涔涔的都是冷汗。
這一次她一定要找大哥去邀功,她可是非常嚴肅的替大哥保守了秘密,甚至還被駱姍反將了一軍,肝膽都快要被嚇破了。
然而讓滕妙音沒想到的是,駱姍長吸一口氣,只道。
「好吧,姑且信你。」
信她了?真信了?
為什麼看著駱姍此刻的表情不像是信了啊?
就在滕妙音擰著眉頭細細思量著駱姍是不是真的信她了的時候,只見眼前的妹子忽然間站了起來,對她做了個『噓』的動作。
滕妙音一愣,完全不知道駱姍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手包借我用一下。」
「手……手包?哦,哦……給你。」
看著駱姍詭異的神色,滕妙音也只能屏住呼吸將手包遞過去。
哎,駱姍這個傢伙最近還真是氣場全開,命令她一愣一愣的。可偏偏駱姍說什麼她也就跟著做什麼了,沒來由的。
只見駱姍一個健步衝到了牆邊,砰的一聲拉開了窗子,緊接著那手包便衝著窗邊露出來的那顆腦袋砸了過去。
「靠!敢扒姑奶奶我的牆根,偷聽什麼呢!找死啊!」
那窗外的人似是也沒想到駱姍會發現他,砰砰挨了兩下打之後才緩過神兒來,撒丫子的逃跑。
駱姍自然也不是吃素的,脫了高跟鞋就跳上窗子,靈敏的追了出去。
跟在駱姍身後的滕妙音先是一愣,然後便也開始脫掉高跟鞋,準備一同追出去。
「喂!駱姍,別丟下我啊!啊啊啊啊,怎麼辦,****,我為什麼要買裙子換上,早知道還應該穿長褲嘛!我為什麼要來一樓的廁所啊,go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