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牢房內,兩個人喝的醉醺醺的,就像掉進酒缸裡的酒蟲,拿個杯子都搖搖晃晃的。一個人是衙役,一個是糟老頭,桌上的一些菜全部一掃而過,就剩下殘羹,老鼠都不來光顧一下,因為酒氣太重了!
糟老頭和他先是閒聊,接著聊著聊著衙役就告訴他,他家有三十年的汾酒,結果就給糟老頭軟磨硬泡說,只是看看,只是看看。最後衙役去拿了,糟老頭怎麼可能會放過這好酒,又施展一切手段,就差沒拿把他嫁給衙役來威脅他了!
衙役忍受不了他的軟磨硬泡,給他征服了,拿出了五壇汾酒,糟老頭還不相信他,說他如果不老實拿出全部來,就立馬推倒他。說著還看向他下面猥瑣笑起來。
最後的結果可想而知,衙役哭著臉把最後保留的一瓶汾酒從身上給拿了出來,糟老頭還是不相信他,硬是把他搜了個身,怕他藏起來了,最後搜到褲襠,滿意點點頭說了句:「嗯,年輕人不錯啊!」衙役捂著臉,表情就像個被猥瑣老頭強暴後的黃花閨女。
單單汾酒是不能滿足這些天對酒「慾火焚身」的糟老頭的,「嗯哼」一聲,衙役立馬跑出去準備了一盤燒雞和一盤花生米。
喝到最後,衙役早就醉得東倒西歪了,而糟老頭這幾天沒有久,怎麼可能會放過這些陳釀,把陳釀當白開水喝。
糟老頭一副為老不尊笑嘻嘻的樣子,高舉著酒杯,就像打了一場勝戰一樣歡呼起來「不醉不歸!」咕嚕又喝了下去,糟老頭一心想著,不理那麼多了,今朝有酒今朝醉的鬥志。然後提起酒罐子又倒了一杯,正準備又一咕嚕喝下去,誰知給拉住了手,一看才知道原來是那個衙役,不知什麼時候醒的。
衙役拉著他的手,眼睛瞇著就像一隻剛剛睡醒的考拉,嘴裡含糊不清乞求糟老頭,說:「別喝了,要不然以後我哪有本錢娶媳婦啊!」糟老頭撥開他的手,一副看到基佬的樣子:「你在乎這點小酒啊,我給你露一手。」糟老頭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點了一下,石頭立刻變得金燦燦的黃金!
這可把衙役眼睛都閃瞎了,不攔著糟老頭喝酒反而還倒酒給他,一副「小狗討好主人」的樣子。糟老頭「唉」了一聲,皺著眉頭說:「唉,三天後行刑了,只可惜我要帶著這個奇術進棺材咯!」說著有意無意看了看還有兩壇沒有開的酒,衙役立刻拿了剩下兩罈酒說:「你只要教我,我就把這兩壇汾酒送你,當做交換如何?」
糟老頭故作遲疑,其實他這一招點金術的確是會,但用久了會有負面影響,但什麼影響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畢竟他不會在迫不得已用這招,剛剛的遲疑是裝作在猶豫,要不然顯得他的點金術掉價了。
衙役看他還是在猶豫,氣勢洶洶跑到外面去了。看他氣勢洶洶的樣子,是不是拿刀去了。糟老頭心想著時候,只見衙役手上拿著兩罈女兒紅,衙役打開女兒紅,那酒香一下蓋過了汾酒,糟老頭單單聞著這酒香,就知道這酒有五六十年以上了,果然給糟老頭猜對了,衙役說這酒是最後的藏酒了,現在都拿來交換糟老頭的點金術。
這下糟老頭可把持不住了,立刻撲上去,如同惡狗撲屎,打開喝了一口,這酒的濃香真是很難品嚐到的,現在給品嚐到了,滿嘴答應教他點金術。
糟老頭三天後處斬的令是裘秋掌控的,而後面還有個更大的掌控者掌控著一切,包括整個朝廷的一舉一動在內,也沒逃過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