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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8你怎麼會在這兒? 文 / 祁笑笑

    「你們是誰?」

    「這妞看著很正點啊,合著咱們哥仨今天走運,今晚上有艷福了,哈哈哈。」一個相貌極其猥瑣的男人一邊說,一邊伸手在丁香臉上摸了一把,嘖嘖稱讚。

    丁香極力掙扎,內心惶恐不安,這是,遇到劫匪了?

    「大哥,咱們還是速戰速決吧,小弟弟都開始鬧意見了,趕緊拉進去快讓我們爽一爽。」

    「你們快放開我,否則我就喊了!」丁香意識到自己這是碰到了一夥兒無節操的流氓,她聲色厲荏的衝他們大喊。

    「警告你,你還是放聰明一點,最好是乖乖地順從我們,我們爽了,也會操的你更爽,否則的話,就別怪我們心狠手辣,吃光抹淨後對你哼哼!」那個相貌凶狠猥瑣的男人用手在丁香的脖頸處比劃了一下,丁香不寒而慄。

    她驚恐萬分的看著他們,不敢再出聲,這伙兒人看來不好對付,自己還是見機行事才好。

    這段路本來就比較偏僻,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再加上已經夜裡*點了,路上一個人毛兒都不見,秋夜露氣重,一陣風吹來,丁香渾身打起了冷戰。

    她暗自想,這個時候,即便她扯破喉嚨喊,估計也是無濟於事,反而會讓事態激化,不但會將她恐怕到最後小命交待到這兒也不無可能,這麼想著,渾身就抖得越來越厲害,深悔自己沒有聽從周厲軒的話,住進他的公寓,可憐的自尊心和清譽相比,孰輕孰重,現在才明白過來。

    「老二,你去把電動車推進去放好,丟在這兒太顯眼了。」老大發話的同時,又忍不住地伸手在丁香波濤胸湧的前胸前狠摸了一把。

    「老三,你這個死基佬,別只顧看美女,一會有你享受的,趕緊把她弄進去,讓哥哥我上完,你倆輪流上。」

    「老大,咱一會兒來個什麼4p唄,你看咱們看的毛片上不都是三四個男人弄一個女人嘛,你是老大,下面兒留個你,老二弄上面,我就犧牲點,揉揉胸給你倆加油助興。」那個老三一肚子壞水,對老大說出一番下作無恥的話。

    「鱉孫子,誰不知道你打的如意算盤,你怕是在想,等我倆把她的興致釣上來了,你好美滋滋地和她來一個一對一吧?」老大隨手揮過去一巴掌,正打在吐沫星子亂飛的老三嘴上,疼的他呲牙咧嘴不敢再多話。

    丁香聽到他們興致勃勃地談論著一會兒將要強暴她的細節,又羞又氣,差點暈過去。

    難道今天自己的清白之身就要毀在這三人之手嗎?

    想想剛才他們說的那景象,她此刻死的心都有了,如果真的發生這一切,對她而言就是生不如死。

    老大被老三的話調動了情緒,按耐不住的推搡著丁香朝倉庫推過去。

    「等等!」丁香壓抑著心底的恐懼,顫抖著說:「」大哥,我,我包裡有錢,都留給你們,放過我好嗎?」

    「啊哈哈,把我們當什麼人了?劫匪?偏偏老子就是劫色不劫財,你那點錢還是留著明天買消炎藥吃吧,指不定一會兒把你折騰成啥樣呢。」老大放肆的大笑起來,笑這個女人的天真和無知。

    「大哥,我銀行卡裡還有幾萬塊,密碼就是894512,求你們了,放過我吧?我家裡還有七十多歲的老母親,你們就大發慈悲,放了我吧。」丁香不顧尊嚴地乞求著歹徒,因為太過投入,眼淚也情不自禁的流了滿臉,她受過高等教育,也看過有關這方面的電影,知道在這種時候,最寶貴的不是錢,是節操,是命,如果通過說服歹徒,損失一些錢保住節操和命,那就是最好的結局,如果實在節操和命不能兩全,那也只有捨棄節操,只要留的青山在,什麼都還有可能,如果連命都沒有了,一切也都結束了。

    她在極短的時間裡也做了最差的思想準備,不過,現在無論如何她都要努力去搏一搏,去爭取一下。

    「嗨,你這個女的是聽不懂中國話是咋的?爺爺我今天就不圖錢,我就是要上你,再敢廢話,老子現在就弄死你!信不信?」那個做大哥的極不耐煩的狠推了丁香一把,差點沒把她推到在地上。

    丁香燃起的一線希望徹底破滅,她感受到一股毀滅性的壞情緒瞬間籠罩了她,讓她幾乎就要喘不過氣來。

    但是,在最緊要的關頭,她腦海裡浮現出周厲軒燦爛的笑容,一種孤勇剎那間像劃破夜空的閃電襲中了她脆弱無依的心,她失去的勇氣重新獲取,她決定孤注一擲,賭上一把。

    「等等!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是昊正集團周厲軒的女,女人,你們如果膽敢動我,他知道後一定不會放過你們。」

    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丁香也唯有拿這個做幌子,暫且拖一時是一時吧,希望「周厲軒」這個名頭足夠響亮,能夠震懾的住匪徒,能夠讓他們知難而退。

    果然,聽到這句話,那三個人沒有像剛才那樣立即對丁香罵罵咧咧恐嚇她,那個做老大的把丁香往老三手裡一推,交給他先制住,飛快地拉過老二走開了幾步,急切的商量起來,中間還一個人做更遠些去打電話。

    夜色濃黑,丁香根本看不清他們的神色,也聽不清他們到底在討論啥,但她能夠感受到來自「周厲軒」這仨字帶來的改變。

    夜風將電話裡的內容斷斷續續的送進她的耳中,她只是聽到了幾個詞語,「扎手惹不起怕是加錢?那一切都好說。」

    丁香心裡疑竇叢生,看來這幾個人是有預謀的,不是自己點背碰巧遇上的,是誰要針對她,要對她下如此下三濫的手段?

