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高雲和滕錦浩說的那些話,無疑是判了尹秀安死刑。
她和這個男人在一起五年,五年來,她從沒花過他一分錢,從沒有在任何人面前暴露過他們兩個的關係。
她愛的是滕高雲這個人,不是他滕家二爺的權利、地位和財富。
可是在滕高雲的心中,她就那麼不值錢嗎?
「過來。」
滕高雲如同帝王般坐在那裡,對著站在臥室門口的尹秀安伸出了手。
「過來,別讓我說第三次。」
聲音越來越嚴肅,便代表著這個男人的耐性也快到極限了。
滕高雲從來不給任何女人任性的機會,即使是尹秀安,也不敢在他面前鬧小脾氣。
尹秀安清楚的知道,如果她繼續和滕高雲死扛著,隨後倒霉的絕對又是她自己。
抽噎著,顫抖著,尹秀安卻還是挪著步子走到了那個男人身邊。
「把衣服脫了。」
尹秀安緊緊抓著自己的衣領,聲音卻比剛剛還要乾澀。
「我對你來說就這點兒作用嗎?除了上。床和做。愛之外,沒有其他意義了……呵,**充氣娃娃,你說得太對了。」
此刻的尹秀安正在經歷著前所未有的絕望。
這五年來在美國,滕高雲待她確實不夠好,一如既往的冷漠,可很多話在他沒有親口說出來之前,她還能夠以一種自欺欺人的方式欺騙著自己。
畢竟滕高雲很專一,這五年來並沒有去找其他女人,他只有她一個。
這就說明她在這個男人的心中還是重要的。
可就在剛剛,在她聽到滕高雲對著滕錦浩親口說出那些話之後,她這些自欺欺人的心理防線便徹底的崩塌了,徹徹底底的。
見尹秀安遲遲不動彈,滕高雲的臉色便更難看了。
「同一句話別讓我說第三次,脫!」
言語如刀鋒,切割著尹秀安最後那一點點自尊。
她猛然站起身,開始忙亂的解著自己的衣扣,完全陷入了自暴自棄的狀態。
「對於滕二爺來說,我尹秀安不過是妓女罷了,既然如此,那就如你所願。」
尹秀安面無表情的脫掉自己的上衣、褲子、內衣、內褲。
一點兒不剩的站在了滕高雲的面前。
那纖細的胳膊上,兩道抓痕如同綻開的紫玫瑰,觸目驚心。
「你想在哪兒做?用什麼姿勢?沙發上還是床上?站著還是躺著?」
尹秀安面無表情的問道,見滕高雲遲遲不說話,便咬著唇瓣躺在了沙發上,毫不避諱的張開了腿,將自己最私密的一切對向了滕高雲。
「就這樣了,來吧,你速度快點,我累了,想要休息。」
「你這是在羞辱我,還是在羞辱你自己?恩?」
滕高雲一把握住了尹秀安纖細的腳腕,猛地一用力讓她翻過身去。
那白皙剔透的脊背和翹臀上,淤起了大片青紫。
尹秀安剛剛摔得那一下不輕,這會兒已經全部紅腫起來了。看她還能走動的樣子,便是沒有傷到筋骨。
滕高雲拉開了茶几下面的抽屜拿出藥膏擠在手上,面無表情的塗抹在尹秀安的傷處。
明明是憐香惜玉的動作,可偏偏他說的話卻依舊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