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兒的天眼裡看到一個強壯的男人正在把一個嘴裡塞住東西的女孩子捆到床上,那個女孩子正在昏迷之中,一點反抗都沒有,男人把女孩子捆成了一個大字型,然後開始用剪刀剪開女孩子身上的衣服,這時候女孩子醒來,看到那個男人正在對自己邪惡的笑,立刻想要坐起來,但是一動才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結結實實的捆到了床腳上,女孩拚命的掙扎,晃動著頭部在聲嘶力竭的喊叫,但是那聲音只是在自己的喉嚨裡變成嗚咽。
男人看著女孩的掙扎,臉上邪惡的笑容更加邪惡了,同時那剪刀已經剪開了女孩的衣服,露出裡面的內衣,男人抓起胸罩一刀剪下去,能夠遮羞的胸罩脫落了,女孩那發育還沒有完好的*房暴露在男人的面前。
男人一把抓住女孩那還不算高聳的*房,肆虐揉搓著,女孩瞪著憤怒的眼睛淚流了出來,等男人玩弄了一會後,他剪開了女孩的褲子,當內褲脫落的時候,女孩最純潔的地方開始遭到玷污,男人淫笑著將自己那邪惡的東西捅進了,女孩子的下體,女孩兩眼大睜喉嚨裡發出一聲響亮的嗚咽,接著整個人癱軟了下去,一灘嫣紅的血跡讓女孩子失去了她的天真純潔。
女孩眼裡滿是屈辱的淚水,可是邪惡的男人並沒有就此罷手,他意猶未盡,在一番鼓搗後,再一次騎上了女孩,當他一臉猙獰之色後,終於趴到在女孩潔白的tong體上,過了一會他慢慢從女孩身體上下來,似乎在對女孩子說話,女孩子不斷的搖頭,眼睛裡能夠噴出火焰,男人失望的搖搖頭,然後下了床,東找西找拿起一截圓木棒子,走到女孩近前,在女孩面前晃了晃,臉上兇惡猙獰,女孩子似乎非常害怕,眼裡都是恐懼。
接著男人,拿木棒一下捅進了女孩的下體,女孩身體劇烈的往上挺了幾挺,雙眼圓睜,男人手裡的木棒再次使勁往裡面捅了進去,女孩的身體劇烈的抖動起來,雙眼一眨不眨的怒視著男人,男人似乎非常懼怕那雙眼睛,抽出手裡的木棒後,從床底下拽出一把軍用匕首,用匕首插進女孩的眼睛裡,女孩身體輕微的動了一下,之後就沒有動靜了。
男人剜出女孩的雙眼後,扔到一邊,這才氣喘吁吁的癱坐在地上,此時床上已經被鮮血染透的傳單正在往地下滴血,男人休息了一會站起來走過去用匕首割斷了困住女孩手腳的繩子,連褥子帶床單把女孩裹了起來,扛到肩上向樓下走去。
梅兒看到了整個過程,自己的雙眼裡都是淚水,收回天眼,對張金鎖和嗯琪說「我看完了,床鋪下面有凶器,一根帶血的棍子,一把匕首,在廢紙簍裡有女孩的雙眼,新鋪上去的褥子下面床板上有血跡,捆人的繩子也在床底下,你們可以進去看了。」
張金鎖和嗯琪一直對梅兒的反常舉動不明所以,聽完梅兒的話你望望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張金鎖反應快,從兜裡掏出幾個塑料袋遞給了嗯琪,然後自己也在腳上套上了塑料袋,手上戴上了薄膜手套這才小心翼翼的進去,嗯琪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看了一眼梅兒自己也都戴好了腳套手套,跟了進去。
張金鎖果然在床鋪下面發現了一根帶血的棍子和一把匕首,另外還有被割斷的繩子,嗯琪則在紙簍裡找到了女孩的眼睛,他們在床板上也發現了血跡,這次兩個人驚愕了!
因為梅兒並沒有進屋裡查看,但都說出了物證的位置,她是怎麼做到的呢?兩個人百思不得其解!
張金鎖把所有物證都擺放在一起,拿起相機拍了照,然後收好了物證,這才跟恩琪退了出來,並且給現場貼了封條,他看著淚眼婆娑的梅兒問「梅小姐,那些物證你是怎麼知道到啊?」
梅兒冷漠的說「我能看到你們看不到的東西。」
嗯琪本來也想問梅兒但小女人的天性使然,讓她欲言又止,張了兩下嘴但沒有出口。
梅兒對張金鎖說「還有物證你們跟我來。」
張金鎖趕緊跟在梅兒後面向樓下走去,嗯琪雖然心裡不服氣,可是事實擺在哪裡呢,所以也跟了下去,樓下這時候大批的民警已經趕到了,武警部隊也來了,正在展開對疑犯的搜捕,張金鎖交代了幾個民警對案發現場進行保護,然後就跟在梅兒後面出了院子。
梅兒在前面走,張金鎖跟嗯琪兩個人後面跟著,還不斷的嘀嘀咕咕,議論著梅兒,梅兒可不管他們怎麼議論自己,她正在全神貫注的尋找著蹤跡。
尋著先前發現的蹤跡梅兒來到了河邊,搜索疑犯的武警部隊和警察們已經經過了這裡,給這裡弄出了雜亂的腳印,只見前面燈火一盞盞不斷晃動,看方向是奔大山而去,梅兒繼續尋找,果然在河邊不遠處發現了一堆灰燼,顯然疑犯把那些帶血的被褥在這裡焚燒掉了,張金鎖和嗯琪走過去用東西扒拉扒拉,發現還沒有完全燒透,從裡面找到了一些帶血的殘片。
老秦此刻在家裡急的抓耳撓腮,因為已經是後半夜了,梅兒竟然還沒有回來,怎麼回事呢,老秦想打個電話給梅兒,又怕梅兒不高興,急的在屋裡團團轉,這時候自己的手機響了起來,拿起一看是梅兒打了的,趕緊接聽。
喂,梅兒嗎,在哪裡呢?
