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陸軍來說,這場攻侵戰進行的很順利。明國正處在內戰的泥潭中,兩方人代表著自己的階級正做著殊死的搏殺。
從北方登陸進攻的部隊幾乎沒有受到任何像樣的抵抗,因為「白色勢力」的老大常公堅持攘外必先安內。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代表無產階級利益的紅色勢力車完再說。
他直接下令邊防軍集團從北部撤軍,把北方的國土白白的讓給了扶瀛陸軍,甚至還展開了和扶瀛人的談判。
這下可好,陸軍沒打什麼大仗,一個月之內就接管了大片國土,陸軍部的人高興的直跳腳。也許三個月滅亡明國什麼的真心不是夢!
仍然沒有海軍部什麼事……
所以除了飛龍帶著小學生不知火、陽炎,初中生多磨、北上,御姐組的高雄以外,其它的人都在艦娘之家老老實實呆著。
扶瀛zf也真是的,監視的一點都不到位,比如現在吧艦娘就又湊在公寓的大廳裡。要知道一個人單獨呆著肯定是不會有什麼異動的,有想法也沒人支持。但只要一群人湊到一起,她們想不搞陰謀詭計都難。
現在大和就嚴肅的看著幾個姐妹們……她準備把她剛剛從汐的日記裡得到的信息和諸位艦娘分享。
「各位姐妹們,確定周圍沒有憲兵隊的人嗎?」
既然是偷偷藏起來的資料,就沒有必須防著帝國特高科的人和憲兵隊,不然很可能會再次引起信任危機的。
「已經check過了,沒有人插眼……一切正常。」
霧島推了下眼睛,反射起一陣豪光,她做事算是金剛四傻中最滴水不漏的了,把她歸到四傻裡面,實在是委屈她了。
「很好,那麼下面,各位姐妹們,我要宣佈一個不幸的消息,雖然來源並不十分可靠,但畢竟有了這種可能性。」
艦娘們的耳朵一下全豎了起來,就連蹲在一邊默不作聲的響也抬起了頭。
「我們很可能集體患上了一種絕症……」
這下,屋內的空氣都凝固住了,加賀赤城不由自主的抱在一起……自古紅藍出cp,這下你們倆暴露了吧。
瑞鶴一下子軟到了姐姐翔鶴的懷裡,淚花就在眼眶裡打轉。姐姐翔鶴則輕柔的撫摸著她的頭,嘴裡嘟囔著「別怕,有姐姐呢,有姐姐呢……」
金剛則睜大了眼睛,嘴也張的大大的,她的表情恐怕是僵住了。估計是一時半會沒想到該用什麼表情來應對這個爆炸性的消息。
小學生們則三五成群的呆住了,各個不知所措的模樣,估計幾秒之後就會哇哇大哭成一片了。
大和環顧四周,歎了一口氣。為了姐妹們的心臟著想,她還是不賣關子了。
「這種絕症的名字叫……不孕不育!」
「……」
屋裡的空氣這下朝著詭異轉變了,艦娘們一個個露出了「你tmd在逗我?」的表情。
「嘛……反正我是沒關係啦,我只要有加賀就行了。」
赤城摟著加賀無所謂的說道。
「哼……」
加賀冷冷的撇過了臉,卻掩飾不住那一抹紅暈。
「反正這裡也有這麼多可愛的孩子啊……沒必要再造一個啊。」
對於還沒結婚太太屬性就爆表的翔鶴來說,能照顧這麼多可愛的孩子就已經很滿足了。
「呼太好了,我還一直會擔心懷孕呢,這下不用愁了。」
說話的是潮,這個小學生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一下蹦出來就把大家都嚇住了。
鳳翔作為最有母性的艦娘之一立刻不淡定了,她跑了過去,抓住潮搖晃著,簡直整個人都不好了。
「潮!是誰幹的!你才那麼小啊!哪個畜生下的了手啊!快!快叫憲兵隊!不!我要親自把那個糞提碎!屍!萬!段!」
艦娘們都圍上來了,她們各個義憤填膺,咬牙切齒。前幾天死了個姐妹,遺體被掛電線桿就已經讓她們夠憋屈的了。這下自己一直要守護的孩子居然被……居然被某個糞提吃干抹淨了!這不能忍啊!
