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至尊毒女:傾城帝妃戲諸侯

正文 第82章 、水落石出【9】 文 / 黑葵K

    血滴子隨著納蘭寒回到客棧,納蘭寒叫血滴子先回到樓上等他,他等下就上去,他問了問老闆有沒有被子什麼的,這個老闆非常好人,但他的老婆就沒那麼好人了,只認錢不認人,老闆他看了一下四周,確定他老婆不在,立刻從他的房間拿出一份新的被子,說:「來給,這個被子可暖和了,你先蓋著,不收你錢。」

    納蘭寒總不能白白收下這個被子吧,也是拿出了幾個銅子當作租下這個被子用的租金,但老闆始終不肯收下,並且說,讓他趕緊回去,要不然他老婆回來了,連被子都沒有了。納蘭寒只好抱著被子趕緊上去,三步一回頭說謝謝,老闆是一個看上去四五十歲的中年人,但依然精神奕奕的樣子,而且人很好,估計這裡那麼旺的原因就是老闆服務好吧。

    抱上被子的納蘭寒把被子放在床上,血滴子在喝著茶,納蘭寒說:「你去洗一下澡吧,早點去還有熱水,要不然太晚了老闆娘就不燒熱水了。」

    血滴子有些為難的撓撓腦袋說:「那個,我沒有……」他指身上的衣服。

    「哦,在我的包袱上,那裡有幾件衣服,你拿去穿吧。」納蘭寒在整理被子,沒有回頭,只是那樣告訴他衣服在那裡。

    房間不是很大,一眼就看完了,所以包袱血滴子就拿了下來,隨手拿了一件衣服就去洗澡了,天慢慢黑了下來,天上漸漸掛上了星光,露出夜裡該有的寧靜,雖然這裡是鬧市,但後面有一片土地,土地還是會發出蟋蟀的鳴叫聲,但是要非常仔細聽才能聽到。

    納蘭寒望著外面,不禁有些感慨,如果這次請到了兵,打退了胡人,那麼他就再也不參軍了,因為這條路太危險了,當年他參軍是迫於生計,如今,他決定,不能再犯當年的錯了,即使現在雲琊不知去向,他也要一直找下去,直到找到為止,不然他這一聲都會有遺憾。

    客棧的人熙熙攘攘的出去吃飯了,不過正好他們吃混沌的時間很接近傍晚,所以就算餓了大不了出去吃個宵夜。

    血滴子回來了,洗了個澡明顯精神好了許多,起碼不會看上去像一個大叔一樣,納蘭寒說:「嘿,朋友,還不知道你叫什麼,所以就先叫你朋友,你等下睡在這裡啊。」納蘭寒指著剛剛他鋪好的床。

    「那你睡哪裡?」血滴子問道。

    「哦,我打地鋪。」納蘭寒說道,但是附加一句,說:「哈哈,這個你不用擔心的,我是軍人出身,不會有事的。你就放心吧。」

    「哦,好吧。」血滴子這個人不會挽留別人,不是不會,而是不知道怎麼說,他習慣沉默了,但還是說句「謝謝」。

    就這樣,血滴子和納蘭寒漸漸熟絡了起來,漸漸的血滴子不再感到對外界有種牴觸,他可以接受納蘭寒對他這種沒有任何企圖的好,但是他不知以什麼為報答,他就告訴納蘭寒,說:「我的名字叫血滴子,你以後有什麼事可以找我,只要不違背良心和道德就可以。」

    納蘭寒微笑起來,在蠟燭下顯得非常陽光,說:「嗯,謝謝,我之前雖然介紹過我自己了,但我現在再自我介紹一遍,我叫納蘭寒。」

    胖子大吃大喝的,幾乎不把自己撐死就不回去的那種拚命感覺,這一頓飯吃得非常狼狽,讓上官梵熙和歐陽判官總結出一個道理,就是以後去公眾場合千萬別帶上胖子,要不然他會丟了先人的臉。

