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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六章 白兔子?黑兔子? 文 / 東方禍神亂

    禍天手裡抓著一個輪迴者的屍體,最後還是歎了一口氣。死去的已經死去了,報仇其實最終的意義在哪裡呢?雖然話是這麼說,但該報的仇一個都不能少。目光掃視周圍略微血腥的場面,禍天的臉色不變。對於那些自認為氣運不錯,從未受過失敗的自認主角而言,一兩個無解的殺手鑭是必須的吧。

    「呵呵,這次是細胞分裂嗎?」禍天的眼睛微露嘲諷,然後將手中的屍體扔向角落裡一個無頭屍。只見那個無頭屍突然乍起,手裡捲動著就要撕掉什麼,但是禍天更快!

    他可是曾經讓八雲紫連隙間都來不及用的劍士!

    一劍擊飛無頭屍的手中物,然後直擊心臟!

    斬妖劍一之四一道火葬!

    洶湧的道之火焰吞噬了這個無頭屍,這個強化了類似科技方面的傢伙總不會還理解道吧。劇烈的火焰燃燒著無頭屍的每一個細胞以及存在,至於那個類似變態的能力。禍天總不相信這樣還能逃脫,除非他預留的細胞在其它地方的培養皿裡,不過跟她也沒什麼關係就是了。

    他敢來?禍天冷笑兩聲。

    「扮豬吃虎?扮豬扮多了,可真就是豬了。」禍天想起那個白癡一開始高深莫測的計算以及那種裝·逼樣。在你們主神空間裡浪浪就算了,在這裡還浪不是找死嗎。嘛,估計他們也分不清這和他們呆的主神空間有什麼不同。

    「啊……」一陣呻吟,禍天轉頭看到狂三醒了。

    在狂三與禍天對視的一剎那,禍天的身體猛地一顫,然後一種玄之又玄的感覺游完全身。那是一種讓禍天莫名覺得舒服的本源感覺,然後禍天的身體劇烈地抖動了下。

    禍天一瞬間感到自己的身體似乎比以前更加的……熟悉,這種錯感讓他十分驚愕,就好像這副身體原本不是自己的一樣。哦,好像現在確實不是。通過戀戀給的那百年記憶,禍天記得禍靈夢是在極度虛弱的時候被神明改裝過的超百艘航空母艦主炮給轟擊成了氣體,然後復活重組身體的因為包雜了太多的禍氣息蓋過禍天自身而導致身體重組成女兒身了。

    換句話說,那次重組已經把禍天的身體組成改成禍靈夢的了,或者說這身體就是禍靈夢的都不為過,而他禍天則是一個佔用禍靈夢身體的可憐蟲。想通了關節後,禍天心中那點芥蒂微微有些釋然,畢竟無論如何自己的身體遭到如此變化還是很難接受的。儘管他身為宅男,神經比較粗大。

    咦……自己是不是忘了什麼?

    自己應該很聰明的,被人稱為賢者啊!

    ……

    不對!想岔了,忘掉應該是……禍靈夢為什麼要把身體還給自己,而她去哪了?是跟以前一樣下潛了,還是……去什麼另外的地方。嘛,跟自己沒什麼關係就是了。

    「主人,如此盯著淑女看,可是很失禮的。」狂三看著禍天直勾勾地盯著她看,調笑道,然後伸出自己的素手。

    禍天回過神來後,接過狂三的手拉她起來。這個時候,禍天才發現了狂三跟以前有一些不同。說得通俗點就是,以前像是瘋狗一樣,見誰都咬,而現在則像是軍犬一樣,指誰咬誰。

    「主人你打得比喻真是十分失禮啊。怎麼樣我都脫離不了『狗』這種比喻嗎?」狂三的聲音笑著卻讓禍天汗毛一炸。

    「你……你聽得見?」禍天吞了一口口水,訕笑道。

    「聽不到具體的字眼,但是能感應到一些意象。比如你看我的一瞬間,我就感受到瘋狗和軍犬兩個不同的感覺。稍微推理一下,就明白你在想什麼了吧。」說完這些,狂三也不惱,相當淡然。

    「我想任何事情,你們都感應的到?無視距離?」禍天有種不自在的感覺,眼神在不斷飄閃。

    「不是哦,你想的事情跟哪個人形有關,哪個人形才會有一些模糊的意象。就比如我之前似乎冥冥中看到了蘿莉形態的我、少女形態的我、御姐形態的我和熟女形態的我,請問主人您在意淫個什麼勁呢?」狂三一席挖苦讓禍天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這不科學!這不魔法!禍天無聲的吶喊。人家好歹有言論ziyou,我連思想ziyou都沒有啊!

    「不過,我會遵守諾言的。從今以後,我就是你的所有物了。如果你的話語與禍靈夢的產生衝突,我會毫不猶豫地幫你的。」狂三大大方方地說出了讓禍天一頭霧水的話,然後接著爆猛料道,「就算是你想要蘿莉、少女、御姐和熟女四個一起上也沒有問題哦,我可以用時間分身滿足你的。」狂三的大膽言論讓禍天差點把口水噴出來。

    「打住!打住!」禍天連忙用手勢制止了狂三的進一步發言,連忙問道,「你到底怎麼了?」

    「完成了某些心願,心情豁達了很多。」狂三笑呵呵地說道。但是某些事情,她也沒有說出來。那是一段她儲存在時間裡的記憶,是回來時被因果律強行改變的記憶。她在那個囚室裡受到的虐待少了很多,而在禍靈夢的實驗室裡受到的折磨更多。從根本上來講,受到的苦倒是一點沒變少,但是自己的心境卻變了很多。直到狂三醒來前一刻,因果律還在不斷強行扭變自己的記憶,直到自己看到了禍天雙眼的那一剎那。因果律似乎是不屑地放過了自己。

    ……說來狂三自己都覺得好笑,因果律居然會擁有不屑這種感覺。她在過去偷偷在時間裡藏了記憶,然後將時間藏在自己身體裡。因果律本來是要扯出那股時間的,但是似乎是因為什麼原因而沒動。這點來看,自己的現任主人是禍神的可能性無限之大啊。狂三突然覺得自己換個更有前途的主人其實也沒什麼不好的,說不定更有趣呢。

    狂三的嘴角扯出

    出一個完美的弧度,嬌笑道:「這個還給你啦。」然後心情大好地走向兔子那邊去了。

    禍天拿著這個胡蘿蔔吊墜,有些苦笑不得。你把那只黑兔子的吊墜給我幹啥?禍天可對那只黑兔子沒啥好感,儘管是幸運白兔。白……白兔?禍天內心覺得這個字眼無比彆扭,那隻兔子其實是黑的吧!果斷是黑的啊!

    「啊啾!」帝摸了摸打噴嚏的鼻子,自語道,「鈴仙,就算我沒救你,你也不要怨我啊,會感冒的。」說完,帝穿起了用鈴仙衣服改小的衣服,臭美地照了照鏡子,感到十分滿意。

    「啊,忘了跟他們說吊墜用過一次後就必須離身一段時間,不然會倒霉的。嗯……………………………………跟我有什麼關係。」帝攤了攤手沒良心地笑道,接著擺poss臭美。

    禍天在遙遠的地方剛嘀咕完,就看到一群金花守衛從禁地外圍衝了出來。那個密密麻麻的的數量讓禍天的頭皮直發麻,然後看著這個吊墜,惡聲道:「尼瑪,就知道不會有什麼好事!回頭回去肯定把那只黑兔子扒了游村!一次不夠,游兩次!」

    啊啾!啊啾!遙遠的黑兔子連續打了兩個噴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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