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天扛著癡呆小子走在回人裡的路上,不過那種不好的感覺始終都在。禍天雖然也考慮不幸的各方面可能性,但都不怎麼太在乎。畢竟這次的感覺並不強烈,也就是說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唔……」迷迷糊糊。
「醒了啊。」
「嗯?賢者大人?」癡呆小子似乎是反應過來了。
禍天把人放了下來,隨口道:「你叫什麼名字?」
「名字?」癡呆小子似乎是反映了下這個單詞的意思,然後才遲鈍道,「我叫阿新。」
阿新?沒印象。
「既然你醒了,那麼就自己走吧。」禍天率先走在了前面。
「喂,等等我!」阿新甩了甩頭,然後熱情地追了上來。
阿新走到與禍天並排走的地方就這樣仔細看著禍天。
「我聽說賢者大人可以變成冷冽的美女,真的假的?」阿新似乎相當自來熟。
禍天瞥了眼阿新,一道殘影瞬間閃過。
呯!
沉默手刀!
阿新瞬間沉默!
禍天熟練第扛起昏過去的阿新繼續走在回人裡的路上。禍天比較煩這種自來熟的傢伙,所以非常乾脆。比起被刷好感,禍天更喜歡刷別人的好感。
不過……
「這個傢伙身上有種熟悉的味道。」禍天低聲喃語道。
禍靈夢適時地補充。
「你早察覺到了?」禍天訝然。
對於禍靈夢而言,這種程度不值得關心。
「哦?我很在意啊。」禍天對於魔的事情一向比較在意。
禍天撇了撇嘴,不再搭話。
到了人裡,禍天直接走向霧雨組。因為刺蝟頭那個傢伙的特殊性,所以沒法子把據點搬到裨田家。霧雨組則剛好。走到門口,禍天發覺似乎來來往往的人並不多。也是當然,這個當口,十分缺人手。
「啊!!!鬆口啊!茵蒂克絲!疼疼疼……」
慘嚎聲響徹雲霄。
「喜聞樂見。」禍天微微笑了下。
禍天拉開了門房,終於看到了咬頭狂魔茵蒂克絲,據說是在紅萌館治療血變症。不過,禍天的眼睛卻不在那張臉,而是衣服。這套衣服真是……
「魔·性啊……」禍天不由地多看了幾眼。
原本的修女服不知道去哪了。茵蒂克絲現在穿的也是幻想鄉獨有的混合風格的衣服,只不過似乎參雜不少惡魔風格。暴·露到不至於,也非禁束,只不過偏向暗色調。大概因為血變症的原因,茵蒂克絲的頭髮微微有些紅化,讓原本淡藍的頭髮看起來變成了淡紫色。
「賢…賢者大人。」當麻看到禍天後,不由自主地整理下了儀容。
「你們忙你們的。」禍天手上的阿新瞬間詐屍跑到當麻旁邊了。
「初次見面,我叫阿新。」阿新一臉陽光地對茵蒂克絲伸出了右手。
禍天一副看好戲地看著阿新拉仇恨,真是……有意思啊。
「你好。」被茵蒂克絲咬的大出血的當麻顯然腦子有些不清,下意識地就伸出了右手。
兩手接觸。
阿新似乎整個人被重擊了一下,直挺挺地跌落在地面上。
「喂,你沒事吧……」任誰看到一個傢伙直挺挺地倒下去都會問這句話。
「手套呢。」禍天走過來隨便踹了踹阿新,看看還有沒有氣。
「那個在那裡……」當麻有些尷尬地指了指桌子上一副黑手套。
「那個手套防電防火,透感和沒戴一樣,完全不妨礙你的日常活動。摘了幹嘛?」禍天完全一副你就是傻子的表情。
「有些不習慣。」當麻摸了摸自己的腦瓜。
「不習慣也得戴,你總不想突然有一天握個手就宰了對方吧。」禍天很平淡地說出了十分危險的話。
「額呵呵……」當麻更加尷尬了。
「好了,你也別裝死。」禍天毫不客氣地踹了一腳阿新。
阿新不太利索地爬了起來,有些不對勁地看了眼當麻,然後繞了一個圈繞到茵蒂克絲面前,道:「初次見面,我叫阿新。」
茵蒂克絲歪了下腦袋,回道:「我叫茵蒂克絲。」
禍天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嘴角非常魅惑地笑了。
「茵蒂克絲,當麻還有事要忙,你幫著這個傢伙逛逛人裡吧。你想吃什麼,他請客哦。」禍天話語間的笑意非常明顯。
合理的建議,卻有種萬分奇怪的感覺。
「哦……」茵蒂克絲把眼神瞟向了當麻。
當麻不知所以道:「行啊,茵蒂克絲。」茵蒂克絲眼神微不可察地暗了下,有些不高興。
「我還有事,他就交給你們了。」說
完,禍天自己就直接走了出去。
剛出門,禍天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虛空一抓!