    突然胖子想起了什麼,嘴裡塞著滿滿吃的,說:「誒,你們剛剛不是說有個決定要說嗎?那現在說吧。」

    想起這個,上官梵熙也覺得不是很重要,主要的決定是讓胖子加入我們這個兩個人,最重要的才是重點,他說:「哦,那也不是什麼大事,也就是讓你加入我們。」

    「真的?!」胖子欣喜若狂,手舞足蹈的。

    「真的。」歐陽判官補充道,然後接著說:「不過這一餐是算歡迎你的,誰知道你選了那麼貴的酒樓,我們帶的錢。」

    胖子拍著胸口說:「沒事!我胖爺窮的只有錢,這點算什麼。」

    上官梵熙見火頭上來了,就煽風點火說最後最終決定,說:「以後我們的伙食你包了對吧,胖爺!」

    「沒問題,小意思。」胖子此時簡直豪氣,要飛天了!

    到了最後買單的時候,胖子一副苦逼臉,估計剛剛喝醉了,亂說胡話。

    胖子出門的時候,說:「我剛剛說的話從現在開始不算數啊!」

    「什麼?」上官梵熙和歐陽判官睜大眼睛看著他,胖子攤開雙手雙腳坐在地上,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勢。

    於是上官梵熙兩人互相對望了一眼,臉色平緩,他們倆異口同聲的說:「我現在有點想打架!」

    「啊!」胖子聽到打架,立刻蹦了起來,一個勁的跑,好像全身的力氣都花在這兩條腿上,但是,就算胖子那兩條腿是飛毛腿,也跑不過上官梵熙啊,上官梵熙三兩步就跳到了胖子前面,一把攔住他,而後面的歐陽判官早已經來趕來,現在胖子可是腹背受敵,前有懸崖,後有追兵。

    「卡嚓」上官梵熙和歐陽判官早已摩拳擦掌了,胖子嚇得坐在地上,屁股像有腿一樣一路往後挪,直挪到了一個角落,那個角落暗暗的,而且還是一個死胡同,簡直就是給他們提供了最好的打人場所。

    上官梵熙指著胖子的鼻子說:「你是不是一天不打,就上房揭瓦了啊。」

    胖子在地上瑟瑟發抖,似乎像一個少女在陰暗的胡同被人姦殺什麼的,但看胖子那噸位,別把別人壓死就已經不錯的了,誰還敢姦殺啊。

    胖子突然改變主意了,他望著兩名大漢,心裡似

    乎打著什麼小算盤,本來想什麼都不給的,但是發現答應了別人那也是沒辦法的,所以臨時改變主意說:「好,沒問題,但是我有個條件,必須三個人的伙食我來控制,而且我要做你們的老大,怎麼樣?」

    夜色已經非常濃了,就連看門狗都開始睡覺了。上官梵熙望了一下歐陽判官用眼神詢問他的意見,歐陽判官兩手一攤,表示沒有任何異議,最後他們點頭表示同意了,胖子馬上換成一副笑得很欠扁那種領導樣子說:「哈哈,以後我是你們老大,我的領導絕對能讓你們更好。」

    已經漸漸逼近了春天,一切都開始發芽,發芽的長度由一點點往上走,似乎想長得比人還高,甚至長得跟天一樣,不過這也只要野草才有的志向,可惜在它們還沒長出來多大,就被馬蹄給踩掉了,被踩掉的也只能等到明年再發芽了。

    雲琊趴在已經深夜的窗戶上,如果說在這裡是一種享受,還不如說囚禁,因為皇上是個聰明的人,要她每天都在這裡,並且早上還要過去請安。能當得上皇帝的都是靠踩著許多人的屍體爬上去的,不然怎麼能鞏固自己的政權。無論怎麼樣,她都會履行自己的承諾。

    而在這個星光璀璨的夜晚,雲琊無數次無數次地看到納蘭寒親吻她的場景,帶著少年的羞澀和緊張,而自己也是第一次被親吻。似乎而在那一刻短暫的無聲寂靜之後世界又重新恢復了起來,那種感覺像一杯水,在搖搖晃晃過程中剩不了多少。

    灑落的都是一路的回憶。

    似乎沒有自己的世界,雲琊依然過得很好吧。納蘭寒趴在窗戶看著外面的夜空想。他突然睡不著,可能是習慣了軍營的生活,不能生活太好,要不然會有所不適應,他就走到窗外,他很想說明對雲琊的愛意,這種愛意似乎隨著時間的變化開始變濃,有時候好像那種愛融進了身體,流過心臟,最後被這種愛意包圍,但有時候又觸手不可及,很虛幻,很渺茫。可是,這些是真的自己不敢面對的原因嗎?

