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最最最讓我無法理解的是,你們滕家那麼有錢,私人飛機十幾架,稱霸a市n多年,完全不需要商業聯誼來壯大勢力!你到底為毛線要娶我啊,好漢,你說句實話成嗎?!」
滕錦浩並沒有因為駱姍這段炒蹦豆似的貫口而有半分動搖。
他猛然上前一步,拉近了兩個人的距離,高大的身體毫無徵兆的低了下去,就在兩個人的鼻尖兒快要碰觸到一起的時候停了下來。
「娶你的原因是什麼……商業聯姻需要理由嗎?」
駱姍只感覺一股子若有似無的薄荷香猛然撲到了鼻尖,這個男人的俊顏近在咫尺。
滕錦浩如同喃喃自語般的聲音徘徊在她的耳際,兩個人呼吸此起彼伏,今天在賭場男廁所中那不知名的感覺又湧了上來,只感覺這個男人身上的味道,她似乎很熟悉。
駱姍說不清這是什麼感覺……是這失憶五年來從未體會過的。
就像在她又熱又渴的時候送到面前的一碗紅豆刨冰,沁人心脾。
駱姍深吸一口氣,立刻用理智趕跑這些私心雜念。
她歎了口氣,無奈道。
「拐走我你也不佔便宜啊!我才九十多斤,性格簡單粗暴。賣給肉販子也沒啥份量,賣給人販子又要不上好價錢!你真的不再想想了?」
駱姍擰了擰眉頭,看似糾結,實際早就在心頭醞釀好一條錦囊妙計了。
這兩年來,駱姍一直在研究要如何闖進滕傲賭場的地下金庫,跌跌撞撞七百多天,從原先壓根進不去賭場,到現在能進賭場但是去不了金庫,她已然邁出了一小步……等到她和滕錦浩喜結連理,是不是就代表她向著滕傲賭場金庫邁出了一大步?結婚無所謂啊,等到她拿到了件在離婚就好了嘛。
駱姍長歎一口氣,天知道這失憶死活想不起來以前的事情到底有多痛苦!
就像想要打噴嚏的時候卻憋了回去,就像喝了一大瓶可樂死活打不出嗝來,這感覺真的是太悲催了,她必須要盡快終結掉。
只要能把十六歲以前的記憶全部找回來,她神馬都願意做!等到她進了金庫,拿了件,再和這廝速速離婚……現在離個婚多容易!
想到這裡駱姍心底已然要開了花。
她乾脆的點了點頭,一副義勇雙全的模樣。
「好吧,這是你想要和我結婚的,你最好不要後悔。明天早上十點民政局見,別慫!」
看到駱姍這趾高氣昂的小模樣,滕錦浩不知不覺便笑了起來。
他瀟灑的背著雙手直起身來,卻一如剛剛那般雲淡風輕。
「我當然會按時到,希望駱姍小姐重諾守信。」
「嗆火?好!明天不見不散,出來混都是要講信用的!」
「那是自然!」
駱姍雄赳赳氣昂昂的一拍滕錦浩肩膀轉身便走,整個人豪氣沖天,一副要去約架的女流氓樣兒,哪裡像是去登記結婚的……可是駱姍偏偏長了張乾淨純美的軟妹子臉,就算話說得再狠,也絲毫沒有觸動人心的意思。
見著駱姍進了別墅,滕錦浩這才大步流星的上了車,和滕井堯並肩坐在後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