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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五章 二女相見 文 / 寒夜聞霜

    一個月後,二人來到靈電東城,依然沒有溫蔓消息,不過卻得知九天攬月谷新近崛起一位女弟子,已被確定為谷主第一順位繼承人,龍夭頓時來了興趣,決定去看看。

    五天後二人到了九天攬月谷山門外,略一詢問後得知崛起的女弟子正是溫蔓,頓時大喜過望,投上名帖請弟子通傳後,在山門外靜候。

    一柱香後溫蔓出現在山門口,看見真的是龍夭、帶著一陣香風撲進他懷裡,也不顧是在山門口,和龍夭激烈的擁吻起來。

    良久後二人才分開,溫蔓將頭埋在龍夭懷裡,道:「龍哥,你怎麼才來,小蔓想的你好苦!」。

    龍夭緊摟著溫蔓,道:「我也好想你,無奈卻飛昇到靈動大陸,所以現在才趕來」,話落對著溫蔓小嘴又是一輪猛親。

    許久後溫蔓才發現神風雪存在,好奇的問道:「龍哥,這位姑娘是誰?和你一起來的嗎?」。

    神風雪見溫蔓終於注意到自己,乖巧的施禮道:「小妹神風雪,見過小蔓姐」。

    溫蔓聞言一愣,道:「雪兒不必多禮」,看著龍夭似笑非笑的問道:「龍哥不給小蔓介紹雪兒嗎?」。

    龍夭手足無措的道:「小蔓,這個、那個、我、我……」。

    看著龍夭搞笑的樣子,溫蔓『噗嗤』一笑,道:「龍哥放心好了,小蔓不會啦!」。

    神風雪大喜,上前拉住溫蔓的手,道:「小蔓姐,謝謝你!我、我……」,說到後來竟然哽咽起來。

    溫蔓忙柔聲安慰起來,半天才將神風雪勸住,瞪了龍夭一眼道:「都是你惹得禍,卻要來為難我,唉!」。

    龍夭搓著手傻呵呵的笑著,卻不知道說什麼好,心裡湧起對溫蔓無限的愛意,太委屈玉人了,若非是太愛自己,怎麼會容忍和別的女人分享道侶!

    溫蔓道:「進去再說吧!」,帶著二人朝住處走去。

    溫蔓對龍夭的親熱舉動經過守衛弟子之口,立馬在九天攬月谷引起軒然大波,自從她成為谷主衣缽弟子後,追求她的人愈來愈多,溫蔓甚至公開宣佈自己已有道侶,但還是有許多並不在乎,繼續瘋狂追求著她,仙神境一女多夫的事並不少見;所以溫蔓方纔的舉動一方面是真的太想念龍夭、情不自禁,一方面也是有意為之、好絕了那班人的癡心妄想。

    來到溫蔓住處坐下,將各自經歷說了一遍,溫蔓更加的疼惜神風雪,道:「雪兒放心,遇到龍哥我們的苦難都結束了!」。

    神風雪點點頭,緊緊的摟住溫蔓,心中湧起一種家的溫暖。

    龍夭看著相處和睦的二女,暗自發誓要用生命守護現在的一切。

    二人就在九天攬月谷暫時住下,過了數天有弟子來報、郁欣愈要見龍夭和神風雪二人。

    龍夭大奇,對方雖是溫蔓師父,但和自己可沒什麼交集,朝溫蔓問道:「小蔓,你師父為什麼要見我們?,還讓雪兒也去?」。

    溫蔓也覺得奇怪,道:「該是我師父想看看你,但為什麼讓雪兒去就不知道了」。

    神風雪接口道:「想那麼多幹嘛?過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小蔓姐的師父又不會害我們!」。

