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狀態持續了幾天,最先受不了的還是莫縈。
「你要不要去醫院看看?」如果是生理上造成的情緒反常,那這幾天的涼茶下來,也應該降火了,除非是她判斷錯誤,盛少安不止是上火,而是有其他毛病,比如腦子?
不知道被懷疑腦子有毛病的盛少安很是自然的攬過莫縈,在她的頭頂落下個輕吻,「我沒事了。」
越來越頻繁的肢體接觸,也是盛少安的反常症狀之一。
莫縈不是很相信的打量著盛少安,眼中臉上寫滿了『你有病』。
盛少安摸了摸鼻子,雖然說來日方長,但是心中有了一個人的存在,又怎麼可能忍得住不和對方親近。
今天兩人都不用上課或上班,沒有應酬的兩人選擇了待在了家裡,所以已經十點了,他們還能在家悠閒的探討著盛少安有沒有毛病這樣的問題。
「去買點羊肉吧,我想吃你上次做的孜然羊肉了。」盛少安繞過了有關於他的話題,尋了一個事轉移話題。
然而盛少安的轉移話題反而讓莫縈再次強調了一遍他的問題,「羊肉太躁了,你現在合適嗎?」
幾天的涼茶和清熱的食物,再大的火氣也能澆滅了,最近吃的清淡,口中無味,他也沒到清心寡慾忌口的年紀,美好的肉味,他是需要的。
「我真沒事了,不信你來檢查一下。」說著,盛少安就拉著莫縈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向著曾發炎的地方按了按,讓抱有懷疑的人親自確認一下他究竟合不合適開葷膳。
緊繃的皮膚,不是細膩,給人一種厚積薄發的蓄力感,而且又是脖子那麼脆弱的地方,,沒有人會主動把脖子露給對方,這樣的行為就像把他的命交到了自己手上一樣,莫縈在觸及的時候,就下意識的想收回手,比起不願別人親近,她更不喜歡親近別人,一種是被動的,另一種是主動的,對她而言相差很大,饒是和她有幾年交情了的於非池,也是如此。
感覺到莫縈的退縮,盛少安加大了力度,攥緊了莫縈的手,強行貼在了自己脖子上,喉結上下滾動,「你看,是不是沒事了。」
莫縈清楚的感受著盛少安說話時,手掌下細微的震動,她的手心有些麻,是她從未有過的感覺,很陌生很特別。
「我知道了。」莫縈有些惶然,對於陌生的東西,總是存在畏懼,而且這種陌生還是從盛少安身上體會到的,這更讓她不安。
「我很高興。」盛少安還保持著親暱動作,「你這麼關心我,我很高興。」
莫縈猛得抽手,這樣的盛少安實在太不正常了!
這次盛少安卸去了力道,讓莫縈得逞了,他看著莫縈一副受驚不小卻拚命故作鎮定,瑩白的耳尖漸漸泛起了紅色,真是有意思極了,也可愛極了,他的小妻子這麼誘人,要怎麼吃掉才好呢?
此時兩人倒影在地面的影子,好像一隻蠢蠢欲動狼和一隻小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