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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九章 逆鱗之觸 文 / 紅塵林夕

    眾人聽聞王延戰的背景,皆是驚歎,同時生出了敬佩之情。

    當年的王老,身為華夏軍委副主席,威望相當的高,聲望幾乎可與華夏第一領導人一爭高下。原因無他,只因王老一直在分管和倭國的軍事交流和領土談判,態度一直相當強硬,幾乎動刀動槍。最後倭國迫於壓力率先服軟,著實給國人出了一口惡氣。

    「不錯,我爺爺就是你們所知曉的那位老人。現在已經退居二線,不過政治軍事力量都還是很足的。」

    「哈哈,那是,王老是國人的驕傲,我們來為王老乾一杯!」列豪傑站起身,舉杯,一樣地,一飲而盡……

    酒足飯飽,幾人離開,王延戰和列豪傑吵著要付錢,楊逸然笑笑沒有說話,等他付賬回來,二人還在爭,看來是喝的有些興奮,忘乎所以了。

    ,王延戰也沒有回家,楊逸然等人直接把他拉到宿舍。王延戰剛開始還推辭,吵嚷著說我沒醉我沒醉,不過,到了宿舍,躺在楊逸然床上,不到一分鐘就睡著了。

    「呵呵,這戰哥,酒量也不錯,那麼使勁灌也沒有吐,只是睡著了而已。」列豪傑晃晃悠悠地拉著王延戰,一屁股坐在王延戰身邊。

    「行了老三,就你能喝,就你厲害,也喝了不少,現在頭腦也還算清醒呢!」趙睿天說道,他其實是最清醒的,因為他沒有和白酒,用他一句很裝逼的話來說,白酒是莽夫喝的,小爺氣質超然,適合和歐洲貴族那樣,喝紅酒,而且是品酒。

    最後,楊逸然找了個毯子鋪在地上,在地上盤腿打坐。其他人喝的盡興,暈暈乎乎的,但都沒有醉,各自躺在床上睡去。

    ……

    清晨,一縷陽光射進,楊逸然便醒。

    趙睿天也醒了,已經好長時間的生物鐘,加上特殊身份擁有特殊氣息,故此戰勝了酒精。

    二人相視而笑,昨天所有人都有些放縱,連一向沉穩的老大都有感而發,喝了不少酒。結果現在,宿舍酒氣熏天,三人呼呼大睡,一點要醒的跡象都沒有。

    起床,晨練,帶早餐去公寓,還是老規矩。楊逸然和趙睿天有一天沒見洪夢和墨清影二人,昨天晚上到了學校門口就碰到王延戰三人,五人就直接去了酒店。後來洪夢來了電話,說要在公寓住。

    剛剛起床的時候,楊逸然發現有洪夢兩個未接來電,都是晚上睡覺的時候打來的。楊逸然睡覺手機調的靜音,再加上喝了些酒,因此沒有醒。

    洪夢公寓門外,楊逸然敲門,趙睿天在一旁提著早點。

    很快,就有人來開門,不過,這次不是墨清影,而是洪夢。

    「嗯?小夢,出了什麼事情?」楊逸然見洪夢狀態不太對,臉色蒼白,雙眼佈滿血絲,眼眶紅腫,黑眼圈眼袋相當明顯,像是一夜沒睡,又像是哭了好久。

    「逸哥哥,昨天,出事了。」洪夢顯得很是疲憊,「當時我給你打電話沒有打通,不過還好有清影。可是,清影卻受傷了。」

    洪夢還沒說完,後面的趙睿天一個健步衝了進去,直奔墨清影的臥室而去。

    楊逸然面龐上露出一些驚異之色,不過,從他微微顫抖的身軀,和攥緊的拳頭,可以知道,他生氣了。

    「先進去看看清影,然後再跟我說是怎麼回事。」說完楊逸然拉起洪夢的手,關上門,也走向墨清影的臥室。

    墨清影,雖然名義上是洪鵬飛給洪夢找的保鏢,但是這些天下來,洪夢和她一直是親姐妹相待,而趙睿天更是對她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而且墨清影出事,全是為了保護洪夢,幾人都是發自內心的難受和心疼。

    臥室內,墨清影躺在床上,被子已經被剛剛進來的趙睿天撩開,看上去渾身泛著粉紅色,很是誘人。趙睿天一手抓著墨清影的手,像是在號脈。

    楊逸然從洪夢瞭解到事情的人經過原來是這樣的:晚上,有人來敲門,說是快件到了,洪夢想去開門,被警惕的墨清影攔住了,覺得這麼晚送快件,有些不尋常。不過透過貓眼看去,確實是一個快遞員模樣的人,手裡托著一個不大不小的盒子。