    二人對視一笑,都覺得神風雪說的有理,龍夭歎息道:「雪兒說的有理,我們總是會把簡單的事情想的複雜,卻忘了君子坦蕩蕩」。

    神風雪得龍夭誇獎喜滋滋的道:「原來雪兒也有些作用!」。

    龍夭一臉奸笑道:「雪兒當然有用處,而且還有大用處」。

    神風雪好奇的問道:「什麼大用處?」。

    龍夭上前親了二女一口,道:「和小蔓一起為我龍家傳宗接代,你說用處大不大?」。

    二女見龍夭使壞,齊聲不依,追打著龍夭朝郁欣愈處而去。

    郁欣愈看著略有些緊張的神風雪,柔聲道:「你叫神風雪,神鷹的女兒?不要緊張都坐下吧!」。

    神風雪答道:「是!家父正是神鷹」。

    郁欣愈有看著龍夭,道:「你叫龍夭,聖焰宗戰部核心弟子?」。

    龍夭答道:「是!」。

    郁欣愈點點頭,道:「叫你們來沒別的事,就是想看看能被小蔓這麼眼高與頂、看中並甘心共侍一夫的男人是什麼樣子;現在一見果然沒讓我失望,你們都很好!」。

    龍夭道:「謝前輩誇獎,能得小蔓和雪兒垂青,是龍夭一生人中最大的幸事」。

    郁欣愈點點頭,問道:「龍夭你可有興趣做九天攬月谷客卿長老?」。

    龍夭肅容道:「谷主有命,龍夭榮幸至極」。

    郁欣愈道:「好,隨後我會召開長老會,宣佈這件事情!」。

    龍夭施禮道:」謝谷主!「。

    郁欣愈道:「沒事了,你們先去吧,小蔓留下我有話問你!」。

    待二人走後,郁欣愈愛憐的看著溫蔓問道:「小蔓會不會覺得委屈?」。

    溫蔓沉思片刻,道:「不會,龍哥對小蔓疼愛有加,我若堅決不同意,龍哥就算再捨不得、也會放棄雪兒,但之後龍哥和雪兒肯定會很痛苦,龍哥痛苦、我也一樣不會開心,與其如此還不如我大方些,這樣大家都好過,龍哥也會更加愛我;再說雪兒真的很讓人心疼!」。

    郁欣愈呆望著溫

    蔓,半晌後說道:「當年我若如此想就好了,你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出去後溫蔓心裡想道:「看來我真的做對了!」。

    當夜溫蔓將龍夭趕出自己房間,讓他去神風雪處住。

    龍夭苦笑著搖搖頭,想到神風雪甜美的面容和凹凸有致的身材,心裡一陣邪火湧動,快步朝神風雪房間走去。

    「篤,篤,篤!」神風雪聲音由房內傳來道:「誰?」。

    龍夭乾咳一聲道:「是我,可以進來嗎?」。

    神風雪應道:「可以,噢,不可以!」。

    龍夭早推門而入,奇道:「雪兒為何先說可以,跟著又說不可以?」。

    琴清由桌邊站起來,身上只是普通絲質白色裙褂,外披一件湖水綠的小背心,配上她如玉的模樣,確是美如天仙,看著龍夭俏臉通紅,道:「龍哥不在小蔓姐房間、怎麼過來了?」。

    龍夭攤攤手苦笑道:「被趕出來了,過來看看你,雪兒在想什麼?」。

    神風雪衝口而出,道:「在想龍哥」,話出才知道說漏嘴,俏臉連耳根都紅透了。

    龍夭心中熱血沸騰,來到她身後,探手抓上她有若刀削的香肩。

    神風雪嬌軀抖顫了一會,才平靜下來,靠在龍夭懷裡。

    龍夭湊前貼上她嫩滑的臉蛋,嗅著她的髮香,柔聲道:「還記得我們在金鑫山附近見面時,雪兒一副理所當然的蠻橫樣子,後來才知道那時雪兒已住進了我的心裡」。

    神風雪給他親熱的廝磨弄得嬌體發軟,呻吟道:「什麼啊!雪兒都沒有!」。

    龍夭毫無隔阻地感覺到她背肌的彈性,滿懷芳香,雙目飽餐她嬌媚可人的樣貌,登時湧起**蝕骨的滋味,道:「雪兒我們回稟你父親後就舉行結侶儀式吧!」。

    神風雪嬌軀劇震,眼中射出歡喜的神色,用力的點點頭。

    龍夭道:「好!再住幾天我們就一起走」,說話間扳轉神風雪嬌軀,將她擁個結實,感受到她山峰彈跳柔軟的感覺,腹腿相貼的滋味,確是任何筆墨均不足以形容其萬一。

    神風雪張開小嘴,急促地呼吸著,秀眸半閉,那種不堪情挑的嬌姿美態,要動人就有動人;龍夭貪婪地品嚐著她香唇,引導她享受男女親熱那毫無保留的愛戀纏綿,到離開她香唇時,這古靈精怪的美女完全給他融化了,玉手主動纏上他的脖子,身體卻是癱瘓乏力、卻又灼熱無比、愛火欲焰熊熊的燃燒著。

