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大半夜,直待懷中的男人的溫度恢復正常後,藍晶這才緩緩地站起身來,長時間僵硬這一個姿勢的骼臂和腰間漲痛酸麻,藍晶看著床上的男人一臉熟睡的樣子,她彎了彎唇角,可悲地笑了笑,側過身輕輕地替他掖了掖被角便離開了房間。
回到自己的臥室,一頭便重重地栽在了軟綿綿的被子上,而內心確是荒涼和煩躁,柔軟的身體在床上輾轉返惻,翻轉中右手不禁意間觸到了床頭的相架,那是藍晶的父母還有從小只見過幾次面的姐姐,可後來姐姐就不見了,爸媽也從未提口半句,食指緩緩地劃過姐姐的臉旁,喃喃道:「姐,我該怎麼辦,我喜歡了一個我不該喜歡的人,他很帥氣,高大就是有一點冷酷和無情,時而溫柔時而冷烈,以自我為中心,但我就是喜歡上他了,而且是越來越喜歡,我知道認識的時間只是數天,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了我自己!又深深地凝視了相冊一眼,「我知道他有喜歡的女人,想到有一天他會離開,我的內心就會很痛苦,我知道我自己配不上他。藍晶輕微地合了合眸子不足以讓淚珠滑落,「不管怎樣只要他幸福就好!
次日,藍晶早早地便起床了,還熬了熱噴噴的雞肉粥端進他房裡,推開門只見風之銘早已靜靜地坐在床上,一雙虎珀色的眼眸冷冷地盯著窗外的一片油田,不知道在想什麼,而搏頸出的精緻頭相卻靠在他心臟最近的地方,藍晶假裝忽略掉它的樣子,恢復笑容:「你醒了,身體上還有什麼不適的你要告訴我噢!風之銘轉過臉,不由對她的不害怕與他接觸而感到驚異,想他風之銘本身就是一個冰冷無情,而且又是一個殘暴的人,兩年前有一個和他上過床的女人拿著一份孕檢威脅他要娶她過門,不然就昭告出來,當時他看也沒有看她一眼就越過她走出去了,而就在當晚網上,電視上,報紙上都掛滿了著名女星被無故碎屍的標題和慘景,而事出之後,不到一兩個星期就平息了。他抿了抿薄唇:「這裡有沒有信號?
信號。藍晶頓了頓,對於這個話題跳轉的程度還反應不過來,「沒有,這裡是山裡,地處偏僻。
聽到答案,風之銘的目光又冷冽了幾分,通知趙括他們要在等上一段時日了,就讓韓柳香和她的姦夫輕鬆幾天。
見他沒有回應,內心一時無措,又不敢過問他的私事又擔心他的傷口又怕他的反感,所以藍晶又怯怯地問了他一聲:「你的身體…
沒事。不待藍晶說完,風之銘已冷冷地打斷了,他也不知道為什麼面對藍晶的熱情會如此抗拒,是害怕再走以前的道路嗎?
早料到這樣結果的藍晶難免會有一屢心酸,「這樣啊!那你先把粥給喝了吧!涼了對胃不好。我先出去一趟。
待藍晶離開後,房間又恢復了一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