    天開始灰濛濛的亮,太陽用它柔弱的光芒照耀著,照在曾經的茅草屋,現在的雲琊,和窗外的納蘭寒。

    不知過了多久,血滴子醒了,發現納蘭寒在窗外站著,就輕輕的穿上鞋子,但還是給納蘭寒聽見了,納蘭寒朝他微笑了一下,血滴子想發出聲音,但喉嚨只是發出「呵呵」聲,感到喉嚨幹幹的,就倒了兩杯茶,一杯只是輕輕推到桌子上給納蘭寒,而另一杯他喝掉了,頓時感到喉嚨好了許多,起碼不會感到幹幹的。

    血滴子看到納蘭寒在想什麼,也沒問他,只是隨便問了一句:「今天去哪裡?」

    「哦,今天去皇宮,因為邊境出了點問題。」納蘭寒這樣說道,因為這是軍事秘密,不能洩露給任何人,因為戰場這是瞬息萬變的,誰也說不好下一秒會死多少人。

    血滴子又倒了杯茶一飲而下,說:「好,現在出發吧。」

    納蘭寒立刻準備裝備,其實他知道皇上在衙役,只是為了掩人耳目而已。

    他們走到了一個衙門,血滴子也沒問什麼,只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納蘭寒叫他在這等會,他攤手表示無所謂。

    納蘭寒走上去,兩個衙役攔住他,問道:「你是什麼人,這裡是官府重地,不得入內!」

    納蘭寒拿出手中老將軍給的令牌,說:「求兩位通報一下,你就說軍部總將軍令求見。」

    「哈哈,就這樣還想讓我們幫忙,別說是將軍令了,就算你是宰相也是要……你懂的。」兩個衙役摸摸手指,表示要收點進門費。

    納蘭寒渾身摸便也沒有找到一分錢,說:「兩位,求通融一下,真的……」

    「不行就是不行,沒錢什麼都沒得商量!」那兩衙役完全不給面子,就是堅持給了錢才能進。

    「我求你們了!」納蘭寒跪下來,說:「你讓我進去吧,我們塞外的兄弟已經非常困難了,再沒有支援就真的全部被胡人圍剿了!」

    「哎呀,你煩不煩的啊,說沒錢就給我滾,******別在這裡浪費我們的時間。滾滾滾,哪涼哪呆去。」衙役毫不猶豫一腳把他踢到台階下去。

    周圍路過的人都不敢看一下,因為徭役嚴重,再加上乾旱沒糧食收成,朝廷還收受大量稅收,老百姓餓的餓,並且官官相護,就算上頭派下人來管理這件事,也就給徐大人搪塞過去了,簡直就是喪盡天良,這裡的百姓都對朝廷失望到底了。

    血滴子看不下去了,把納蘭寒扶起來,然後走到上面,說:「你讓,還是不讓?」似乎這幾個字能把人殺死。

    衙役開始說話有些顫抖了,說:「不讓,又……如如何?」

    「好。成全你們。」血滴子是背對著納蘭寒,說了什麼納蘭寒也沒聽到,只見刮了一陣風,天變得天昏地暗了起來,那兩個衙役立刻驚恐的趴在地上了,在那驚恐的眼神裡面,納蘭寒看到了痛苦和怨恨,那是他看到最恐怖的眼神。接著天又恢復了剛剛的明亮,似乎剛剛只是個幻象。

    納蘭寒跑過去,摸了一下他們的鼻息,嚇了一跳,居然沒有呼吸了,看來他們是死了,血滴子沒有任何表情,仍然和來的時候一樣,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還沒等他說,血滴子就說:「你別問我,我只是做我覺得對的事。」說完頭也不會的走進去了。

