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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五章 烏龍不斷 文 / 泌水清幽

    慕冰玥正想著就覺得姑姑的手似乎抖得厲害,她茫然望回,卻見她正臉色慘白的驗看著她

    的手腕。

    見秀竹也臉色變得蒼白起來,慕冰玥不由更加疑惑。

    「皇上駕到」,樓外遠遠傳來高呼。

    這次就是慕冰玥也臉色變得不好起來。

    而那兩人臉色更是慘白,愣了一瞬,又急忙簇擁著慕冰玥往下迎去。

    幾人只來到花台上,便遇上南宮辰一行。

    在見到慕冰玥時,南宮辰整個人煥發著另一種神彩。

    月紗輕如霧般在慕冰玥身上繚繞著,為美若幽玉的臉龐增添了一抹神秘,仿若玄女臨世,莫可逼視。

    濃郁的雪青色寬水紋腰帶將不堪一握的腰肢描勒的愈加纖美,配著深一色的挽帶為她添了些許人間之氣。

    黑若墨玉的眼瞳彷彿定格般落在了那抹纖影上。

    慕冰玥帶著一眾,緩緩跪了下去,南宮辰又一次扶住了她,這一次慕冰玥沒有冷拒。

    視線下移,落在了明黃龍紋鞋上。

    見她低垂著眼睫不看他,南宮辰歎了口氣,目光落在垂肩細軟光潤的烏絲上,瞳中的神彩黯淡一瞬,扶著她往回走,「頭髮還濕著,仔細吹了風。」

    見姑姑哆嗦著手半天梳不好頭髮,慕冰玥只好自己接手,南宮辰則在一旁出神的看著。

    待梳好頭髮,慕冰玥卻不知該怎麼反應了,從銅鏡中見一身明黃龍服的南宮辰走了過來,她頓時有些緊張起來,無措時,他拉起她緊握的手帶著向一旁小榻走去。

    就在她順著他的意坐上榻邊時,他卻一把將她拉進懷裡。

    慕冰玥身子一僵,手下意識的抵在他身前。

    「……我知道,你在怨我……我何嘗又不在怨著自己……可是自那日崖下,我便再也忘不掉你了。」

    此刻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君王,而只是一個初嘗情愛滋味的男人。

    「我情願那日不曾被人救下」,幽長歎息在靜寂的室內空靈響起,也許這樣沈雪就不會因她而死。

    語氣清冷疏離,屋子裡的空氣瞬間降到冰點。

    「你就這般怨我?」擁著她的身軀顫了顫。

    「民女不敢。」她清呵出聲。

    只是不敢!南宮辰輕輕放開她,目光灼痛的注視著她。

    此刻她已打開了煤氣閥,只差一點火星,就可輕而易舉的讓他的小宇宙燃爆。

    這一刻四下噤若寒蟬。

    「皇上太皇太后派的教習嬤嬤到了。」

    「讓她……」

    「皇上,奴婢有事稟奏。」南宮辰的話被姑姑打斷。

    墨瞳輕移,後望了一眼慕冰玥,起身移步過去。

    「稟皇上,姑娘腕上未見守宮砂。」陳姑姑在南宮辰的注視下顫抖著道出。

    見南宮辰並無太大反應,一旁的香竹不由疑惑。

    「香竹,去取硃砂來。」

    香竹愣了一下,看了一眼同樣有些發愣的陳姑姑,福了福身,去取硃砂。

    待香竹取過,南宮辰直接拿著走嚮慕冰玥,在她疑惑的注視下,輕輕撥開腕上衣紗,在一眾注視下,用硃筆點了一些,暈了上去。

    紅色朱點在玉腕上慢慢暈染開來,待南宮辰收手,已是變得鮮紅欲滴。

    香竹兩人開顏展笑,心中直念佛。

    女子在及笈時都會在腕間點過硃砂,那日她決絕自梳,儀式自是不同。墨瞳閃著毫無意外之色。

    慕冰玥皺眉望著左腕紅痕,忽的想起守宮砂一說,自己雖從未信過,但見幾人反應,方知古人對這些的迷信有多深。

    見他望著手腕上的鏈鐲,纖眉不由蹙的更緊。

    「讓教習嬤嬤進來吧。」南宮辰見慕冰玥皺眉,親自為她整理了衣角,蓋好那顆魄珠後,輕道:「陳姑姑常在朕乳娘跟前伺候,也是宮中的老人了,一會若是聽不懂教習嬤嬤說的,也不必在意,陳姑姑已分到你屋,日後遇著什麼不懂的,問陳姑姑就是。」

    聽著南宮辰聲音裡難掩的小心,屋裡的人頓時相信了傳言不可信的話。

    這哪是心儀?分明是將整顆心都送出去了!

