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島上待了好幾天,島上也走過大半,盛少安的時間畢竟有限,偌大的盛氏不可能一直拋下不管,幾天之後,兩人就回去了。
鄭名一早就來接機,看到盛少安比看到親媽那樣熱情激動。
就這樣,盛少安剛下飛機,就被鄭名熱淚盈眶的迎走了,由袁武送莫縈迴去。
從小島回來還不到一小時,莫縈手機就收到了一條短信。
只有兩個字,莫縈知道是誰發的,除了於非池她不做第二個人猜想,因為這場度假的好心情,頓時消散於無。
回到家,莫縈並沒有立馬就去查看郵箱裡的東西,她洗了澡,就拿出了紙筆把這些天在腦海中勾勒的圖案一點點描繪出來。
幾乎是一氣呵成,從落筆到圖案出來,中間未曾斷過。
畫好之後,莫縈很是滿意,這是和她以前的作品迥然不同風格的設計。
告一段落後,莫縈這才起身準備去準備晚飯,然而在她還未踏出房門,手機響了。
「你看了嗎?」
那邊一開頭就是問話,語氣不沖,卻給人一種強硬。
莫縈皺眉,她和於非池之間能平和相處,是兩人都刻意保持著該有的距離,她們兩人心中都有一個界限,誰也不會逾越那個界限,只是最近於非池似乎對於她的事,關注的太多了。
「對不起,阿縈,我不是想要插手你的事,我是怕你受到傷害,盛少安這個人心思複雜,他對你沒有真心,他總是在利用。」於非池聽到莫縈那邊的沉默,就知道是他的越界引來了莫縈的不快,立馬急切的解釋到。
在第一次於非池向莫縈揭發了盛少安的用心,他似乎樂衷於此道,只要盛少安稍有動作,他就立馬會弄出東西來證明,盛少安是抱著什麼樣的心思利用她,在第一時間就告訴她。
「阿縈,阿縈,……你是我唯一的朋友,阿縈。」
於非池在電話那頭一聲一聲急促的叫著莫縈,像個要糖的孩子。
她是於非池唯一的朋友,反過來,他又何嘗不是自己唯一的朋友,幾年的交情,實在太可惜了。
「我會去看的,阿池,如果我有需要你幫忙的時候,我會說的。」這段時間,於非池已經插手幾次她的事了,這是之前從來沒發生過的事。
「我知道了,抱歉,阿縈,我只是太在乎你了。」於非池說完這句就掛了電話。
一個電話改變了莫縈的計劃,她沒下樓去準備晚飯,而是開了電腦,點開了郵箱,毫無意外,裡面是盛少安離開這幾天盛氏的動盪。
有些人趁著盛少安離開,就開始蠢蠢欲動了,紛紛打起了盛氏的主意,包括盛氏最棘手的盛二叔,是規模最大的高層震動。
從於非池發給她的東西來看,顯然盛少安是有所準備的,他離開的那幾天就像是故意向他們扯開的口子,等這些人入套,他這個盛氏掌權人非但沒被弄下來,反而讓盛二叔那一派處於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