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邪從桌子上拿了一個鐵盒放到駱琦攤開的掌心中,恭恭敬敬的退了下去。
駱琦冷笑著打開了鐵盒,裡面放著一個注射針頭以及一小瓶白色的藥水。
雖然駱琦並不是醫學生畢業,可是守著家裡的醫院院長父親和營養學家母親,打針注射這種東西,自然是小菜一碟的。
駱琦冷笑著拔開了針帽,將小瓶子裡面的白色液體一股腦的吸進了針頭。
駱姍啊駱姍,既然你不想要離開滕錦浩,那麼好,姐姐幫你就是,讓他離開你就好了。
駱琦單膝跪在了床邊,利落的拉起駱姍的袖子。
看著針頭刺進駱姍的皮膚、那白色的液體一點點被注射進去的瞬間,駱琦那是有說不出來的滿足。
呵,好戲就要開始了。
駱琦拉了把椅子在床邊坐下,修長的雙腿瀟灑的疊在一起。
她抬了抬眼皮望向阿邪,冷聲道了句。
「去接盆涼水,把這丫頭潑醒。」
話音落,駱琦便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十分鐘後駱姍的藥效就會發作了,她總要用這十分鐘好好和自家妹妹聊聊才好。
駱姍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清醒過來的。
只感覺一股子冷意襲來,整個人像是被扔進冷水之中。
她皺著眉頭睜開了眼睛,眼前的一切卻又是那麼的陌生,陌生的房間,陌生的床,待看清坐在床邊的人後,立刻警鈴大震。
駱琦?
這個女人怎麼會在這裡。
此刻駱姍從頭到腳都是濕漉漉的,因為劇烈掙扎而濕透的黑髮雜亂無章的貼在她的臉頰上。
她想要翻身坐起,卻發現自己的手腳已經被人全部綁住了,動都動彈不了。
「醒了?」
駱琦冷笑著望著駱姍,那一身濕透了的黑色緊身衣勾勒出駱姍玲瓏有致的嬌軀,駱姍那雙眼睛長得最是討厭,瞳仁中都像帶著鉤子似的。
這個狐媚子,怪不得能勾引得滕錦浩這麼多年來對她念念不忘。
看著駱琦這充滿敵意的目光,駱姍也只是淡淡的笑著。
「這艘遊船還真是熱鬧,駱家的人都聚齊了,不僅駱院長在,就連駱大小姐也在呢,越老師在嗎?都叫出來吧,咱們一起聊聊。」
「聊?誰有那個閒情逸致和一個只會偷雞摸狗的死丫頭聊?」
駱琦一邊說一邊冷笑出聲,眼角眉梢儘是對駱姍的嘲諷。
「嘖嘖嘖,真是不知道駱家怎麼會出了你這麼一個怪胎,做盡了雞鳴狗盜的事兒。你和那個小混混一起偷雞摸狗偷東西,你以為我都不知道嘛?呵呵,你的一舉一動我都知道,只不過懶得戳破你罷了。」
聽到駱琦如此說,駱姍卻見怪不怪,立刻不服輸的還嘴。
「懶得戳破我?那我是不是還得謝謝你的保密之恩啊?」
「死鴨子嘴硬,禍到臨頭了還這麼足的底氣呢……等一會兒你就會知道自己此刻的行為有多麼愚蠢了。」
駱琦依舊在冷笑,對著阿邪努了努嘴,環著胳膊的靠在椅背上。
「你有個好夥伴叫什麼來著?韓斌對吧?經常和你一起接生意賺錢的那個小混混?姐姐我把他也帶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