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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19章 怎麼辦,好像動了心了 文 / 拾朱(書坊)

    現在已經八月末了,過不了幾天就要開了,想到以後一周只能見寶貝曾孫一次,夏老很不捨得,這次生日宴會結束後,她性就把小孫一家口都留下來多住幾天了,反正他們隔差五的也會回來住兩天,都不用準備、收拾,房間都是現成的,隨時能住下,只不過白荷跟夏容攸就不能像在他們自己家那樣隨心的各睡各的,得一起睡一間房、一張床。

    也不是第一次了,白荷並不矯情,kingsize的大床,兩個人各睡一邊,中間空著的地方就算再躺個人都綽綽有餘,倒也沒什麼不方便,也就最初的時候有些不習慣而已。

    不過今天有些特殊,眼看著時候越來越晚,白荷心裡頭有些惴惴的。

    幫兒洗了澡,送他上了床,她猶豫了一下,忍不住跟兒開口:「越越,今天媽媽陪你一塊兒睡好不好?」

    夏越一臉認真看著她:「媽媽,我已經大男生了,不用再讓人陪著睡覺了。」

    可是媽媽想讓你陪著睡覺啊。白荷心裡頭默哀,卻又說不出來,只好「哦」了一聲,幫他蓋好被,重新調好空調溫,最後在他額頭親了一下,道了聲「晚安」,才關了燈,走了出去,回了隔壁她跟夏容攸的房間。

    夏容攸還沒有回來,她就拿了換洗衣服,先去浴室很快洗了個澡,一出來,就聽外頭忽然「篤篤」的響起了敲門聲。

    「誰啊?」她問。肯定不是夏容攸,哪個傻也不會進自己的房間還敲門的。

    「是我。」門外傳來夏容修低沉醇厚的嗓音。

    「大哥?」白荷過去開了門,「這麼晚了,大哥突然……」話問到一半,她就閉了嘴,皺眉看著半掛在夏容修身上,一身酒氣,已經不省人事夏容攸,不用問也不知道他大半夜突然跑來敲門是為了什麼了。

    「怎麼喝了這麼多?」她一臉驚訝,一邊問著,一邊忙過去幫夏容修將夏容攸扶進了房間。

    夏容修也是一肚火,沒好氣說:「誰知道他啊,突然跟不要命似,整瓶威士忌往嘴巴裡灌。」說著,他就忍不住問了白荷,「你們今天出去沒出什麼事吧?」

    白荷茫然搖頭:「沒有啊,我們就是帶著越越去遊樂園玩了,還玩的挺開心。」說著,她想到他剛才對容天那幾個小怒氣沖沖說話的模樣,便試探問,「會不會因為打橋牌輸給容天他們?」

    夏容修皺了眉,不大相信:「就為了這麼丁點兒的事要死要活喝酒?不至於吧?」

    兩人齊齊沒了言語,都覺有些莫名其妙。

    夏容修原本打算把這醉鬼丟床上就自個兒走人的,可是看到白荷發尖還是濕的,一身清清爽爽都已經洗乾淨了,想想到底還是覺得不妥,畢竟他們兩個不是真夫妻,就這麼把這個醉鬼丟給她實在不厚道,只好把好哥哥做到底了。

    「你去放缸洗澡水,我給他好好洗洗這身臭氣,要不然你今晚別想睡安穩了。」他跟白荷說。

    白荷自然是求之不得的,很快進浴室放好水,又找了身乾淨的睡衣給他備上。

    折騰了半個多鐘頭,夏容修才一身濕漉漉的將一身乾乾淨淨的夏容攸從浴室裡拖了出來,扔到了床上,囑咐了白荷一句:「隨便看著點兒,別讓他死了就行。」然後轉身就準備走人。

    這話說的……

    白荷聽了嘴角不由抽了抽,轉而想到剛才跟大嫂於卉說的那些話,忍不住叫住了已拉開房門準備出去的夏容修:「等一下,大哥。」

    夏容修停下腳,奇怪的轉頭看她:「還有事?」

    白荷猶豫了一下,開口道:「剛才我跟大嫂聊了聊,你們……」

    只聽到「大嫂」兩個字,不等她把話說完,夏容修就微微變了臉色,一擺手,打斷她的話,道:「那是我們的事,不需要別人多管閒事。」說完便關了門,大步離開了。

    白荷聽著那漸漸遠去的腳步聲,緊緊皺了眉。他們之間真的已經這麼嚴重了嗎?都快十年了,那樣般配的一雙璧人……

    因為夏容攸那個突如其來的熱吻,就在晚上這短短的幾個小時裡,白荷心裡一直很忐忑,不知道再次面對他的時候應該說些什麼。現在看他睡得不省人事,她頓時覺得一下心安了。就算不過是把所有的問題從今天挪到明天,對於她來說,能給她個緩衝,再提前做下心理準備也是不錯。

    十一點了,已經不早了。

    白荷幫夏容攸挪了挪地方,讓他看著睡得舒服些,又給他整了整被,然後在大床的另一邊躺下,準備好好美美睡一覺。可是,閉上眼,迷迷糊糊的似乎還睡了沒一會兒工夫,她就聽到身旁傳來悉悉的聲響。

