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戰艦棲姬帶著喔醬去有仇報仇,有怨報怨了之後,汐就又投入了研究。但他現在急需一個打雜的,以便應付那些奇葩的儀器。
ю姐不行,她對付不聽話的儀器只有一個方式,那就是用鎯頭夯!
而南方棲姬雖然「生前」是個科生,但功底很扎實,外加受過那麼多年的辯證唯物主義教育,分析起問題來也算是有一套。不管怎麼說,她都是個不錯的選擇。
所以汐現在正在給她介紹自己奇葩的實驗室。
「好了,所以你記住,在使用「發電機」前,一定要把它捆好,不然它會咬你。另外,堵住所有魷魚支架的嘴巴,不然它們會把鯨魚神經電纜吃的一乾二淨。還有那個深海蚌,我把它改造成變壓器了。一定要注意它!這傢伙總喜歡用帶電的舌頭舔人……」
看著汐習以為常的介紹著自己的奇葩實驗室,南方棲姬一頭黑線。她倒是真佩服這貨能在這種艱苦卓絕的情況下不懈的進行科學研究。也就汐這怪伽受的了,一天做實驗,有大半天是用來和不聽話的半生物儀器「搏鬥」。
「呃,你還真是不容易啊,最近有什麼成果嗎?」
一提到成果,汐就滔滔不絕。
「當然了,雖然研究環境很差勁,但畢竟近水樓台先得月。我至少搗鼓出了一種可以快速催變『變異雷巡』的方法。」
所謂的「變異雷巡」,就是那些有成長為高階深海棲姬潛力的雷巡。打個不恰當的比方吧,如果說雷巡是「基利安」,那麼這些變異的雷巡就是「亞丘卡斯」了,而真正的高階棲艦們就是「瓦史托德」了。不過這些變異的雷巡仍然整體混混沌沌的,如同野獸一般,只是稍有一點自我意識。
「這倒是不小的進步,我很感興趣。」
作為深海棲艦,南芳自然對深海有很深厚的感情,她也希望深海能更有生氣,有和更多的同胞一起暢遊深海。
汐從身後拉過來一塊看板,開始動筆在上面寫寫畫畫。南方棲姬注意到,那塊看板似乎是一隻比目魚,而寫字用的筆是一隻被改造過的筆石。每次在看板上劃過,那比目魚總是癢癢的扭動身體。
「這些變異雷巡雖然有成長的潛質,但何時成長、怎麼成長都很難說。也許明天,也許一百年後。很不幸,根據現有的信息她們在一百年後開始成長的可能性更大。」
「那可不行,我想你一定是有主意了吧。」
南方棲姬原來是政委,作為政委可不是只會唱高大空就行的。做形形色色的人的工作,就要學會說形形色色的話。現在,她的茬接的就很好。
「嗯,我仔細研究過深海棲艦的核心,發現所謂的人體只不過是外在的表現,而根本的本源是它們腦中的『意識矽蟲』團。這些矽蟲團也存在於它們的艦體之中,應該是通過量子糾纏效應相互連接,同步。這也是人形深海棲艦有兩個核心的原因。」
「那為什麼我們是呈人形呢,而不是其它的動物形態呢?」
對於南方棲姬的問題,汐倒是無言以對。
「說實話,我不知道。但也許和深海意志提到的『業』有關係。也許人類的『業』中,理性的成分更多吧,這也是深海意志的特徵。」
「呃,抱歉,我把話題扯遠了,現在能繼續剛才的解說嗎?」
南方棲姬是個好學生,主動的把歪掉的樓正過來了。
「當然。剛才我們說道核心的問題。我通過一系列複雜的工藝,甚至還動用了深海之子的特權,總算把核心濃縮成功了。在觀察它們的時候我發現,這些小傢伙正不斷的從外加收集信息。而於此同時,它們的特性也會發生微笑的變化。
我想,如果把它們打入成熟的高階深海棲艦體內,那麼會不會讓高階棲姬產生擁有其信息的後代?當然這需要實驗,不過我還沒有志願者,如果實在不行,我就想用我У級的皮來試一試。」
南方棲姬很激動,如果這樣真能成功的話,那豈不是深海棲艦之間就可以百合生子了?
