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特徹底無話可說了,他是真的不知道還能說什麼,他把盛少安當最好的朋友,甚至凌駕予家人之上,他見過太多背叛,地位的懸殊,背叛出賣起來更是毫不猶豫,愛情那什麼?一種可笑又多餘的東西,只有利益才是永恆。
只是有些事,你以為是對的,是好的,就也希望別人也是這麼認為的,把自己的是非衡量標準強加在他人身上,當他們沒有向著自己預知的方向發展,於是自己不滿意,也弄的別人不滿意。
最後的結果是大家都不歡而散。
「別弄死了。」沉默了半天,伯特站起身,整理了下衣服,然後準備離開,他不打算管這件事了。
「伯特!」
在伯特要走的時候,宋引章大聲叫著伯特的名字,這裡唯一能阻止盛少安的就只有伯特了。
伯特回過頭,聳了聳肩,「抱歉,惹惱的盛少安,我也無能為力。」
說完,伯特就離開了。
什麼叫無能為力,他根本就是不想管,此時的宋引章又怕又怒,他懼怕盛少安的手段,又惱怒盛少安和伯特的翻臉。
「說!她到底在哪?」盛少安對宋引章的語氣可比不上對伯特那麼好了。
宋引章怎麼也沒有料到事發的時候盛少安會是如此激憤,完全顛覆了他所認知的盛少安,就連最陰晴不定的伯特,都沒有此時的盛少安來的可怕。
只是他現在不能退,為了宋司露,為了自己,他都不能退。
「你為什麼還要找她,她收了錢就離開了,三千萬,這點錢她就背叛了你,這樣勢力的女人,你為什麼還要找她?!」箭已離弦,回不了頭,只能咬著牙往下走,反正莫縈也離開了,她自己也說不想再見到盛少安,這樣正好。
身後還站著鄭名聽了這話都忍不住捂臉,你要找個理由也找個好點啊,哪怕說莫縈求著你幫她離開,都好過說收三千萬這樣爛的借口。
這麼好笑的笑話,盛少安都笑出了聲來。
但是笑著盛少安比盛怒之下的他更讓人驚悚。
此時在場的兩個人才真正的明白什麼叫瘋子。
盛少安鬆開了宋引章的衣領,手的方向一變,抓著宋引章的頭猛力往牆上狠狠一撞,頓時就見了血。
宋引章被撞的頭冒金星,可是看到盛少安一步一步朝他走來,他硬挺著往後挪了挪。
盛少安站在宋引章面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宋引章,你以為你面前的人是誰?這樣的理由你也說的出口?莫縈的消息,你不說也沒關係,我總有辦法能把她找出來,我能找到她一次,就能找到第二次,當年的事,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跟你計較,你們宋家就真當是我盛少安的救世主,開始左右我的人生了?」
地面上趴著的宋引章額角正滴落的血水都不敢去抹,任憑它流到自己的眼睛,遮去一半的視野,他是真的害怕了,不管是眼前的盛少安,還是他話中當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