    墨清影打開了門,結果那快遞員模樣的人直接掏出一把匕首,原來那個箱子是空的,一直插著一把匕首,伺機行刺。

    還好開門的是墨清影,要是洪夢的話後果就不堪設想了;又還好,墨清影早就做了準備,左腳一抬,竟然擋住了那把匕首。原來,墨清影的三稜軍刺一直藏在皮靴和褲腿的夾層。

    對方見墨清影反應這麼迅速,也不遲鈍,迅速做出反應,直接從懷裡掏出一把粉狀的東西,揚了過來,然後撤退。

    然後,洪夢給楊逸然打電話,打不通。墨清影說沒什麼事了,也就沒再打。洪夢說要和墨清影睡一個屋,墨清影也答應了。

    剛開始,墨清影確實沒什麼事,不過半夜三點多,洪夢起夜上廁所的時候,發現墨清影在呻吟,打開燈一看,墨清影滿面通紅,渾身上下散發著燥熱,洪夢急忙拿涼水冰塊為墨清影降溫,一直忙到現在也沒能降下來。

    「唉。是我的錯啊,我應該拉著然哥回來住的……」趙睿天很是自責,慢慢把手拿了下來,從懷裡掏出一根銀針。早上跑步,趙睿天是不會隨身攜帶布包的。

    「還好是清影,體質稍強,還好粉狀物質攝入量不強,也還好,沒有人再來。」

    不過,這件事會有人買單的。趙睿天想,在心口說道,心情很是陰冷。

    楊逸然心中也是,憤怒中夾雜著冷酷。洪夢

    和墨清影,就是他和趙睿天兩個的逆鱗——龍之逆鱗不可觸碰,一旦觸碰,驚濤駭浪!

    「然哥,你用這根銀針刺清影的會陰穴,我先去把東西拿來。清影這中的是春-藥,已經快遏制不住了,我要用些手段才能完好無損地治癒,你先用氣稍微的控制一下清影體內的異動。」趙睿天說完把銀針交給楊逸然,疾步向外走去。

    春-藥,最為歹毒,一般情況無藥可解,只能行風花雪月之事,但墨清影是黃花閨女,趙睿天和她目前沒有什麼確定關係,萬萬不能做什麼。

    不過,趙睿天是奇門之人,用些手段,也是能夠完好無損地治癒墨清影的。

    楊逸然不敢怠慢,如果處理不好,那麼春-藥對墨清影的身體壓抑是一個巨大的隱患,對以後的生育也絕對會產生影響。當即,楊逸然隔著衣服憑借記憶尋到會陰穴,一針下去,催動心法,用氣探測墨清影的身體。

    果然,墨清影體內一股氣控制不住似的和楊逸然輸入的氣相互對撞,眼看就有爆破的可能,一旦氣爆後果不堪設想。楊逸然連忙把氣控制柔和一點,然後慢慢地圍繞著墨清影體內一股氣,引導,包容。

    這股氣竟然有消融的現象,昏迷中的墨清影忍不住舒服地呻吟了一聲。

    旁邊的洪夢聽到這聲呻吟都臉紅了。尼瑪。楊逸然腹誹,一陣尷尬,才想到,這股氣的消融,相當於解春-藥。所有人都知道,春-藥的消解,要做什麼?

    不過還好,趙睿天適時地沖了回來。拿著他那個布包,快速地掏出了一個桃木小人。「然哥,現在你用銀針向清影下顎的人迎穴處施針,還是像張家那時那樣。」說著,又遞給了楊逸然一根銀針。

    楊逸然聞言點點頭,抬手結果銀針,找準穴位,緩緩滲入墨清影下顎人迎穴處三毫米,然後緩緩催氣。趙睿天則拿著那個桃木小人,放在墨清影小腹處。轉過頭來,對洪夢說道:「嫂子,麻煩你把清影衣服撩開一點,方便我畫符。別問太多,來不及了!」

    洪夢聞言連忙過來,將墨清影的衣服撩起,露出了雪白完美的小腹,隱約還能看見些許腹肌。雖是女子,但是經常練,練出腹肌也是很正常的。

    這時,墨清影會陰穴處,由銀針向外冒出絲絲紅色氣體,趙睿天不敢怠慢,掏出早就沾好墨的毛筆,在墨清影小腹處飛速花下符。

    然後,紅色氣體順著趙睿天引導,慢慢湧入桃木小人的人迎穴處,那裡早有一根銀針。趙睿天見氣體湧了進去,連忙把桃木小人會陰穴處的銀針拔了下來,然後鬆了一口氣。

    「現在,清影應該就應該沒什麼事了。然哥,停止運氣,不要拔針,像張老那樣就好。」

    不久,紅色氣體不再冒出,趙睿天如釋重負,拔出墨清影會陰穴處的銀針,撒上了些符水,然後遞過銀針給楊逸然,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

    楊逸然知道趙睿天心情大起大落,也知道趙睿天的意思,沒用趙睿天再說,施針為墨清影調理。

    「小夢,你去吃些東西把,放心,清影很快就會醒過來的。」楊逸然見一旁憔悴不堪的洪夢,著實有些心疼。

    「逸哥哥,我不餓,我要親眼看著清影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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