「這……能增加多少人口?」
「抱歉,壞消息,只有變異的雷巡才能擁有自主吸收信息,進化自我的能力。而變異的雷巡又很少。我到現在也只弄成了三枚。」
南方棲姬想,三個就三個吧,只要以後想出誘變雷巡的方法就行了。不過她現在對濃縮的核心很感興趣。
「那些濃縮的核心是什麼樣的,能讓我看看嗎?」
「當然。」
汐走到了一個特製容器前,揭開了覆蓋在上面的海藻(深海裡沒有幕布……)。
「看這就是……」
子(河蟹)宮形的容器裡,一團光球一樣的東西正在浮動。如果仔細觀察就能發現,那是一個蜷縮的小人,只有小拇指指甲蓋大小。
「這就是……你怎麼了?」
南方棲姬剛想誇汐兩句,就看見他一臉驚悚的看著容器,像是遇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一樣。
「明明該有三個的啊!?剩下的兩個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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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啊哈哈哈哈哈!好久沒有笑的那麼開心了!哎呀,這還真是黑色幽默!」
想想堂堂扶瀛艦隊總司令,一生中從未有過敗績的常勝提督居然死的如此憋屈,戰艦棲姬笑的就停不下來。
現在回想起來,多聞丸最後拍打機艙蓋,大喊大叫的台詞估計不是什麼同生共死,而是:「快放我下來!我的藥沒拿!」
這憋屈程度,也許也就那個掉茅坑裡溺死的那個雄主(晉景公)比多聞丸要慘點了。
「多……聞……丸……」
飛龍一遍又一遍的叨念著這個名字,夫妻間的過往在腦海中閃現、消失、崩塌。那個老好人一樣的男人,那個總是如太陽一樣溫暖他內心的男人,那個與他約定終身和未來的男人……沒了……永遠消失了……橫七豎八的躺在這裡,化成了一塊沒有生命的肉。
不過戰艦棲姬可不懂她的心理,或者說根本在乎她的感受。
「喂,你也是主要責任人哦,我們的事還沒完呢。」
戰艦棲姬不耐煩的拍著飛龍,想讓她起身。
「別老趴著哭,你哭死他也活不過來了。喂!你哭的很難聽好嗎?給我起來!」
戰艦棲姬試圖把飛龍從多聞丸的屍體身邊拉開,但飛龍不理她。這讓戰艦棲姬火冒三丈,她抬腳就想把多聞丸的屍體踢開。
這一踢,無疑是讓飛龍本來就不穩定的情緒徹底失控了,她暴走了。
「啊啊啊啊啊!」
飛龍突然暴起,抱著戰艦棲姬的腿,一口就咬了下去。
「呃……」
吃痛的戰艦棲姬後退,驚訝的看著雙目通紅的飛龍。而飛龍舉著弓箭,嗖的就對她放了一箭。
「喂!你!你瘋了嗎!」
戰艦棲姬低頭躲過了那一箭,但已經喪失理智的飛龍仍然沒有停手,連珠箭就沒有停下。
「嘖,老娘不發威就當我是病貓啊!」
被飛龍追著射的戰艦棲姬非常不爽,從來都只有她踩別人,什麼時候輪到這貨囂張了!這也許就是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剛剛喪失了丈夫的飛龍已經是屬於不要命的狀態了。
「報仇!你!你害死了他!」
果然屁股決定立場,立場決定態度。剛才戰艦棲姬跟她說的那麼一大堆話算是白講了。作為妻子,飛龍最終還是選擇了站在自己丈夫這邊。
當然,飛龍現在更有可能是已經徹底混亂了。悲傷、愧疚、憤怒、不知向何處發洩的怒火已經徹底沖昏了她的頭腦。
