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琦畢竟是受過名媛培訓的大家閨秀,憤怒過後,便強打著精神帶上自己優的面具,低聲吩咐了句。
「阿邪,開車。」
夜涼如水。
鼓鼓的風聲不停的拍打著車窗玻璃。
然而滕錦浩的車子卻像是在這冰涼的碼頭邊獨獨闢出來的一方熱土,將那寒涼隔絕在外,氤氤氳氳的,全部都是春色和水乳交融的暖意。
錦爺結實的脊背如同野獸般匍匐著,動作極其狂野,卻在看到駱姍弓起的小腿兒上那絲絲縷縷的血跡時心疼的緩了動作。
不過是一瞬間的停頓,駱姍便蹙了蹙眉頭,小手不老實的拉低了男人的脖子,尹尹呀呀的嗚咽出聲。
駱琦靜脈注射給她的藥真的太烈了。
以至於此刻的駱姍像是被蟲子侵蝕了大腦,不要說理智了,就連意識也沒有。
駱姍抬起身體迎合著滕錦浩的攻城略地,那嬌柔的身軀彷彿化成了水兒。
亂了,瘋了,狂了。
這不太寬敞的車廂被駱姍和錦爺的翻雲覆雨攪得熱氣騰騰,彷彿有什麼不知名的種子在他們兩個人的胸口深種,渺遠。
情到濃時,滕錦浩輕輕的吻過駱姍的眉眼、鼻尖、唇瓣,下頜。
此時的駱姍早就因為這過於震撼濃烈的歡愛昏厥過去了,滕錦浩的臉上蕩漾著很難看到的笑容,附在駱姍的耳邊低聲呢喃著。
「笨丫頭,我竟然愛了你那麼多年……」
駱姍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清醒過來的,只感覺迷迷濛濛中有人在拉她的手臂。
昨晚的很多回憶如同警鈴般作響。
藥、韓斌、滕錦浩……
腦海中猛然閃過幾個奇怪的片段,跟著她便睜開了眼睛。
下一秒,映入眼簾的便是滕錦浩那張人畜憤恨的俊臉。
不對頭,為什麼感覺自己的胸部被人握住了?
駱姍的視線漸漸下移,便看到滕錦浩正拿著一件乾淨的內衣往她的胸前罩。
這傢伙做什麼呢?!
或許是受到的衝擊太大。
眼到心到,心到手到。
下一秒她便不留情面的抬手向著滕錦浩劈了過去。
「混蛋,你丫做什麼呢?!」
駱姍又急又羞,一張小臉因為滕錦浩這過去親密的動作而燒得通紅,壓根不記得昨晚自己死死巴著這個男人求安慰求解救的模樣了。
好在錦爺的身手一向好,輕輕握住駱姍揮過來的手往懷裡一帶,瀟灑的擁著未著寸縷的美人倒在了大床上。
「大清早的,滕夫人就這麼富有朝氣了,既然如此……不如我們再繼續昨晚的,運動一下?」
滕錦浩的唇瓣始終掛著一抹邪魅的笑,絲毫不把駱姍這三腳貓的功夫放在眼裡。
「流氓,你想要做什麼?!」
「幫你穿內衣啊。」
滕錦浩說得格外坦然,雙手一攤,卻是一副理智淡定的模樣。
「見你遲遲不打算起床只能親自幫你穿了。」
「大佬,我昨天已經夠慘了你還打算逼著我去上學啊?我身體心理多方面都受到了摧殘今天要休息啊。」
駱姍的眉頭緊緊蹙著,連忙拉高了被子將自己完完全全的蓋住。
雖然昨天她中了駱琦的奸計被下了藥,可是在她被**折磨得快要瘋狂的時候,還是記得一些事情的。
比如……非常夠義氣的韓斌對她說,不要怕,我跳下水遊走,不會讓你的餡餅哥哥誤會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