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駱姍連自己是誰都不記得,腦袋裡面空蕩蕩的,自然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掌握著什麼特殊技能。
韓斌不過是看了一眼駱姍的手,便知道這丫頭的手指頭格外靈活,絕對是練過老千的。
沒想到,不過是跟著他練了兩次,駱姍便展現了她與生俱來無法用言語形容的手技和潛能。
不僅出老千一流,連開保險櫃這種事情都是小菜一碟了。
從那個時候開始,若是有什麼賺錢的活計,韓斌都會叫著駱姍一起。
俗話說的好,男女搭配幹活不累,有了駱姍的從旁協助,韓斌這五年來接手了不少大生意,在業界內的名望也是越來越響了,他與駱姍的革命戰鬥友誼也指日提高。
「33,你這些日子跑到哪裡去了,打你電話不是無法接通就是無人應答,聯繫不到你,好幾單生意都折手了。死丫頭,去哪兒鬼混了?」
「去找餡餅哥哥結婚玩了。」駱姍邪氣十足的回答。
不過她也沒有說錯。
滕錦浩對於她來說,確實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
只聽韓斌長歎一口氣。
餡餅哥哥?結婚?
這又是什麼鬼?
「33啊,不要那麼自暴自棄……你就算想結婚也用不著找個烙餡餅的啊,這好男人多得是。等這單生意成了,哥哥介紹個好男人給你,快把那賣餡餅的個體戶踹了!」
駱姍也懶得解釋太多,只是甜甜的笑著。
韓斌口中的生意大抵就是那麼幾樣,開保險櫃,偷東西,或者是竊取什麼機密情報。
這開保險櫃一般都是駱姍的活兒,沒有這丫頭在,他一個人還真是難成大事。
「還好你今天聯繫我了,晚上咱們走一趟北海碼頭,靠岸的遊船上要開個保險櫃拿點東西。」
「生意那些都好說,現在我就有幾個棘手的保險櫃要開,你送工具給我。」
聽到駱姍如此說,韓斌立刻警鈴大震了。
他也算是瞭解駱姍的,自然知道這些年來她為了恢復記憶一直想著去開滕傲賭場的金庫。
想到這裡,他便連忙出聲阻止。
「等一下!你不會是要去開滕傲賭場金庫吧?我不是告訴你了嘛,滕家的保全措施一向很牛逼,咱們得從長計議,不能貿然行動啊。況且滕家目前的勢力滔天,沒有萬全的把握不能去招惹的。」
「放心,不是滕傲賭場。」
只是後半句話,駱姍沒有告訴韓斌。
沒錯,不是滕傲賭場,而是滕錦浩家。
其實駱姍也並不知道滕錦浩家的具體地址是哪裡,所以便和韓斌約在她的學校門口見面,交接下工具。
她隨意換了身衣服便拎著滕錦浩留下的備用鑰匙便出門了。
到了晚上,風便越來越大。
學生們放學了,便只剩下幾棟黑漆漆的建築物,大有月黑風高夜的感覺。
韓斌的那輛黑色路虎就那麼大喇喇的停在駱姍學校門口。
遠遠望去,便看到一個穿著黑色夾克和休閒牛仔長褲的高個子男人,瀟灑萬分的倚在門邊,唇邊的煙卷隱隱能看到光亮,更顯得那個傢伙帶著無窮無盡的邪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