    兩個衙役突然睜開眼睛,然後站了起來,對納蘭寒熟視無睹,還是在門口站著,摸了一下他們鼻息,居然恢復了!納蘭寒心想還好沒發生什麼事,就跟進去了,但越來越感覺血滴子這個人很詭異,像變戲法的一樣,納蘭寒就這麼想的。

    其實這兩個衙役都是被血滴子施了一種術,首先兩個衙役被血滴子用一張符把體內的靈魂給強行驅逐出來,

    ,所以他們才顯得如此恐懼,但是驅逐出來不代表是死的,還會迴光返照一下,所謂的迴光返照並不是民間說的突然變好,而是靈魂出來的時候,總會讓身體變得亦人亦鬼,但很快就會虛弱最後死亡。而驅逐出來後,兩個衙役的靈魂還沒來得及逃,就被放出來的邪神給吃掉了,那兩個邪神是血滴子祭出來的,吃掉的都是一些貪腐的人和無惡不作之人,但在吃掉那兩個靈魂之後,血滴子將他們封存在那兩個衙役身體,並且放上了專有的咒印,那咒印不能強解,否則會屍身和解咒人都會被炸死,這就是這個咒印的巧妙之處。

    進去之後,納蘭寒隱隱感到有股力量在召喚他,而且步伐會跟著這股力量的步伐走,好像順著味道尋找一樣,因為迷迷糊糊的,而血滴子也不知道去哪了,突然「砰」撞到了一個人,那股感覺才消失了,他揉著額頭,因為那個碰撞非常痛,他剛剛那步伐好像有多快就趕多快,要不是納蘭寒盡力攔住,早就跑起來了,估計撞到他的人都飛了。

    「你有病啊,走那麼快幹嘛?」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入納蘭寒耳朵內,納蘭寒顧不得疼痛,抬起頭看到了他日夜思念的人。

    而雲琊揉了腦袋,發現撞的非常痛,似乎還有個若有若無的包包,她看到一個輪廓,模模糊糊的,但並不是很清晰,她揉了揉眼睛,終於看清了,她眼睛紅了一圈,感動地投入納蘭寒的懷抱,哽咽地說:「你……你還好還好嗎?」

    納蘭寒輕拍著她的背,她的秀髮散發出輕輕的香味,納蘭寒還是對待她的那種溫柔說:「嗯,我還好。」

    雲琊感到有人往這裡走來,而且不是一般的人,她盡力收住自己氣息,一把鏢飛了過來,目標就是納蘭寒,鏢在空中發出「咻咻」的聲音,因為納蘭寒背對著她,她看到那個鏢發出卻沒看到是誰,而剛剛感到那個人也消失了,雲琊睜大了眼睛,漆黑的眼睛變成了紅色的瞳孔,她體內的氣息全部散發了出來,周圍刮起了風,那只鏢瞬間化為了一陣白煙,然後就飄散在風中,接著雲琊收起了所有的氣息。

    納蘭寒也感到了異樣,他脫開雲琊的懷抱,擦乾淨雲琊眼角的眼淚,笑得還是和以前一樣,那麼明朗,還是溫柔的語氣,刮了刮她的鼻子,說:「看!還哭鼻子。」

    雲琊害羞的把頭埋在納蘭寒懷裡,嘴裡像夢囈一樣地說:「你,怎麼回來了?」

    想起這個,納蘭寒才知道現在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應該去跟皇上請兵支援邊塞,就告訴了她來這裡的原因。

    「沒有了嗎?」雲琊問道,因為她想聽到一些她想聽到的。

    「沒有了啊,還能有什麼?哦,對了,我在出邊境的時候遇到了暴風雪,還好遇到了一個住在附近的村民,那個老人有一個女兒,她很漂亮,她也很溫柔,我能那麼早來到這裡完全靠她借我的雪板才能來到。」納蘭寒說到這裡露出舒展的眉毛,似乎有點青澀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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