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看了李哲宇一眼,葉子道。她手裡安撫著突然變得暴躁而低聲發出「咕噥咕噥」的赳赳,淡淡道:「沒事你可以回去了。還有,我對他們很不耐煩,別跟他們說的地址。」
「果然麼?」李哲宇低笑。他抬頭……
「赳赳!」葉子一聲大喝,李哲宇感覺到有什麼從他面前飛過,緊隨著就是葉子追過去的身影。
李哲宇緊跟而上。
感覺到赳赳越來越不安,葉子實在沒有心神和李哲宇多說是什麼,對於他說的愛,她不懂,也不想懂,這輩子她只想安安靜靜地完成外公留下的遺願,然後安靜的過日子,從上輩子她就不是個奢望愛情的人。
「葉子!」看到葉子越來越快的速度,李哲宇大喊道。
陪都的夜晚不算寂靜,但也頗為安靜,李哲宇這一聲大喊,整個小區的燈光瞬間亮起,因為已經沒有多少遮擋物的小區,明晃晃得有如白晝。
赳赳還在朝前飛著,葉子來不及對李哲宇說一字半句,人很快就消失在轉角。
赳赳一邊呼喚著,一邊回頭看著葉子有沒有跟上,一旦發現她有跟不上的情況,就急得在原地打圈,只是聲音更加淒厲了。
喘了口氣,葉子停下彎腰歇息了,就發現了這一狀況,心裡不由疑惑,原本已經不打算追上的心思,也在它疑似等著自己的樣子中邁步跟了上去。
很快,她們就消失在緊隨而來的李哲宇眼簾。
這是一個廢棄的井口,四周佈滿了荒涼的雜草,井口半米內還能看到點綠色,再遠一點,葉子就只能看到那些已經風化成沙的泥土,她沿著斑駁的水泥小道來到井口,赳赳在井口上方不時拍打著小翅膀,嘴裡呼出「咕噥咕噥啾啾啾啾」亂七八糟的聲音。
她看了一眼赳赳,在它的示意中,蹲下身彎腰看向井裡,卻發現裡面烏漆抹黑的什麼也看不到。
「啾啾啾啾!」赳赳急了,翅膀越扇越快,葉子彷彿感到一陣疾風直衝臉頰。她趕緊側身躲過,卻還是被風刃刮破了外套。
「赳赳。」看了赳赳一眼,卻還是只能看到它急切的樣子——整個小圓球像裝了馬達的有著充裕電力的電機一般,嗡嗡的轉個不停,嘴裡的聲音也是一陣急切過一陣。
看到這樣的赳赳,葉子心下疑惑,這小傢伙昨晚突然出現,今晚就如此煩躁得呆在裡面,是為了什麼?她可是記得它不怕水的。「赳赳,你想下去?」她試探問道。
「……」果然赳赳聽到這句有了反應,他停下來旋轉,將眼睛慢慢地轉向葉子的方向,半響,從它嘴裡發出「下,下」的聲音。很顯然它已經聽明白了葉子的話。
「這井看起來很深,要不你下吧?」看了它一眼,葉子瞇著眼道。
「不,不。下,下。」聽到葉子這話,啾啾歪著身子思考了幾下,不過它那圓滾滾的身子,即使是倒放,葉子也看不出來它是正還是反。思考完了,它又急切地拍著它那小翅膀,呼呼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