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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九章 獻上良策 文 / 泌水清幽

    捨郎中因坐在男子的另一側,所以將慕冰玥全程的動作都看進眼裡,待男子露出真容後,他心有所思的起身,扶著男子強裝鎮定的跟在慕冰玥身後走出。

    守兵見出來的不是老的老,便是小的小,到放鬆了幾分警惕,待捨郎中扶著黑衣男子出來時,又重新警惕起來,皆握緊了手中的劍。

    只能怪男子這身惹眼的裝扮,手中又握著一把劍,實難不叫人起疑。

    慕冰玥上前,「各位官爺,這位公子是護送新任縣令上任的衛兵,只因不熟地情,誤食了毒野果,又因捨郎中藥館內缺了一味藥,因而才來此找他師兄衛牙子醫治。這有淮縣守兵開的憑證,還請各位軍爺行個方便。」

    一守兵接過,看後道:「既是縣令的衛兵,為何不是縣令開的路引?」問話的是隊裡最年長的,他見此人身型修長,俊朗非常,可說人中龍鳳,此說是一小衛兵,心下不由起疑。

    「縣令剛到任,因民情似火,未及接印,便去坊間探查,這位公子送到醫館後,卻缺藥難治,又便尋不到縣令,怕公子耽擱久了,對身體有害,因而先行前來就診。」

    慕冰玥的一番話合情合理,倒是打消了守兵的疑慮。

    守兵對男子問道:「不知兄弟在何處任職?」

    慕冰玥立即接口,「兵爺有所不知,這位公子誤食毒果,耽擱到這會兒,喉內早已腫脹不堪,現在已是不能開口說話。」

    守兵聽了到不敢在寒暄耽擱,趕緊道:「即如此,不能在耽擱了,快去就醫吧!」

    慕冰玥一番謊話,說的是滴水不漏,守兵疑慮打消後,便趕緊放行。

    若不是此人年齡問題,慕冰玥也不想扯這麼大的謊,見好在把他們糊弄住了,她才暗鬆了口氣。

    待到城門前,城上的守將看到是曹樹,忙拱手,「原來是曹先生,兄弟們多有怠慢了,還請見諒。」

    曹樹還禮,「大人們職責所在,是曹某多有打擾了。」

    李守將笑著揮手讓手下打開城門,「曹先生客氣了,請入城吧!」

    厚重的城門,緩緩打開,待慕冰玥幾人進入後,又緩緩合上。

    曹樹進去後,回身又施了一禮。

    李守將遙相拱手,叮囑道:「曹先生一會記得,去知府處更換路引。」

    曹樹忙拱手道謝。

    入城後,沈雪才大聲喘氣,擦了擦額上的汗,「幸虧天熱,不然奴婢這滿頭的汗,若是惹得守兵起疑,奴婢倒要看小姐局時如何回答。」

    「好了,閒言少續,我們這便兵分兩路,稍後在會合。」其實,慕冰玥也有些後怕,未曾想到這裡在抓什麼黑邑的奸細,這個人容貌上又多像黑邑人,好在那個守兵未起疑,也幸虧她當時想起了這麼一茬,不然這人以如今的年齡未去戍邊,那些人在多方盤查,她真的就會被打個措手不及了。