噗通!
一隻西瓜被抓了出來。
禍天瞥了眼一點不反抗的西瓜,說道:「來點酒。」
「你就不能溫柔點嗎?」西瓜被放開後抱怨道。
「對你不需要。」禍天接過西瓜的酒盅,毫不在意地飲了一杯。
萃香和禍天走在街道上,周圍的人雖然驚訝卻不圍觀。
「這麼留戀嗎?」禍天用手摸了摸萃香的腦袋。
「我又不是小孩子,這招沒用哦。」萃香對此並不介意,但也不是誰都可以做的。
萃香和禍天坐在街邊,看著稀疏的幾個人來往。
「之前還很熱鬧的。」萃香似乎興致不高。
「人少了,不是嗎。」禍天隨便應道。
「人多就一定熱鬧嗎?」萃香看向禍天那雙平淡深邃的眼睛。
禍天哼笑了聲,再次摸了摸萃香的頭,道:「靈夢還在神社裡,找靈夢吧。」
萃香搖了搖頭,有些失落。
「月有圓缺,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禍天起身後獨自走了。
原地只留下萃香的酒盅和伊吹瓢。
「也是,上一次清醒是多久了呢?」萃香接著倒酒喝了起來。
禍天直接往永遠拒絕的屋宅走,一路上的人更少了。
「誰讓她愛上人類的。」禍天的嘴撇了撇。
禍靈夢的聲音有些驚訝。再怎麼模糊,禍靈夢也能感覺到伊吹萃香那恐怖的壓迫。這感覺就好像一頭大象愛上了螞蟻一樣沒有什麼實感。
「倒不是很久之前的事,也有百餘年了。」禍天似乎覺得這個故事不好開頭。
「嘛……還牽扯到那個半妖見取。」禍天似乎覺得還是從頭開始比較好。
沒辦法,禍靈夢對於那些人物並不熟悉。
「一個河童的姐姐。」禍天不想插過多的介紹。
「勇儀想要幫助這個半妖打開心扉,所以偷偷在溫泉那開了個通向舊地獄的窄道。結果……」
「不是一個,不過也沒差,活著到舊地獄的確實只有一個。那個人恰巧碰到了萃香,並打了賭,輸掉的人歸對方所有。」禍天嗤笑道。
「嗯,不過也贏了。」禍天想起了剛才萃香的表情。
「跟鬼打賭十有九輸。」禍天搖了搖頭,然後道,「打開隙間吧。」
禍靈夢開了一條看向阿新和茵蒂克絲的隙間。
然後……禍天噴了!
禍天居然看到萃香提著昏迷的阿新和茵蒂克絲一路向人裡外面小跑。
「不是吧!」禍天猛地想起了一件事情,然後抽搐道,「我擦勒!她不會是想復活他吧!」
「做不到!但是人類轉生成妖怪還是可以的。只不過,人類轉生的妖怪,十個九瘋,還有一個是半瘋的。」禍天想起了那些求長生而自甘墮落的人類,很多都變成了連妖怪都厭惡的怪物。
「我說為什麼會有麻煩,原來在這……」禍天頭疼的一命。
萃香不可能不明白轉生的人類幾乎就是另外一個存在。
「喝糊塗了吧……。」禍天歎了口氣。
他已經盡量不去觸碰萃香的傷心往事了。
不過,從萃香在那裡蹲點來看,似乎是早有預謀的。
「又是一件麻煩事。」禍天不得不讓禍靈夢擴大隙間準備攔住萃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