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琦的目光死死的定在那扇敞開著的窗戶上。
那被風不停撩動著的窗簾都像是在嘲笑她,奚落她。
她花了一千萬,費了那麼多心血,找了那麼多機會,死了那麼多腦細胞才搭好的檯子,竟然被攪散了。
她竟然失敗得這麼徹底。
呵……那個叫韓斌的狗崽子真的是男人,不是太監嗎?
她都將藥下好,女人找好,他竟然跳窗逃走了。
該死!
就在駱琦瞪著那扇窗子,滿臉怒火無處發洩的時候,卻猛然被滕錦浩那低沉十足的聲音打斷了。
「失望了嗎?」
駱琦強打精神擠出了一抹笑容來。
「adolph,你在說什麼?什麼失望了?」
「不想承認就算了,你做了什麼事你自己心裡清楚。」
滕錦浩不再看駱琦,只是將駱姍身上的衣服裹好,抱著她大踏步的往外走。
從駱琦身邊走過的時候,腳步卻停住了。
駱琦連忙轉過頭去看那個男人的側臉,她不知道滕錦浩此刻在想些什麼,也不知道他到底猜到了多少,只是這麼望著滕錦浩。
「adolph,你聽我解釋,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駱姍回變成這樣,我只是……」
滕錦浩逕自打斷了駱琦的話,歪過頭,唇邊猛然揚起了一抹冷笑。
「謝謝。」
駱琦似是被滕錦浩這句話嚇到了,眼睛眨了眨,卻是一臉的茫然。
「謝?謝什麼?」
「謝謝你為我和姍姍打造了一個火熱的夜晚。」
話音落,錦爺便收斂了全部神色,大踏步的從駱琦的身邊走了過去。
看著滕錦浩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駱琦憤怒的跺了跺腳,想都沒想便將立在門邊半人高的花瓶推倒在地。
只聽一聲巨響,瓷片碎了滿地。
駱姍,這次算你命大讓你躲過去了,沒關係,咱們走著瞧。
滕錦浩緊緊擁著懷中的女孩兒走出了遊船。
冷風撲面,駱姍卻更加不老實了,滾燙的小手不停的在他的胸口摸來摸去。
那一聲聲呻。吟,像是貓兒般撩動著他身體中每一根弦。
「唔,難受……要……要……好難受。」
此刻的駱姍早就沒有什麼理智可言了。
一雙小手順著滕錦浩結實的胸肌不停的向上摩挲,在攀到那脖頸之後便如同找到了依傍,櫻唇雨點般的落在了滕錦浩的喉結上,輕輕吮了吮。
那唇瓣溢出的呻吟聲,一下又一下的敲打著滕錦浩的理智。
有這麼一瞬間,滕錦浩竟然覺得或許自己也被人下了春。藥。
身體已經開始沸騰了。
死丫頭,真是個妖精。
滕錦浩大步流星的走到了自己的車子旁,小心翼翼的將駱姍放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現在他只有一個念頭,馬上回家,回家,好好的懲罰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就敢自己跑出家門的丫頭。
然而駱姍卻沒打算放過她,那雙小手死死的抱著他的脖頸,眼神迷離的湊到了他的唇瓣上。駱姍的舌尖一點點的摩挲著男人冷傲的唇形,彷彿只有這樣才能讓她舒服些。
此等誘惑明顯已經擊潰了滕錦浩的理智,他霸道的吻住了駱姍,兩個人唇齒交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