    龍夭那還忍得住,將神風雪攔腰抱起,往她香暖的秀榻走去。

    溫柔地吻著她修美的粉項和晶瑩得如珠似玉的小耳朵,還放肆地啜著她渾圓嬌嫩的耳珠;神風雪完全融化在龍夭的情挑中,檀口不住發出令人神搖魄蕩、**蝕骨的*,美麗的**向他擠壓磨擦,所有以往受過的苦楚,在這刻取回最甜蜜迷人的回報。

    兩人都融入渾然忘憂,神魂顛倒,無比熱烈的纏綿中,在龍夭的挑動下,神風雪被煽起**的烈焰;龍夭霸道放肆,無處不到的愛撫,刺激得她嬌軀抖顫,血液奔騰。

    龍夭在耳旁溫柔情深地道:「雪兒!龍哥好感激你的垂青。「

    神風雪『嗯』了一聲,旋又轉為呻吟,龍夭的手早熟練地滑入了她的衣服裡,肆意撫弄著從未有人曾入侵的禁地,身上的衣服逐一減少。

    神風雪柔眸半閉,任由龍夭為所欲為,偶然無意識地推擋一下,但只有象徵式的意義,毫無實際的作用;片刻後羊脂白玉般毫無瑕疵的美麗**,終於澈底展露在龍夭的眼底。

    龍夭咬著她的小耳珠問道:「雪兒覺得好嗎?「

    神風雪無力地睜開滿溢春情的秀眸,白了他一眼,然後芳心深許地點了點頭,再閉上了美目,那撼人的誘惑力,若得龍夭立即加劇了對她嬌軀的活動。

    使她身無寸縷的橫陳後,龍夭站了起來,欣賞著這天下沒有哪個正常男人不想得到的美麗**,一邊為自己寬衣脫帶。

    神風雪轉身伏在榻上,羞不可仰地側起俏臉,含情脈脈地朝他偷瞧著。

    龍夭露出精壯完美,筆挺偉岸的身體,微笑道:「雪兒為什麼不大膽看?」。

    神風雪不依道:「龍哥只會欺負人家」,她很想別過頭去不看,卻又捨不得,眼睛無法離開龍夭充滿陽剛美的身體,更不願看不見他。

    龍夭一膝跪在榻沿,俯頭看著她,雙手同時撫上她的粉背和隆臀上,歎道:「真是上天令人感動的傑作。「

    神風雪呻吟一聲,嬌喘道:「龍哥不要在逗雪兒,我快受不了了!」。

    龍夭笑道:「那還不轉過身來?「

    神風雪聞言不但沒有乖乖順從,還恨不得可鑽入被子裡藏起來。

    龍夭坐到床上,溫柔地把她翻了過來;神風雪雙眸緊閉,頰生桃紅,艷光四射,可愛動人至極點;輕壓在她身上,**毫無間閡的接觸,立使二人身體熱度不斷升高;芙蓉帳暖,被浪翻騰,神風雪被誘發出處子熱情,逢迎和癡纏著龍夭。

    龍夭至此再忍耐不住,探下身來在神風雪微微的呼痛聲中長驅直如、暢遊巫山,得到俏佳人寶貴的貞*。

    良久後雲收雨散,神風雪手足仍把他纏過結實,秀目緊閉、滿臉甜美清純。

    龍夭感到玉人是如許的熱戀著他,忍不住責怪起自己曾傷了她的心;貼著她的臉蛋,柔聲道:「雪兒快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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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風雪用力摟著他,美眸中滿是狂風暴雨後的滿足和甜蜜,輕聲道:「想不到男女間竟有這麼動人的滋味,雪兒似感到以前都是白活了」。

    這幾句深情的話,比什麼*物更見效,立時又惹起另一場風暴;至此兩人水*融,再無半分隔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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