    至於這人的身份,她現在也顧不了了,只能見機行事了。

    沈雪知道慕冰玥尚有事要辦,便不再多言,跟著捨郎中一起去了醫館。

    而慕冰玥與曹樹倆人先去見了王淵。

    王淵聽下人說是曹樹來此,忙起身親自相迎。

    慕冰玥待倆人見完禮,直接道:「民女有事求見知府,還請大人引見。」

    王淵是記得慕冰玥的,又是曹樹引路,並未多問,帶上來人直往知府府邸而去。

    知府宋臨一聽王淵帶人獻計,忙傳。

    宋臨在書房中來回走著,身上的官服略顯寬鬆,眉眼間亦聚滿著愁思。

    「民女慕冰玥拜見知府大人。」

    「草民曹樹見過知府大人。」

    曹樹慕冰玥倆人上前見禮。

    「曹先生快請起,不知曹先生有何良策?」宋臨雖沒見過曹樹,卻久聞其大名,聽得意手下說是來此獻策,自然忽略一旁一看之下只有十幾歲的慕冰玥。

    曹樹側身,「大人向您獻計的並非草民,乃是此女。」

    宋臨一聽,頓時大失所望,但又不好直接攆人,示意看座後,便坐回到椅間。

    宋臨的反應曹樹等皆看在眼裡,對視一眼,只得無奈坐下,看著慕冰玥站著回話。

    慕冰玥情緒並未受到幾人影響,盡量簡明扼要的娓娓道來。

    慢慢的,宋臨站起來,王淵也站了起來。

    慕冰玥本以為一定會有人疑問多多,卻沒想到直到她講完,都沒有人提問。

    曹樹聽完後驚歎連連,王淵亦是如此,倆人已是對慕冰玥佩服的五體投地。

    只有知府宋臨,滿臉愁雲密佈,未見一絲笑顏。

    慕冰玥見了,忙詢問:「若大人還有疑慮,還請說出來。」

    宋臨雙手背立,「姑娘所計,確是奇策,只是實施起來,著實困難,稍有不甚只怕更會給赤焰帶來亡國之禍。」宋臨滿面憂慮,半晌毅然決然道:「罷罷罷,現軒轅與蒼穹已經聯姻,如今也只能兵行險招,破釜沉舟一試了。情況混亂倒也省了一些力氣,我們也能借些勢,本官這就去寫奏折。」

    「什麼?……」曹樹太陽穴狠狠跳了幾下。

    慕冰玥雖有所料,可乍聽到這個消

    息,心還是沉了沉,至此才聽到這個消息,只怕是上面將消息壓下去了,所以才禁城越來越嚴吧!

    王淵看倆人反應,歎氣,耐心解釋道:「前不久才得到的消息,想來年後,軒轅和蒼穹兩國便有所動作了。」

    曹樹倆人盡皆沉默,誰都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知府宋臨長歎一口氣,回座落筆急書。

    慕冰玥見了忙道:「還請大人信中不要提及民女。」

    宋臨聞言,執筆的手微頓,表情嚴肅,「宋臨豈會貪功?」

    「大人誤會了,民女只是不想招搖,若不然大人只寫為報慕家莊一飯之恩,神秘人留下此計。」不想多說耽誤時間,慕冰玥盡量想著措辭。

    宋臨見慕冰玥言辭懇切,想了一下,點了點頭。過得片刻寫完將奏折封好後忙命屬下快馬加鞭,呈報皇上。

    宋臨待事情都處理完,才過去跟慕冰玥他們同坐,「如今我們也只能盡人事聽天命了……若此事成,慕姑娘可想要什麼獎賞?」

    慕冰玥也不會故作清高,聽了一笑道:「若是此計成,民女確有五個要求。」成敗不論,單是三國夾擊赤焰,此劫就已萬分難渡,若是能平安渡過浩劫,她的這點要求對於這個泱泱大國來說,也就微不足道了。

    宋臨到真未曾想此女會討賞,正所謂國難當頭,匹夫有責。不過此女行事言談都極為明理,並未引起他的反感,聽後回道:「慕姑娘請說,日後若皇上論功行賞,本官定會將姑娘所提要求上報皇上。」

    慕冰玥未在客氣,直言道:「一以後凡我慕家莊的生意都不交稅。二赤焰日後官員的兵響俸祿,需存入慕家銀莊,由慕家在行輾轉調度發放。三日後政府有土木建造,慕家莊有優先選擇權。四慕家莊的商船,在禁城時並無限制,可自有來去。五未經過我慕家莊同意,任何人不得自稱是慕家莊的或標記為慕家,違反者一律抄沒所標記的財產。」

    宋臨疑問,「慕家莊?……」對於慕冰玥提出的條件,宋臨並未在意,只是他並未聽過慕家莊。

    「是……」慕冰玥知道他在疑惑什麼,解釋道:「慕家繡莊…扇紡…大人可曾聽說過?」

    「慕家繡莊?……可是施粥捨藥的那個繡莊?」

    「正是。」

    「本官未曾想到……原來慕家是小姑娘在做主」,宋臨眉頭緊鎖,依舊心事重重,「姑娘小小年紀,卻如此冰雪聰明,所出良策著實讓本官佩服。」

    「今日之事,民女還請大人等,不要對外人說起。」明星的那種萬眾矚目的日子,她是真的過夠了。

    宋臨雖然仍舊不解,但看慕冰玥鄭重其色的樣子,馬上道:「本官保證,今日之事,絕不會洩露出去。」

    慕冰玥又看向王淵,王淵也立刻保證道:「王淵也在此保證,日後絕不會對任何人洩露此事。」

    宋臨還是有些不解,「慕家莊?」

    慕冰玥莞爾,「慕家的繡莊、扇紡、米鋪、銀莊、商船……當然以後還會有別的店舖,居時慕家會跟朝廷報備的。」

    「……」,宋臨啞然,但看曹樹未有任何質疑輕視的神色,讓他不由懷疑自己是否太古板了!說不好聽點,此女在這如此大言不慚,他實乃平生僅見,但見鼎鼎大名的曹樹都對其馬首是瞻的樣子,他到著實不好表現出來,「慕姑娘的要求,本官一定會向皇上奏請,居時便依姑娘所言陳述,不會洩露姑娘之事。」