「嗯……是牧島提督啦,他昨天帶我去做訓練的時候,和我牽手了。」
「啊!居然是這個逗逼的傢伙,沒想到啊,沒想到,這個濃眉大眼的也……等下……潮,你說什麼?」
鳳翔激憤到了一半突然感覺有點不對勁……
「嗯,牧島提督帶我去訓練的時候牽上了我的手,我一昨天到今天一直好擔心的說……現在終於放下心了。」
在坐的非小學生艦娘們都滿頭的黑線,這就是啟蒙教育不足鬧的笑話。
但她們沒看到金剛正偷偷摸摸的往門外溜。
「誰告訴你牽手就會懷孕的?真是的,我們應該給這些孩子一點啟蒙教育了,要不被糞提騙了都不知道。」
「是金剛姐姐,昨天她在我做完訓練之後就跟我說牽了提督的手就有可能懷上他的孩子……」
於是,艦娘的仇恨立刻轉移了。
「姐姐大人,你這是要到哪裡去?」
霧島推了推眼鏡,拽住了剛想溜出門的金剛。
「哎嘿,就是去拿一些bla
cktea的說,一點沒有逃跑的意思desu!」
「金剛!你可知罪!」
很快,她就被「媽媽」組的幾個人:鳳翔、翔鶴、蒼龍、赤城、加賀圍住了。她們一個個眼露凶光,摩拳擦掌,以一副群毆的架勢逼近。
「哎嘿,那個請不要打臉……nooooooooo!」
大和看著整件事一下變成了一場徹頭徹尾的鬧劇,無奈的歎了口氣。她總算知道為什麼特高科的人不阻止艦娘們聚會的原因了。
不過確實,但純的不孕不育對於艦娘來說倒並不見得是件壞事。
至少那些妄圖抱著靠和艦娘結合,生出有艦娘血脈的孩子來增強勢力的豪族,應該會少不少吧,只要把這件事情散佈出去,那些來帝國海軍學院裡「奉旨泡妞」的二世祖們一定會少不少的。
「就是希望,飛龍和多聞丸不要太難過才好……」
與此同時,在明國的西部,一場兵諫正在醞釀。
明國執政黨是傳說中的「白」黨,但那只是名義上的,「白色勢力」實際控制的地區還不到國土面積的一半。
雖然軍閥混戰階段已經過去了,不過現在是最難熬的軍閥對峙階段。名義上的統一無法掩蓋實際上的割據,這點從這個國度裡有多少擁有自己軍隊的「自治政府」就知道了。
更讓他們恐懼的是,在西方已經被招安或者鎮壓的紅色幽靈卻在這片土地上壯大,林登萬的紅旗在古老的大地上隨風飄揚。他們如同幽靈一樣在底層蔓延,尤其是在農村地區。快被餓死的農民們紛紛起來要求幹掉屯著糧食卻不願開倉救濟的土豪劣紳們。
那可都是他們辛勤耕種,收穫的糧食啊!憑什麼地租那麼高!要讓他們耕種一年之後仍然一無所獲!