    待教習嬤嬤進屋行完禮後,南宮辰交代了幾句,留下晚上過來的話,才走了。

    送走南宮辰後,慕冰玥明顯感到一屋子的人都鬆了一口氣,其實這種感覺她也理解,若不是她曾身為世界級明星,見到赤焰第一波ss,只怕也會跟她們一樣緊張。

    她雖也演過無數電視劇,但對於那些宮規都是一知半解,見教習嬤嬤望來,伸手一引道:

    「姑姑上座。」

    教習嬤嬤連道不敢,見她比她還緊張,慕冰玥才知道原來電視劇演的都是唬人的。

    妃嬪畢竟是主子,任這些宮中老人是何等品級榮光,都是不能逾越的。

    見陳姑姑並未對她的行為不贊同,慕冰玥安穩的坐在了小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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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那教習嬤嬤待她坐定,才開始講起經。

    半個時辰都快過去,見教習嬤嬤還沒有收尾的意思,慕冰玥不由抬起眼。

    香竹體意的問,「主子可是要什麼?」

    撫了撫小雲乾透的狐毛,慕冰玥低聲問向一旁的陳姑姑,「陳姑姑,這還需多長時間?」

    「主子可是乏了,那咱們要不歇歇。」

    觀姑姑一臉為難,慕冰玥只好搖了搖頭。

    姑姑歎了口氣,低聲道:「主子這次進宮,好些規矩都未尊著祖例,其她主子都是在月前學習的宮儀,現在……是有些趕了,何況皇上晚上便過來,教習嬤嬤更不敢拖延,才緊趕著教,現在老姑姑已是挑著要緊的說,主子聽著就是,記不過來也是不當事的。」

    現在才知道什麼是皇家規矩大!就這還叫挑著緊要的說。

    似乎察覺到她的不悅,教習嬤嬤講解的話更加快起來,咬字不清下倒更像唸經,慕冰玥撫了撫發疼的腦仁。坐了十幾日的船,又沒怎麼歇的就換了馬車,到這又折騰了好一會,她這虛弱不堪的身子已是有些撐不住了。

    又過了小半個時辰,見眼前的人還無停歇的意思,慕冰玥再也受不住了,「我去外面透透風。」

    誰知剛一起身,眼前便是一片黑,伴隨著小雲尖利的叫,屋子裡頓時亂成一團。

    「娘娘心血氣弱,虧損不足,近日又受了些顛簸勞累,一時胸臆悶滯才致昏厥,不過尚無大礙,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娘娘身體有些殘留的毒素,似是濫用藥物所致,雖現在在服用一些調劑的藥修復,但底子已是虧損,只能用一些溫和的補藥長期療養著。」

    「……去備藥吧。」

    額間一涼,慕冰玥幽幽醒了過來,望著臉有陰色的南宮辰,她有一瞬間怔愣,手下意識的摸向有些涼意的額頭,卻不想抬起的手驀的被他截下。

    「剛上了藥。」他緊握著她的手並沒有鬆開。

    掃過跪了一地戰戰兢兢的人,她恍惚的回過神,「是我自己體弱。」

    墨瞳無聲暗了一瞬,揮了揮手,屋內一眾都感激戴德的退了出去。

    「不是因為躲我。」眼睛掃過還有些紅腫的額頭。面對她,他並不願意用冷冰冰的天子尊號。

    慕冰玥無力搖了搖頭,眼中並未有任何遮掩。

    墨瞳一瞬變成軟玉,拉過她的手他緊緊地攥在了懷裡。

    溫玉般的黑眸已填滿了笑意,「玥兒,你可是世上第一位學規矩學到暈倒的人。」

    聽著他略顯親暱的稱呼,慕冰玥一瞬有些不自在,他卻恍若未覺,聲音充滿了笑意,「若是感覺還好,便起來用些膳,要不一會空腹吃藥會傷了脾胃。」

    點了點頭,就著他的手慢慢坐了起來,剛想下地,卻不防一把被他抱了起來。

    他抱著她穿堂而過,來到了花台上,上面已擺了圓桌,放好了飯菜。

    此時離天黑尚早,夕陽似乎在金紅色的彩霞中滾動,周圍吹起的風,不燥、不冷,只是溫溫的清潤,就似她此刻的眸光,混合著天泉精粹,令他心魂俱醉。

    在他灼灼的注視下,慕冰玥只能低垂的眼眸,看著小雲在那一路風捲殘雲。

    她不知道該拿什麼樣的態度去面對他,他是救過她,但她卻無法拿他當救命恩人對待,他看她的目光,她曾在無數影迷眼中看過,但是她卻也無法拿他當影迷打發。

    他是至高無上的天子,赤焰的掌權者,現在也是能左右她生命軌跡的掌舵者,自她成為他後宮的一員,她就已喪失了說不的權利。

    在這深深宮院裡,他……已是她的主宰。

    「皇上不去批奏折麼?」吃過飯,用過藥,見他還沒有要走的意思,慕冰玥不由問道。

    「一晚不批也沒什麼。」聲音裡暗藏著一絲黯淡。

    慕冰玥沉默的垂下眼睫。

    好像受不了屋內的靜寂,他開了口:「若是不喜歡那些擺件,改日我陪你去庫房挑些可好?」

    「小雲淘氣,越金貴的物件越保不下。」

    南宮辰看了一眼肚子吃的滾圓,趴在繡凳下納涼的狐狸,「它叫小雲?」

    「嗯」慕冰玥一說完才想起什麼又改口道:「是。」

    「在這你不用這麼拘禮。」

    「是。」

    屋內又靜寂了一會。

    「安置吧。」說完察覺到她的不自然,他又忙道:「現在竟有些犯困了。」

    陳姑姑聽到忙問:「皇上可要沐浴?」

    南宮辰掃了旁邊的人一眼,「不用。」

    陳姑姑上前為他解衣,香竹則去了擰了帕子過來。

    南宮辰擦拭後,見慕冰玥還沒動,坐到床榻上,等姑姑取下皇冠後,才道:「去服侍你們主子。」

    慕冰玥聽到,僵硬的站了起來,坐到了銅鏡前,在姑姑為她解發時,餘光掃了一眼床榻,見香竹擺了兩個枕頭,心頭不由一鬆,轉眼見香竹只鋪了一床被子時,心又提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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