怎麼這麼晚還不回來?
啊,什麼在幫忙破案呢。
給誰幫忙啊?
什麼刑警隊,哦,好吧,好,那你自己小心點。
嗯,好的,對了,你自己注意別著涼了。
好啊,我會等你回來的,好先這樣,拜拜。
接到梅兒的電話,老秦這才放下心來,只要知道梅兒沒事就好,老秦這才和衣躺倒床上,想迷糊一會,他不想睡著了,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梅兒會回來,所以迷迷糊糊中耳朵還是豎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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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梅兒和張金鎖嗯琪回到了疑犯的家裡,這時候天已經有點濛濛亮了,李政也回來了,梅兒問李政「怎麼樣人抓到沒有?」
哦,還沒有,這個傢伙太狡猾了,動作也太快讓他逃進了山裡,這給我們抓捕帶來了難度,我已經讓武警部隊向山上搜捕了,我回來是想得到一些關於疑犯的資料,怎麼樣找到兇案現場了嗎?
嗯琪馬上說「找到了,物證我們也找到了,案發現場已經進行了封存,放心吧。」
張金鎖覺得嗯琪不應該這樣說於是補充說道「這些證據的取得都靠梅小姐幫忙,李隊你是沒看到,梅小姐有特異功能呢,真厲害!」
李政笑笑說「發現疑犯也是梅兒的功勞,我是沒那個本事的,多虧了梅兒,梅兒回頭我請你吃飯。」
聽李政喊聶心梅做梅兒,嗯琪心裡老大不願意了,心裡面酸酸的,她十分妒忌梅兒,可是心裡面又有點佩服。
李政問張金鎖,有沒有對那個中年人進行審訊?張金鎖說沒有,走我們去問問,李政說道。
經過對中年男女的詢問,知道了疑犯的情況,疑犯今年二十五歲,眼前這一男一女是疑犯的父母,對於兒子殺人的事情,他們倆並不知情,前幾天男人陪女人回娘家了,今天才回來,疑犯叫何軍,從小就不是什麼好孩子,上完中學就不上了,在家游手好閒,後來為了約束他,父母把他送到了部隊,這傢伙體質好,後來進入了部隊的偵查連,當了一名特種兵,學會了一身功夫,但是好景不長,在第三年當兵的時候,把當地一個姑娘的肚子搞大了,部隊不能容忍就讓他提前結束了軍隊的生涯,回到地方後,依然是游手好閒,不務正業,喜歡玩槍弄棒的,沒事就趴在網上打網游,也不找工作,作為父母對於這樣的兒子也是管不了,只好聽之任之了,好在這對夫妻很能幹,靠家裡的果樹發了財,也蓋起了樓房,所以這個不爭氣的兒子更加不想做工勞動了,每天不是出去玩就是躲在屋子裡打網游,沒錢了就要,不給就耍脾氣,作為父母也是對這個兒子心灰意冷了,想不到他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李政聽完了這些就明白了為什麼自己都沒能追上他,原來他當過特種兵,這可不是什麼好消息,他立刻通知武警部隊,不要分散搜尋,疑犯是特種兵出身,讓所有人提高警惕,不要單獨行動,因為特種兵,比武警厲害的多,四五個武警也不是一個特種兵的對手!
李政還想瞭解更多疑犯的情況,就招呼梅兒一起去樓上疑犯的屋裡看看,嗯琪的嘴都快撅到天上了,對李政就喊了梅兒,而沒喊自己心存一百二十個不滿意,她可不管李政是怎麼想的,心裡暗暗較勁,也跟了上去。
來到何軍屋裡一看,屋裡滿牆貼的都是各個國家特種部隊的海報,還有一些網游的宣傳畫,那些宣傳畫都是很暴力的網游,在寫字檯抽屜裡還找到了一些色情光盤,竟然以sm的居多,看來這個人心理真的有些變態了,還有些動漫也都是暴力的居多。
看完這一切,李政對這個何軍有了大致的瞭解,他對梅兒說「梅兒你看出來什麼問題了嗎?」
梅兒點點頭說「看來這個人有暴力傾向,我覺得你論武功可能不是他的對手,那些武警也不見得行!」
李政歎息了一聲說「沒辦法,就算有犧牲也要抓住這個畜生!」
梅兒笑了笑,又看看一邊忌火重生的,嗯琪說「這樣吧,我在幫你一次,也當是為民除害了。」
李政說「你怎麼幫我?」
當然是幫你抓住他了。
你,不會吧,你一個弱女子怎麼可能呢!
信不信是你的事,我可是要走了,喜歡跟著就跟著,不過我可告訴你不會用很長時間,我會把人交給你。
說完梅兒轉身就出了屋子,向樓下走去,李政趕緊後面追了出來,等等我,我也去。
嗯琪沒想到,梅兒能說出這樣的話了,她認為是自己聽錯了,但李政屁顛屁顛追出去以後,才醒悟過了,大喊著等等我,我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