    她忍住內心堪比炸雷的震驚,眼睜睜地看著那個打電話的老大

    ,一步步地重新走近她,每走一步,丁香的心就急跳一下,心中的絕望就增加一分,那種瀕臨絕望的感覺痛苦至極,就像明知前面是萬丈深淵,卻身不由己一般。

    她無比懊喪,不甘心的閉上了雙眼,但是剛剛閉上,又忍不住猛地睜開,她心一橫,朝著抓住自己的手腕上就是狠狠一口。

    「啊~~」慘不忍睹的叫聲在黑夜裡傳出很遠很遠,襯托出氣氛的詭異和緊急。

    丁香瞅準時機,把腿就跑。

    三個男人一起在她身後緊追不捨,幾步之遙,她就又要落入火坑。

    突然,在丁香跑過去的前方,亮起一抹燈光,耳中還傳來一陣汽車行駛的聲音。

    丁香大喜過望,有種絕處逢生的感覺,她拼盡全身的力氣,用力大喊道:「救命,救命!」

    車主似乎有所感應,車子飛快地朝著她開了過來。

    「風緊,扯呼。」追在身後的歹徒們看到這一切,極不情願的隱身於黑暗中不見蹤影。

    丁香在看到車主的第一眼時,終於放心的暈了過去。

    邵卿抱著丁香,用腳踢開車門,輕輕把她放倒在後座上。

    看到眼前人虛弱不堪的昏迷不醒,他只覺得天昏地暗,握緊的拳頭開了又緊緊了又鬆,恨不得想要立馬找出傷害她的人,揍死他們。

    「該死!」他剛才在駛過來的路上,一次次的設想,一會兒見到她會是什麼情形,萬萬沒想到,因為臨時起意,竟會無意中救下了心愛的人。

    如果他稍微耽誤一會,或者剛才沒有聽到她的呼救,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丁香繃緊的神經在一瞬間得到釋放,大腦受不了強刺激,導致她暈了過去,不過不是什麼器質性的傷害,過了大約十分鐘左右,她悠悠醒轉過來。

    邵卿知道她難受,沒有問她話,只是細心的餵了她幾口水,把她的頭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讓她靠著休息。

    等她緩過勁兒後,邵卿經得她同意後,就開車送她回出租屋。

    下了車,丁香一個趔趄就要倒下去。

    守在一邊的邵卿眼疾手快拉住了她,丁香渾身無力的癱倒在他懷裡。

    「我送你上樓。」邵卿用自己的身體撐住她的,一步一步小心地扶著她朝樓上走去。

    丁香在這個時候,已是把邵卿當做了救命恩人,在她的潛意識裡,邵卿像那個人一般值得信賴,所以也沒有過多地推脫,任由邵卿半抱著她上樓。

    這個時候,她身心俱疲,最想做的事情就是立刻回到屋子裡,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覺。

    邵卿似乎能夠體會到她的心意,體貼地把她攬在懷裡,幾乎是用全身的力量帶著她上樓。

    「誰!」快到門口的時候,丁香一抬頭看到門口有個黑影,她如驚弓之鳥一般喊了出來。

    樓道裡的燈是聲控的,上樓的腳步聲沒能讓燈亮起來,丁香這麼一驚叫,倒是亮了起來。

    眼前赫然是周厲軒。

    只見他懷裡抱著一大捧開得正歡的紅玫瑰和百合花,一身冷峻地看著相互擁抱在一起的他倆。

    「厲軒?你怎麼會在這兒?」丁香萬分驚訝。

    「是啊,我怎麼會在這兒?我也感到奇怪呢。」周厲軒手一鬆,那束漂亮的花從懷裡掉在了地上,花瓣摔的滿地都是。

    聽到如此自嘲諷刺的話,邵卿囁嚅了一下,愣是忍住想要向他說明情況的衝動,他憐惜的看了一眼懷裡的丁香,很不忍讓她重溫剛才如噩夢一般的情形。

    「厲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意識到周厲軒話裡的疏離,丁香想要從邵卿的懷裡離開,卻一點力氣也沒有,她又重新結結實實地跌回邵卿的懷抱。

    這種情形看在周厲軒眼裡,對他簡直就是一種羞辱,赤果果的挑釁。

    他嘴角微扯:「沒什麼意思,我看,我還是別在這兒耽誤你們的好事了。」

    話說的如此生硬無禮,不給丁香一丁點解釋的機會,剛剛在地獄裡走了一遭的丁香,沒有任何力氣去和他辯解,索性閉口不答。

    「怎麼?心虛了?」周厲軒越是看她閉口不答,心裡的怒火越是熾烈,燒的他一點點失去理智。

    「你說是就是吧,我現在力氣和你爭論,請你讓一讓。」丁香很傷心,原來想要躲進他懷裡好好哭一場的念頭,生生被這幾句無情的話給堵了回去。

    「不用你提醒,我一會兒都不願意再呆這兒,髒的狠。」周厲軒大踏步踩著一地的鮮花走下樓梯,路過丁香身邊的時候,臉微微靠近:「忘了告訴你,前段時間,你在我床上的表現還是不錯的。」

    丁香不可思議的扭頭去看他,像是從來不認得他一樣,淚水就那麼肆無忌憚地奪眶而出。

    周厲軒視若無睹地和她擦肩而過,頭也不回的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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