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天帶著女精靈進屋並不是要做什麼齷齪的事情,而是為了提升她的實力。本來還有馴養成暖床丫頭的打算的,但是現在有了戀戀也就無所謂了。或許從另一種角度來說,禍天也是冷血的。對於也是非人的精靈,禍天內心似乎並無憐憫。
作為人類賢者的禍天或許並沒有什麼手段能大幅提高一個存在的實力,但是作為一個魔神的禍天確實擁有著這樣的能力。那便是將這個女精靈化為自己的人形,只是最終的下場或許也會很淒慘吧。禍靈夢似乎無意中說過,人形轉化的成功率低的可憐,有的甚至成功最終還是會被負面感情徹底折磨瘋掉化為魔怪。能在那種負面感情的侵蝕下支撐下來的人,骨子裡都是瘋狂的。
禍天可沒想過這些。她的做法或許更加穩妥一些,那便是將女精靈身體的一部分轉化提高實力。至於轉化後的侵蝕……那就不是她所能控制的了,全靠個人意志。
如此想著,禍天的猩紅左眼亮了起來,魔紋從左眼開始蔓延,直至左手背才停止。禍天將左手覆在女精靈門面上,一股股禍的氣息開始瀰漫。與此同時,狂三脖子上的那塊胡蘿蔔吊墜開始閃動著紫色的光暈。狂三感受著脖子上吊墜的氣息,無聲地笑了下,並沒有提醒屋內的禍天。當禍天凝聚完禍的力量,準備一股腦灌注到女精靈的額頭時,一道隙間憑借出現,吞沒了女精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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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獸道上,受兔和因幡帝兩隻兔悠閒地走著。受兔老實地背著因幡帝,聽著因幡帝抱怨長抱怨短的,嫻靜地走著。
「啊,又是和平的一天。」因幡帝如此感概道。
可是緊接著,因幡帝那堪比天性的滿值幸運提醒她一個非常巨大的危險即將來臨!天空突然撕裂了一道口子,一隻漆黑的空間之手從天空中猛地抓下,目標直指因幡帝!因幡帝二話沒說,直接一個翻身將受兔一腳踢了上去。可憐受兔感受到危險,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被坑隊友果斷賣了。那隻手巨手抓到受兔遲疑了下,似乎有些不對的疑惑在其中,然而還是悠悠地縮回了裂縫。
因幡帝大大地擦了下冷汗,無恥道:「幸好和鈴仙天天膩在一起,讓鈴仙沾染了我的氣息,不然還瞞不過去吶。不過到底誰啊?居然坑我?」帝那小小的臉蛋果斷地黑了,然後眼珠子骨碌骨碌轉了幾下,直覺告訴她還是算了為妙。
「我就大人不記小人過了,哼。」帝萌萌地「哼」了下,剛準備跑路。那個裂縫又掉下來了一個東西!帝果斷地狂奔,那速度令人咂舌,果然是兔子王。
過了一會後,看見沒什麼動靜,天空那道裂縫也完全閉合了。帝才小心翼翼地折了回來。帝心中沒有感到什麼危險,那麼就有可能是什麼好東西了。
當帝看到地面上那個昏迷的女精靈時,帝的眼珠子一瞪,愕然道:「月落?」帝摸了摸腦袋,有些頭疼了。月落對她還是很好的,帝還沒辦法對月落做到見死不救。而且……現在的兔子幾乎對月落沒什麼印象。時間畢竟過得太久了,有千年了吧。
「算了,算了,這叫什麼事?鈴仙被抓住走後,又掉下來個月落,一換一?」因幡帝沒啥猶豫地背起了月落。雖然因幡帝老對鈴仙抱怨自己個子小力氣小,但是你指望一隻妖獸力氣再怎麼小,也不可能背不動一個人的重量吧。所以,因幡帝又樂呵樂呵地哼起了小曲,背著月落蹦蹦跳跳地走了。
地面上散落的藥箱似乎在為受兔悲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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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隙間在時空的洪流下,一個白色的不明物體從中突然出現砸中了禍天的腦門。禍天「砰」一下被砸的七暈八素,然後定了定看到突然出現的受兔,腦門都黑了。這是什麼事?
「鈴仙。」禍天非常溫柔地在受兔耳邊輕輕說道。
「唉唉唉,誰……誰啊?」受兔似乎暈的不是一點半點,還沒反應過來誰對她這麼溫柔。
「你去死吧!」禍天一聲怒吼,撩起受兔就是一個大風車直接甩出窗外。
屋外狂三看到被甩出來的受兔和一臉怒氣未消的禍天,攤手道:「幹嘛發這麼大火。」
「我又被坑了!」禍天生氣道。
「那你甩鈴仙幹嘛?」狂三無語道。
「我看見她就生氣!」禍天蠻不講理道。
鈴仙悲傷地哭了。她招誰惹誰了啊……戀戀看見鈴仙哭了,似乎是在安慰地摸著鈴仙的頭。
然後在眾人無語的神情下,鈴仙旁邊又開了一道隙間,掉下來一座三十米高的武器山。
「八雲紫去打劫美·國武器庫了嗎?」禍天無語地看著這座金屬色發亮的「山」。鈴仙看到這座武器山後,哭著哭著不哭了,然後一臉迷醉地扎堆到武器山裡去了。
「畢竟是個戰鬥兵器。」禍天摸了摸太陽穴,然後疲軟地回屋了。戀戀和狂三也跟著進去了,只留下一隻受兔和一座武器山。
「老大,我們是不是也去拿一件。」小個子看到那座非常顯眼的武器山,顯得有些眼紅。憑借他們的眼力,自然看出這些武器都帶有各種各樣的屬性,其中弒神、屠魔的都有不少。一件帶有弒神屬性的武器,在輪迴空間裡不知被賣到多高的價格。
「那只殺人兔開啟紅眼模式可是殺人不眨眼的狠角。從她眼皮底下搶武器,你就不怕被狙擊槍盯著心慌嗎?」隊長顯得不屑一顧。
「那……隊長,我們這樣到底還有什麼收穫?」小個子顯得非常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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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沒到時候呢。殺雞取卵的事,你也做得出來?安心等吧。」隊長說完就彈了一個煙蒂,接著抽第二根。有一句話,隊長沒有對他們說,那就是他們也做不到殺雞啊……
那座三十米的武器山過於顯眼,而且又位於那個敏感的位置,奧斯穆決定親自去看看。當奧斯穆看到受兔的時候,眼睛疑惑之餘又有些凝重。對方雖然沒有絲毫殺氣,但是周圍的殺機卻很凝重,看來也不是個小角色。那個卡贊可真讓人摸不透呢,雖說也是個神。與歷史上那個鬼神描敘不僅出入極大,而且似乎性格上也是。真搞不懂那些陌生人憑什麼這麼篤定這個人就是卡贊?事到如今,奧斯穆也不得不相信這些陌生人的話,畢竟連這種事情都預知了。如果說她是真的卡贊,那麼歷史上那個就是被杜撰的咯。那麼,理由又是什麼?
奧斯穆似乎覺得自己抓住了一條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