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風景秀美,江山如畫。a市軍隊所在地是位於a市西南方那唯一的一座山的腹地。兩天前的地動還未波及到那裡就已經停了,可以說那是一場極小範圍的地震,但帶來的災難卻是難以磨滅的。
城裡地下地上交通縱橫,事故發生時雖不是上下班高峰期,卻也是工作日,坍塌的高樓,斜歪的建築都成了阻擋人們快速逃離災難的阻礙。更不用談那些突變的人類了,那簡直就是浩劫!
不!他們已經不能夠再被之稱為「人類」了!沒有那一個人可以突然變成那一副醜陋的樣子。滴著涎的饕餮大嘴,似乎沒有是他們不能吃的,卻是最喜歡吃的卻是他們曾經的同類,如今的異類——人類。
「事情能不能被控制?」陸正放下白瓷茶杯,剛上的熱茶此時已經沒有了一絲熱氣,景德鎮出產的瓷器即使已經不在輝煌,卻依然是愛喝查的人的最愛。
「有點玄。那天的閃電把信號塔擊倒了,現在外面的情況根本就傳不出來,也不知道到底受損有多嚴重,這兩天它們越來月難對付了。」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放下茶盞,緊了緊身上穿著的軍大衣,眉頭深皺,苦澀地說道:「這天越來越詭異了。明明前幾天還在穿短袖,現在穿著軍大衣都不頂用了。也不知道還能活多少人。」
如果葉子在嘴裡,她恐怕已經認不出這位一年前義氣風發的大校了,臉上新出的鬍渣彷彿想要沾滿整個臉龐,疲憊的神色間再也看不到曾經的那個站在高台上鏗鏘有力的男人了。這兩天的人類浩劫,讓一直清醒的他看不到一點希望。
「盡人事聽天命吧。」
「只能這樣了。」男人疲憊地附和,低頭掩去眼裡的難過,他知道對面男人的等級,也知道旁邊客廳沙發上的男孩的詭異,不過那不是他一個小小的大校能夠管的。心裡搖搖頭,只是可惜了一城的百姓了。
「前天吩咐你的事辦得怎麼樣了?」
「已經抽了三分之一的人手去找了,沒有任何結果。」男人盡量平穩著聲音,力使自己全鎮定下來。地震雖然沒有波及到軍隊來,但是那次隨黑夜而來的濃霧卻是沒有忘記光顧這裡。已經損失了近三分之一的人手卻還要再抽調三分之一的人去找一個女人,說實話,他心裡是不支持的,那一個人即使她當初在軍隊的成績再怎樣好,也不值得他為了她要現如今整個軍隊完好的三分之一的人手去找她。不然這三分之一的人又能救多少人回來呢?最不濟,還能夠打打喪屍不是?
「你下去吧。」陸正蹙眉,視線轉向客廳沙發上的男孩,葉無邪嚼著薯片看著楚劇。
信號早就沒了,外面的靈力波動躁亂不安,他也沒有心神修煉,只好拿到什麼碟片看什麼了。也不知道這楚劇是怎麼出現在這昆曲的地盤的。他皺眉想著什麼,又拿起遙控器按了回放,臉色瞬間舒展開來。
「你怎麼看?」
「什麼怎麼看?」空投,命中!電視機還在放著老戲《懸崖勒馬快收韁》,薯片的包裝袋也安靜的躺在了電視櫃旁邊的垃圾桶裡。葉無邪似乎還沒有回神,順口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