她現在就是一個深井冰。
對待深井冰怎麼辦?當然是趁現在趕緊電療咯,要不等病情惡化到割自己的腰子做燒烤吃,那可就只有主神才有能耐應付了。
「敬酒不吃吃罰酒。」
戰艦棲姬輕鬆的接住了她射過來的箭矢,深海的反擊即將開始。
她身上薄如蟬翼的連衣短裙開始蠕動、變形,像生物體一樣從她身上游了下來。它在不斷的幻化、融合,最後居然化作了一條蛇一樣的生物,盤在了戰艦棲姬的右臂上。巨大的蛇口大張,嘶嘶的吐著信子。
這就是汐給她提供的技術支持:專治艦娘閃電鏈。
藍紫色的電光從蛇口中噴出,只撲向飛龍,而憤怒中的飛龍卻迎著閃電向戰艦棲姬衝了過來,手裡還拿著把肋插,看來她混亂的已經準備戰艦棲姬拚命了。
不過藍紫色的電光可不管她有什麼仇,什麼怨,它只按照固有的規律,給予艦娘也懲罰。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飛龍捂著頭蹲,栽倒在地上,在甲板上直打滾。那電流流過她的全身,折磨著她的每一個體細胞,好像構成她身體的每個元素都在發出不堪忍受的哀嚎。
「呵……效果這麼好……」
看到效果拔群,戰艦棲姬也就關閉了蛇口,收起了閃電。而飛龍早已經躺在地上,只有艱難的喘息著,還發出讓人心疼的陣陣咳嗽。
「這些冷靜了?」
戰艦棲姬走到她身邊,蹲下身,目光貪婪的在飛龍身上遊走。
「多……多聞丸……嗚嗚嗚……」
飛龍仍然無力的嗚咽著,搞的戰艦棲姬非常不快。
「哼,既然你那麼喜歡亡夫,那就放著他不管?反正我是準備把那堆臭肉踢下海,喂鯊魚的。」
「你……你不能……」
「我能啊,因為我是強者。就像你對待那些明國的平民那樣,我也可以讓你失去一切,讓你的亡夫死無全屍。」
飛龍的眼神一下子恐懼起來了,懊悔、不甘、也許還有一絲懺悔複雜的交織在一起。這幅神色讓戰艦棲姬很滿意。
「不過,我慈悲為懷,只要你答應我的條件,我就可以在附近的小島上,把他秘密埋葬。雖然仍然不體面,但總好過被鯊魚分屍。你以後要是有機會,還能偷偷回來看一眼。」
「好……什麼條件我都……都答應……」
飛龍別無選擇,她又嗚嗚的哭了起來。
「呵呵,太好了,那就事不宜遲了。」
戰艦棲姬的衣服早已幻化成手臂上的黑蛇,所以她現在是赤(河蟹)裸
的。
她把美麗的胴(河蟹)體貼近飛龍,一把剝開了飛龍所有的衣物,肆意欣賞著飛龍的身體。那條盤在手臂上的長蛇化作了鎖鏈,扣住了飛龍的四肢,讓她動彈不得。
「哈哈哈,真是感謝汐那傢伙呢,研究出來了濃縮核心這種好東西。哦!我可愛的孩子已經在我身上吸收了足夠的營養。但一個母親,另一個苗床會讓她們更加與眾不同。所以……成為我孩子們的母親吧。」
戰艦棲姬現在的表情簡直是一副喪性病狂的病嬌模樣,還一臉幸福的摸著自己的肚子。她欣賞著飛龍驚恐的神情,朝著她緩緩的俯下了身子。
「你!你說什麼啊!不要啊!」
「哈哈哈,這就是未亡人play嗎?在前夫的屍體前做還真是別有一番風味。」
她緊貼飛龍的身體,兩人終於肌膚相親。
「哦……真是羨慕那個死鬼,這嫩滑細膩的肌膚,居然能享受這麼多年。不過嘛,我可不會輸給那個死鬼哦。這次可不是單單磨豆腐就可以完結了哦,我還有這個!」
戰艦棲姬不知從什麼地方拿出了一個空心的棒狀物體,兩頭是突起的……
「用它,我們兩個將融為一體,而你將成為我孩子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