    風險與機遇並存,就像她從來沒想過會成為享譽國際的影星一樣。成為一代富商,看似遙遠,但只要人活著萬事皆有可能。

    而她提的五個要求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端看赤焰以後的國勢。言歸正傳,她其實只是讓政府給開了一個空頭支票,自然零越多越好。只要她取錢的『銀行』不倒,她自然會實現她的話,「大人所言,正和民女之意。」

    都說背靠大樹好乘涼,但在這個靠山山會倒的亂世,她也只能凡事多謀劃些了。

    不管在哪,做事得到政府的支持才能長久不是,她也只好找一位官方代言人了。好在這個知府知人善任,一身正氣,倒是不擔心此人出爾反爾,供她出去。

    「對了大人,民女現有一個商船的人選,此人正好在渭城,不知可否向大人引見。」慕冰玥想起福潤。

    「如此甚好,此事尚需多放籌備,咱們這便提前佈置,本官這就邀此處郡守來這共商。幸郡守不是五王黨羽,行起事來也方便許多。本官也會通知幾位知交同僚,叫他們也提前做好準備,待皇上聖旨一到,便即刻行動。」

    慕冰玥起身,「那民女便就此告辭,船主稍後會與大人會合。」

    宋臨猜測其並不想顯於人前,也就不再挽留,他想了想解下腰間腰牌遞給慕冰玥,「這塊腰牌,請慕姑娘收下,日後可憑此牌在本官管轄內自由往來。」

    慕冰玥雙手接過,收好後,與曹樹同向知府施了一禮後才轉身離去。

    離開時,慕冰玥卻正好碰到才匆匆趕到的福潤,莞爾一笑道:「福老闆,你先去見過知府,待辦完他所交代的事,在去福老闆下榻處與冰玥會合便可。」

    福潤呆愣的看著慕冰玥轉身離去,一頭霧水的進了府門。

    待慕冰玥趕到醫館與沈雪會合時,男子正在塌上打坐調息,醫館內只有零星幾個看病的,已被捨郎中接手。

    一位身形瘦高的,頭髮凌亂的中年男子,兀自在一堆瓶瓶罐罐前搗弄著。

    「情況如何?」曹樹問沈雪。

    沈雪跑到慕冰玥跟前,聽到曹樹的問話,撇了撇嘴,「不知道。那衛郎中脾氣怪的很,一查過那人的傷勢後,便一頭扎進醫書裡,任奴婢怎麼問也不理,後又去搗弄那些破爛。」

    「什麼破爛?……」誰知那脾氣古怪的衛郎中,這會卻耳尖的很,聽了沈雪的話,頓時炸了毛。

    「師兄,她一個小丫頭如何能識貨,師兄還是快配解藥吧,師弟雖然給那位公子施過針,但也怕壓制不了多久的。」捨郎中趕緊解圍。

    哪知衛郎中並不給這個師弟的面子,冷臉哼道:「囉嗦,救人豈可胡鬧?再來管我,便把你們都轟出去。」

    捨郎中與沈雪見了,皆知救人如救火,未在與其爭辯。

    曹樹見此人行事癲狂,言語無狀,不由有些擔心,不由自住的看嚮慕冰玥。

    慕冰玥對此到不擔心,看此人行事,當是對黑衣男子的毒有了把握。向曹樹點了下頭,她拉過一邊嘟著嘴的沈雪,叮囑道:「我有事待辦,你在此一切需聽捨郎中的,不可任性。」

    待沈雪點頭後,慕冰玥又問過福潤所落腳的客棧,便拿著包袱和曹樹一起走了。

    待慕冰玥走後,黑衣人才睜開眼睛,他望了望空無一人的門口,復又閉上了眼。

    待慕冰玥拿著當得的八百兩銀子,趕到客棧時,福潤已經在裡面久侯多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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