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告訴你裡面放的壓根不是病例,而是……」
「看你這表情就知道裡面沒放著什麼好東西了。」
駱姍忽然將爽朗一笑,雙手插在口袋中鬆了鬆肩膀。
「不管裡面放著什麼,我都得去瞧瞧。我的直覺告訴我,那金庫中的東西絕對是我恢復記憶的關鍵,畢竟駱家也有金庫,仁愛醫院也有我爸的私人保險櫃,可是他為什麼非要把這些東西大費周章的放到滕傲賭場的地下金庫來呢?不管裡面有什麼,我都必須要看一看。」
「就那麼想要恢復記憶嗎?」
「嗯!超級無敵想。」
滕錦浩極其自然的牽起了駱姍的手,帶著她往外走。
駱姍並沒有掙開滕錦浩,反而是仔仔細細端詳著將兩個人十指緊扣的手。
「好奇怪,和你有肢體接觸,我竟然一點都不討厭呢。」
駱姍一邊說一邊無奈的搖了搖頭,就像自己都搞不懂自己那樣。
「我明明很討厭和男人有肢體接觸的,但好像沒有那麼討厭你。這是為什麼呢?難道我們上輩子就認識了,所以才會有這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滕錦浩並沒有理會駱姍的自言自語,可是轉過頭的一瞬間,眼睛中那股子落寞卻是那麼的昭然。
駱姍滿腦子都是金庫的件,上了車之後便嘰嘰喳喳說個沒完。
「件呢?快給我啊。」
「派人送去公寓了,一會兒就能看到。」
有了滕錦浩這句話,駱姍便愈加的興奮了。
她已經控制不住的幻想自己恢復了記憶後的畫面了。
說不定她會有三兩閨蜜,正在什麼地方等著她,說不定她還會有一個藏在心中不敢開口的初戀,說不定她還會有點兒不切實際的小夢想。
總而言之就是一句話。
恢復記憶,等於爽!
到了那個時候,她也不會像現在這樣每天無所事事了吧。
滕錦浩的公寓距離駱姍學校並不遠,車子開了沒幾分鐘就到了。
駱姍坐在沙發上抱著靠墊,那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直追著滕錦浩的身影。
在她看到那個男人手中拿著一個牛皮紙袋坐到自己身邊的時候,駱姍想都沒想要直接伸手去搶了。
「等等。」
滕錦浩猛然移開手,讓駱姍撲了個空。
他的眼底卻依舊是幽暗一片,似是有極其厚重的擔憂。
「駱姍,我再問你一次,你爸爸放在滕傲賭場金庫中的東西對你恢復記憶或許沒有半點用途,你確定還要看嗎?」
「當然!」
駱姍想都沒有想便直接回答,那股子淡然卻是和滕錦浩的僵硬不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大有一種什麼都無所謂的架勢。
「別墨跡了,快給我吧。」
駱姍對著滕錦浩攤開手,放到她掌心的牛皮紙袋格外的輕薄,壓根沒有什麼重量似的。
駱姍手腳利索的打開,將裡面的件抽了出來。
正如滕錦浩所說,這根本不是什麼病例。
而是兩份親子鑒定書。
駱姍與她母親越纖羽的,還有她與自己父親駱景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