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著頭,沈藍晴看著自己右手上的戒指,喃喃道,「如果我和你沒有這一層關係,或許我會像那些女人一樣很喜歡很喜歡你,向蒼蠅一樣在你身邊轉,趕都趕不走。」
「嘿嘿~~~」趴在床邊,沈藍晴盯著凌羽臣的睡顏,癡癡的笑著。
今夜,月亮捂著眼躲進了黑夜裡,只有幾顆星星掛在天空,時不時的眨眨眼。
臥室裡昏暗的燈光,照著倆人。
「凌羽臣,晚安。」
額頭上的一個晚安吻,沈藍晴趴在床邊也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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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羽臣。」
枕的胳膊有些麻,沈藍晴迷迷糊糊的醒來,看了下窗外的陽光,然後伸手摸了摸凌羽臣的額頭,「還在發燒,好像比昨天還燙了。」
想了想,沈藍晴決定下樓去找吳媽。
「吳媽,凌羽臣發燒了,從昨天就開始了,我給他吃了藥誰知今天燒的更厲害了,怎麼辦?」
「我給上官少爺打電話,晴小姐你把這杯牛奶拿上去給臣少爺吧。」吳媽記得從小到大,凌羽臣就只有三次發燒,一次是他16歲時,一次是他三年前,一次就是現在。
16歲那次凌羽臣吵著鬧著要喝牛奶加蜂蜜,飯不吃藥也不喝的,連著喝了三天的牛奶加蜂蜜就什麼病都沒有了,三年前的那一次好像也是這樣病才好的。
「好。」接過吳媽遞來的牛奶,沈藍晴小心翼翼的走上樓。
「凌羽臣起來喝牛奶。」
「……」回應她的仍舊是沉默。
沈藍晴便又用了昨晚的方法,把一杯牛奶餵給了凌羽臣。
「晴兒,我好像看到了不該看到的啊。」在沈藍晴喂最後一口的時候,上官浩出現了。
「額……沒有啦。」尷尬的笑了笑,沈藍晴給凌羽臣擦了擦嘴角的牛奶,轉頭看向上官浩,「浩哥哥你怎麼會來?」
「吳媽給我打電話說臣發燒了,我就來了。」上官浩走到凌羽臣床前,拿出體溫計,試了試凌羽臣的體溫。
「你是凌羽臣的家庭醫生?」
「是的。」拿出體溫計,看了看體溫計上的數字,上官浩很驚訝的說道,「42°?他怎麼燒的這麼厲害?他是從今早開始的麼?」
「是從昨晚開始的,我昨晚給他吃了藥還……」說道這裡沈藍晴有些臉紅。
「還做什麼了?」
「還給他擦了身體。」
「嗯,你做的很對。」
從藥箱裡拿出一根針管,上官浩正在往裡面配藥,「你過來一下。」」哦。「
配好藥,上官浩命令沈藍晴,「把被子掀開,把他內褲脫了。」
「什……什麼?」聽到上官浩的話,沈藍晴差點把自己舌頭咬下來。
「******,我要給他打針。」
「浩哥哥,我覺得你自己來可能會更好一些……」
雖然昨晚給他擦身體,但那個擦身體只是在他身上擦來擦去,現在的這個脫褲子……她真的做不來,會長針眼的。
「我給他******?你給他打針?」拿著針頭的手伸向沈藍晴,上官浩無所謂的說。
「……我脫!」猶豫了一下,沈藍晴視死如歸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