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紅色的血流順著白皙的大腿流下來,形成顏色分明的對比,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照射進屋,暖色的空間沒有絲毫暖意,絲絲陽光籠罩在閻浩臉上,毛茸茸的睫毛投下淡淡的剪影,空氣裡仔細聞著瀰漫著淡淡的血腥味兒,閻浩猛然睜開雙眼,猛然坐起來,打混多年的他敏銳的一掃環境,不熟悉的空間,這種小清新的被單和窗簾圖案,是女人的房間,頭好痛,他用手揉了揉,想要記起昨晚發生了什麼事,可是,這股血腥味兒從哪兒來的?
轉頭看見地上躺著一個女人,身上不著寸縷,零零散散的斷層記憶,他立即心慌的想到一種可能,看到半張露出的側臉,慌忙的從床上跳起來,抱起顧顏希,她身上有些很涼,體溫很不正常,摸著脈搏,
還跳動著,他鬆了口氣,抱著顧顏希放到床上,清理好她的身體,替她穿了些衣服,蓋好被子。
穿戴好衣服,那麼,改去會會策劃者了。
果不其然,顧雲博拿著報紙坐在沙發上,看著閻浩走過來,放下報紙,臉上的報紙怡然自得,倒了杯早茶推到閻浩面前。
「還滿意嗎?」
「滿意不滿意,結果會有什麼不同?」閻浩隨意的交疊雙腿,靠在沙發上,斜視著顧雲博有些發白的鬢角,上眺的狐狸眼不知道盤算著什麼。
顧雲博從沙發的另一側茶几上,拿出一沓照片,扔到閻浩滿前,男女主角就是他們,抓拍的很是時候,看來就等著那一刻,:「顧總這是什麼意思,不過是男女間你情我願的情事,別做的太過了!」
「閻少說的太輕描淡寫了吧,那是我的女兒,你那麼肆無忌憚的做,根本沒把我放在眼裡,憑這些照片,和我的影響力,對你沒好處」顧雲博揮手把茶几上的茶杯打碎在地上,一大群高大的保鏢,正踏入大廳,每個人手裡都拿著一把槍,來勢洶洶。
閻浩輕輕了笑了聲,獨自一人,張揚的靠坐在沙發上,優的喝著杯裡的咖啡,抿了抿唇說:「顧總,不會想我負責娶你女兒吧,我有未婚妻,非要這樣做,魚死網破可能不是你我所想要看到的局面」
「當然不是讓你娶她,我知道像閻少這樣身份地位的人,未婚妻必定是門當戶對的富家小姐,我女兒什麼貨色,我心裡清楚,現在還沒簽約的項目書,我希望可以馬上開工執行,一些商業的好處讓利也要分一塊蛋糕給我,要求不算過分吧」
「那我究竟在你們這場交易中,充當什麼?」顧顏希的心放佛死寂了般,再聽到那些傷人的話語,顧雲博說知道自己女兒是什麼貨色,那麼在她眼裡,她已經成了為了得到項目合同就可以出讓犧牲美色身體的物品了嗎?太可怕了!
閻浩扭頭睨了眼臉上沒有血色的顧顏希,嗜血的眸子微微閃爍,聲音冷如冰刀:「誰讓你下樓的?」
ps:沒人看嗎?好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