    睜開惺忪的睡眼,她先看了一眼床頭櫃上的鬧鐘,剛過十二點,她才睡了不過一個鐘頭而已。

    蓋在身上的被一抽一抽的,很顯然,剛才還睡得不省人事的傢伙已經醒了。

    白荷起身開了床頭燈,扭頭向床的另一邊看過去,就見夏容攸半瞇半睜著眼,掙扎著要起來的樣,便問:「怎麼啦?」

    聽到聲音,夏容攸停止了動作,轉頭醉眼朦朧的看了白荷一眼,咧嘴笑了。

    白荷愣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就見他忽然向她撲了過來。

    她嚇了一跳,慌忙想要躲開,可是被壓著腳,拖慢了她的動作,還沒等她起身呢,夏容攸已經撲到了她跟前,一把將她抱了個滿懷,腦袋還在胸口一蹭一蹭的。

    白荷窘的滿臉通紅,想要推開他,可是她越推,他抱的越緊。

    「夏容攸你幹什麼?」她又羞又惱,喝了一聲,因為緊張,聲音有些沙啞,還微微發著顫。

    夏容攸卻好像沒聽到似的,依舊緊緊抱著她一動不動。過了片刻,他才仰了頭,半耷拉著眼皮,撅著嘴,擺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撒嬌著說道:「小玉,我渴,我要喝水,你幫我去倒水來。」

    小玉?

    白荷有些傻了,半靠半躺在那裡,渾身都僵硬了,一動都動不了,定定的看著眼前突變成大男孩的傢伙,好久反應不過來。

    他、他、他這是還沒清醒呢?

    小玉?小玉是誰?他的前女友?他把她當成他的前女友了?

    白荷心裡頭一團混亂,各種複雜的情緒交織在一起,讓她理不出個頭緒來。

    見他的「小玉」不理他,夏容攸委屈的晃了晃她的身,再叫:「小玉,我渴了,我要喝水。」

    白荷回過神來,無奈的看著他,說道:「那你先放開我,我去給你倒水。」

    夏容攸這才不情不願的鬆開她,往旁邊一滾,催促道:「那你快點兒,我渴死了。」

    「知道了。」白荷瞪他一眼說著,掀開被翻身下了床,出了房間,下樓去房間給他倒水。

    一大壺涼開水,他一個人咕嘟咕嘟一下喝掉大半壺才停下來,躺在那兒直喘氣。

    喝夠水了,不渴了,這下應該可以安生了吧?白荷想著,將剩下的小半壺水放在他旁邊的床頭櫃上,上了自個兒那半邊的床,準備關燈睡覺。夏容攸卻在這時又一翻身挨了過來,摟了她的腰,腦袋往她胸前一靠,可憐巴巴的訴苦:「小玉,我頭疼,你幫我揉揉……」

    「……」白荷默然無語看著他,真想一巴掌抽上去。她又不是他家小玉,想撒嬌找他家小玉去,盡來折騰她幹嘛。

    …

    …

    夏容攸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一睜眼就覺得頭疼的厲害,沒辦法,宿醉的後遺症。

    真不該喝那麼多酒的。他一邊後悔的想著,一邊抬手觸上陽穴,想要自個兒揉揉,卻不期然觸到一隻滑滑軟軟的手,嚇了他一跳,當即倏地就坐了起來,轉頭一看,就見白荷貼著床頭板,折著腰,以一種看著不舒服的九十直角姿勢歪著睡在枕頭上,剛才他摸到的手是她的,他一直枕在腦袋下面的也是她的腿。

    夏容攸有些懵了。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記得他跟容天那幫小玩了橋牌,被那幫小陰了,輸了,吻了白荷。想到那個熱吻,他回味似的砸吧了一下嘴巴,臉上緩緩浮起一抹紅暈,目光不自覺的就往好白荷微嘟的嫣紅的唇上飄了過去,定了定看了片刻才好像猛的反應過來似的,豁然扭過了頭,「啪」的輕輕打了自己一個耳光。他愛的是小玉,怎麼可能會對白荷生出那樣的綺念?對,他愛的是小玉,他昨晚還夢見他的小玉了呢。他的小玉還是那樣溫柔體貼,他渴,她就餵他喝水,他頭疼,她就輕輕幫他揉腦袋。回味著昨晚的那個美夢,他只覺原本沉寂已久的心又「撲通、撲通」加速跳了起來。

    等等,好像有什麼不對?

    夏容攸回過神來,緊皺了眉,看看白荷那怪異的睡覺姿勢,再往自己誰的那頭的床頭櫃上看了看,水壺、水杯都好好的豎在那裡,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誰幫著換了……

    沉思良久,他再抬頭看向還在睡夢中的白荷,目不轉睛看著,清楚的聽到自己的心臟「撲通、撲通」跳的厲害,一如昨天吻的時候那樣。

    他忽然害怕起來。

    怎麼辦,小玉?他好像對別的女人動了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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