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和五月是最好的季節,至少在北半球的大多數地方是這樣。
沒有早出的寒冷,沒有盛夏的酷熱,氣溫就是那麼剛剛好。四散的櫻花也是在這一時節飄飛的。
雖說是扶瀛的國花,但櫻花卻沒有讓自己的美麗專屬於這個狹小的島國,它的美麗屬於全世界。
不過現在是六月,並不是櫻花盛開的季節。但夷洲特殊的地理位置和洋流所帶來的特殊氣候,卻讓櫻花可以在六月於這個島上開放。
於是,衛宮神嗣在六月的夷洲能欣賞到櫻花也不是件很奇怪的事情了。
「真是美麗的歎為觀止啊……」
衛宮神嗣癡迷的看著眼前的巨大櫻花樹,讚歎道。它至少有百年的樹齡,需要三人才能合圍。也正是因為這棵櫻花樹,扶瀛人才把艦娘之家建在了這附近。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特別是對於女孩子來說,這樣唯美的環境有著不可抗拒的吸引力。在這個時節,如果沒事的話,駐紮在這裡的艦娘們都會成群結隊的來賞花。
櫻花美人相得益彰,路過這裡的人都會為這種景象陶醉的吧。
但現在,這裡暫時只有衛宮神嗣一個人,因為現在是深夜。他之所以半夜爬起來到這裡,就是為了散心,今天的那場會議讓他非常不爽。
他個人對神代時雨提督的意見很大,因為他知道扶瀛現在的窘境。而且他更清楚,神代時雨也對當下的情況心知肚明。但明知這樣,神代時雨還是一味的在台上假大空,根本不想辦法挽救看似凱歌高奏,實則岌岌可危的形勢。
令人苦悶的是,衛宮神嗣自己也沒有什麼好的應對方法,畢竟,他只是個提督而已,手上的旗艦也只是輕巡五十鈴,什麼浪花都翻不起。
固執又沉默的性格又讓他非常不討喜,不僅那些「監軍」都提防他,連同為提督的神代時雨和立花詩瑛都與他保持了距離。也許按五十鈴的話來說,他就是不成熟吧。
不過……五十鈴最也就是個初中生輕巡,最多算高中生。那自己算什麼……小學生麼?
想到這裡,衛宮神嗣自嘲的笑了笑。
「提督?在一個人賞花嗎?」
在想五十鈴,五十鈴就到了。感受到女孩馨香的氣息,衛宮神嗣的心情突然好了起來。他一直愛戀著這個女孩,但是他卻固執的認為自己還不成熟,沒有獲得五十鈴垂青的資格。
「嗯……今天會議上,有些事情……算了……」
他的沉默病又犯了。衛宮神嗣的邏輯就是既然自己已經很鬱悶了,為什麼要把這些糟糕的事情說給自己愛戀的妹子聽,讓她也鬱悶呢。
「這可不行哦,提督,心裡有什麼一定要說出來,不然被憋壞了可不好哦。」
五十鈴坐在了衛宮神嗣的身邊,抱著他的手臂,笑顏如花。
「嘛……反正現在心情已經好起來了。」
其實衛宮神嗣的原話是想說:「看到五十鈴的笑容,我的心情就好起來了。」但在感情方面懦弱而不自信的他,可沒有牧島隆一郎那麼自我感覺良好。
「嗯……?」
五十鈴狐疑的看了提督一會,然後握了一下拳頭,做出了個重要的決定。
「咦?哎!!!!」
「安靜啦!該享受福利的時候就好好享受。」
五十鈴趁衛宮神嗣不注意,把他給放倒了。但衛宮神嗣的頭並沒有和乾硬的地面接觸,而是感覺到了豐潤和柔軟,一絲若有若無的香氣刺激著他的嗅覺。
「治癒啦,治癒,提督既然不想用傾訴療法的話,那也只能用其它辦法咯,畢竟讓提督保持身心健康也是秘書艦的職責啦。」
天很暗,衛宮神嗣看不到五十鈴的表情,他很遺憾。如果能看到嬌羞的五十鈴,那他這輩子,也許就值了。
天很暗,衛宮神嗣看不到五十鈴的表情,她很慶幸。如果讓提督看到了自己現在臉紅心跳的樣子,那簡直羞死人了。
良久……
「吶,五十鈴,我看不到未來的方向,扶瀛該走向何方呢?我無論怎麼推演,扶瀛都只有……」
話沒說完,五十鈴蔥蔥玉指就拂上了他的嘴唇。
「噓……提督請記住,我是永遠不會放下你這個不成熟的傢伙不管的,只要記住這一點就行了哦。」
「是啊……這個時候說這種掃興話,我真是的……謝謝你,五十鈴。」
「誰叫我是你的秘書艦呢,八嘎。」
深夜,並不是所有人都這個閒情逸致去賞花的,有條件的提督可以做一些更開心的事情。
