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所有人都這樣嗎?」
「你不覺得這麼偽裝自己累了麼?」
「你對每個人都這樣嗎。」
「你身上都是刺會把人嚇走的來我幫你把這些刺拔掉。」
「你其實可以信任我的。」
「你還好嗎?」
「你是第一個敢挑戰我限的人。」——
陳九安看向張藝興:「就是這些?」張藝興沒說話只是點點頭,陳九安笑笑她覺得就是為了傳一句話在這裡帶那麼久有些不值得。
「我知道你在想些什麼我也知道這裡是怎麼訓練的,你完全不必擔心我承受不了。」張藝興笑著說:「我的身份暫且還不能告訴你這些訓練其實很輕鬆的。」陳九安哭笑不得,呵呵自己練了這麼久才敢說這些訓練輕鬆,他剛來就這麼說,鬧哪樣?
張藝興看看陳九安又看看金鐘大:「走吧,鍾大在等著我們訓練。」「嗯。」
「九安啊你們說了些什麼啊?」金鐘大問:「把我晾在一邊。」把我晾在一邊你去和其他人聊天好心塞。「金鐘大先生我並沒有和陳九安小姐說些什麼。」張藝興回答道。金鐘大看看陳九安:「吳亦凡叫我,我先出去了你們自己好好訓練別偷懶。」陳九安:「嗯。」
訓練後休息時間】
陳九安右肩膀的傷口隱隱發痛,不禁摀住了右肩膀這一切都被張藝興看在眼裡:「九安,給你藥。」陳九安一抬頭就看見張藝興的酒窩。他的笑很甜,酒窩容易讓人淪陷。「不要淪陷在張藝興的手裡,你還要完成夢想。」陳九安總是這樣提醒自己,拒絕一切的關懷,可能是實在疼了她抬起頭接過藥處理起傷口來。張藝興輕笑:「你不必這樣,其實你可以信任我的。」陳九安聞言抬起頭看向張藝興,面無表情道:「我不會再信任信任任何人了。」張藝興有些不自在:「為什麼?」陳九安眼神又冷了幾分:「張藝興先生我想我的事似乎沒有必要告訴你吧?」張藝興眼底有一絲失落,是啊,她的事我為什麼要管呢?張藝興搖搖頭把這些想法甩掉:「九安,你這樣會把人嚇跑的。」「你應該和他們一起跑。」「不,我想我可以幫你把這些刺拔掉。」張藝興溫暖的笑笑。藝興啊,陳九安已經變了,熱情是以前的陳九安了陳九安現在已經走丟了呢……
張藝興笑著說:「繼續練吧。」然後幫陳九安擦擦汗,張藝興總是笑,讓人有種暖洋洋的感覺想要靠近,可是這對於將近練了年的職業殺手陳九安對這些已經免疫了。畢竟,美男已經見得多了。
嘖,陳九安啊陳九安你這是在挑戰我的忍耐嗎,張藝興在心裡想著隨即又和陳九安一起訓練——
你可以信任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