土地私有化的「原罪」就體現出來了,富者良田萬畝,窮者無立錐之地。雖說碰到災年,地主家餘糧也不多,但農民那就是要活活餓死。
對土地的渴望讓農民們鋌而走險,讓紅色的種子扎根發芽。那些下基層的革命者不講大道理,只談農民最渴望的東西,只談土地和生存自救。
應廣大人民群眾的要求,紅色勢力就此崛起了。而且由於在這個世界上,紅色國際已經扯淡了,所以明國的革命者們沒有受到各種思想流毒的侵害,本土化的紅色思想已經星火燎原。
他們甚至還佔據了西部的一個重要都市,發展起自己的工商業來了。一些懷著理想的歸國技術人員和國際友人帶來了先進的技術,正是這些人讓「紅區」的工業化水準甚至高於明國的其它地區。
到這個位面的37年底,「紅區」不但能做到自產化肥、小型農用機械、槍械、擲彈筒,甚至小型山炮和低端飛機都能自制。
總之,有了後方的保障,前方部隊經驗刷的那是風生水起,任何派來「剿匪」的部隊那都討不了好。
雖然「紅區」偏居一隅,但胸懷天下的氣魄已經逐漸成形,白色勢力的黨魁常公凱震恐。他明白要是不盡快把紅色力量扼殺在搖籃裡,那麼未來的天下是誰的,那還真不好說。這也是他碰了一鼻子又一鼻子的灰也要堅持「剿匪」的原因。這更是他放任扶瀛侵略者,也要先把紅色勢力剿滅的原因。
現在,某位被派來剿匪的苦逼軍閥就非常鬱悶。不用說,他的軍隊又吃癟了。但他煩惱的不是怎麼剿匪,而是在煩惱那群扶瀛侵略者。
「大帥!下決心吧!那群赤色分子並不是向委座說的那樣,人家壓根跟咱們沒什麼區別!這樣只會讓扶瀛人開心,現在國內抗擊侵略的呼聲那麼高,我們再這樣下去,會被萬民戳脊樑骨的啊!」
一個帶著眼睛的教書先生模樣的老人,正對著一位頗有儒將風度的中年人說教著,他算是曉之以義了。不過「大帥」沒有吭聲,他仍然在猶豫。
「大帥!下決心吧!老帥的墳現在還在北邊呢,要是真的被鬼子佔去了,咱們得多少年都不能回去看老帥他一眼了。想當年老帥是含辛茹苦……」
說話的是一位管家模樣的人物,這位算是動之以情了。但「大帥」依舊沉默,他的決心還是不夠,又或許他早已下定了決心,現在就等自己的部下把那個真正的理由說出來了。
「大帥,下決心吧!那北邊可是祖宗的基業啊!可是那光頭佬說送給鬼子就給鬼子了,一點不考慮咱們弟兄的感受啊!那可都是您父親一點點攢下來的啊!再說,現在咱們沒了基業,什麼都得聽那個光頭佬的。那光頭佬讓我們打紅腦殼子,可是裝備和子彈都不給我們配齊。
那群紅腦殼子呢,哪裡是什麼赤(河蟹)匪,有大炮有飛機的,用的槍械都比咱們好!禿頭佬擺明了是想從中漁利!想想以前,咱們子彈,槍炮都能自己造,那是何等的威風?現在連個小小的特派員都能騎到我們頭上拉屎!而且弟兄們各個思鄉心切,不過現在好了,有家回不了!給扶瀛鬼子佔了去,俺怕這樣下去……」
這是在座的一位大鬍子中年軍官在說話,話雖然沒前面的,但卻讓「大帥」眼睛一亮。他滿意的笑了出來,那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讓某位大老粗軍官很受用。
「你們聽好了!就是他說的這個理!跟全軍將士就這麼講!哼!虧你和我稱兄道弟的,原來是算計我啊!好啊,既然你做初一,就別怪我做十五了!走,咱們反了他的!」
就是這句「咱們反了他的」拉開了西京事變的開端,在西部「剿匪」前線視察的白色勢力最高領袖常公凱被軟禁,被迫發出了「連赤救亡」的命令。明國反抗扶瀛國入侵的戰爭也就此拉開了序幕,扶瀛陸軍的地獄也就此展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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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順便說一下,那個在前線視察的白色勢力領袖常公凱,被抓捕的時候一個勁的往全是密林的山上跑,還跑的賊快!
事後,他獲得了一個外號:穿林北腿常公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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