提督立花詩瑛出身普通的中產階級家庭……按照階級劃分嘛,她的出身還是挺不錯的,父親是高級工程師,母親則是個職業經理人。雖然家中並不窮,但雙方也算是不佔有生產資料的無產階級……嗯,就是所謂的工人貴族。
也正因為如此,相比牧島隆一郎那個激進的階級叛徒,立花詩瑛更贊成改良主義的觀點,這種觀點也算是左翼,在現實位面被稱為「費邊社會主義」。
但財閥們的貪婪讓她看不到改良主義施行的環境,於是她就投入了「革命派」的懷抱。
立花提督的辦公室裡,羽黑正忙著整理各種件。
而立花詩瑛則無聊的趴在桌上,雙眼無神的看著羽黑在一邊任勞任怨。
最近的戰局讓她很煩躁,對於飛龍和多聞丸的事情她的心情也非常糾結。多聞丸是她憧憬的前輩,不但是個戰術大師,品格更是優秀。但在戰爭中,多聞丸改變了,還把飛龍也拖入了深淵,更給造成了無數的悲劇和痛苦。而且她估計,這些悲劇和痛苦根本不會有任何意義。
自己憧憬的前輩男神成了戰犯,這讓她有些無所適從。
這種無力感讓她放縱著自己的內心,讓心中的火焰越燒越旺,終於,燒燬了她的理智。
**的火焰就在她如黑夜般的雙眸中燃燒了起來。
「前面有一隻羽黑醬,我們可以試圖捕捉她。」
「呀!立花提督!」
羽黑遭到突襲手足無措了起來,弱氣的她在強勢的提督面前只有哀鳴的份。
「哎呀她還掙扎的很凶,羽黑醬不用去頭尾,哪個部位都很好『吃』。」
「提督你在亂說些什麼啊!放手……別,那裡不行啦。」
詩瑛根本不顧羽黑的哀求,一隻手在羽黑大小適中的胸脯上揉搓著,另一隻就在大腿邊緣徘徊,只有位置一偏,就能深入到女孩子的禁區了。很快,那套ol服就被詩瑛靈巧的解開了,只剩下****的羽黑渾身發著顫,她太敏感了,被這麼一碰,渾身就徹底沒力氣了。
「嗯,鮮滑嫩,草莓味,妹汁是高雄的3.5倍。如果有一些道具的話,效果會更好。」
憲兵隊!快來,這裡有個提督公然推艦娘啦!還腳踏兩隻船啦!神馬?你們憲兵隊不管百合……
「別吸那裡啊……不行了……」
很快,羽黑就在立花提督的攻擊下放棄了抵抗,雙目無神的任由詩瑛在她身上胡作非為。不知多久過去了,不知洩了幾次身了,詩瑛的攻勢終於停了下來。
「詩……詩瑛提……提督。」
神智不清的羽黑連話都說不清了,她只是茫然的看著提督光溜溜的和自己抱在一起。她不安的看了看門外,殘存的理智告訴她如果被高雄看到了會很慘的。
但怕什麼來什麼,話剛說完,就有人推門而入了,來的正是高雄。
「提督……關於……這是怎麼回事!太不潔了,羽黑那麼弱氣……一定是提督!」
高雄很生氣,這個提督真是非常任性,就會欺負人,自己也就算了(咦?),居然連那麼老實的羽黑都不放過,不能原諒。
她一把抓住了詩瑛,把她強行扭了過來。
「提督!你真是的……」
訓斥的話說到了一半就再也說不出口了,因為她看到了立花提督正光著身子,哭的梨花帶雨,那副柔弱淒婉的模樣簡直犯規。
「高雄!」
立花提督撲到了高雄的懷裡。
「怎麼回事?難道是我想錯了?」
高雄有些奇怪,但看看躺在地上,還在餘韻中顫抖的羽黑,她覺得也不應該是羽黑的問題啊。
「我一直在做噩夢,老是夢到我被特高科的人強行從你們身邊帶開,老是夢到各種可怕的酷刑,我只是希望做個普通的女孩子,和你們永不分離……萬一有一天我被……我希望你們還記得我。」
立花詩瑛哭訴著,好像是因為夢到她和羽黑、高雄分開了,才忍不住想多讓羽黑記住自己一點……
「原來提督是這麼看我的啊……好幸福。」
受害者羽黑立馬把委屈拋到九霄雲外了,她不顧外露的**,也從背後抱緊了詩瑛。
「原來是這樣啊……我絕對會保護提督的!」
主持公道者高雄立刻把正義拋到了九霄雲外,她也緊緊的摟住了詩瑛,三個人就這麼抱在了一起。
「吶,詩瑛提督。」
高雄輕聲喚道。
「嗯?唔……」
詩瑛剛抬頭就被高雄強勢吻住了……接著,她鎖上了門,把詩瑛和已經精疲力竭的羽黑一起壓到了地上。
「那麼就讓我多記住你一些吧,詩瑛。」
「唔……」
四月,百合花正在窗外默默的開放著。
不過,無論是高雄還是羽黑,都沒注意到立花詩瑛一閃而過的狡黠。
ps:抱歉,剛才時間線上發現了一個**ug,只能刪了重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