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卿?」
丁香沒得到回應,臉上悻悻的,她從來沒有看到過邵卿如此反感地眼神,好像他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似得。
氣氛一下子僵了下來。
「有事麼?」周厲軒悠然地走過來,邊走邊扯了扯領帶。
邵卿抿著嘴,瞥了一眼丁香說道:「你先出去,我倆說點事。」
「哦」
丁香看到邵卿面色不善,回頭看了一眼周厲軒,周厲軒給她了一個微笑,示意她沒事,她這才從邵卿和門框中間擠了出去。
這一切看在邵卿眼裡,反倒成了切切實實的「鐵證」,這讓他胸中的怒火更加熾烈,猶如埋藏在地底下的岩漿,急需要一個出口來釋放。
「你想說啊斯斯」周厲軒話剛說一半,毫無提防地吃了邵卿一拳,這一拳正好打在他的腮幫子上,疼的他直抽冷氣。
「你發什麼瘋?」周厲軒伸手敏捷地躲過邵卿的第二拳。
「周-厲—軒,你還是人嗎?朋友妻,不可欺!你這個混蛋,竟然挖我的牆角,那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邵卿氣急敗壞地控訴著周厲軒的「罪行」,手上並沒有停止攻擊,說時遲,那時快,兩個人又扭打到了一起。
"你未免太自作多情了吧?她有說過要做你的女人嗎?"周厲軒也不示弱,邊接招邊諷刺邵卿。
「都說我邵老二是個花花大少,我看,我還真比不了你,起碼我是一對一,你呢?腳踏兩隻船,你就不怕遭報應!」邵卿瞅著周厲軒愣神的功夫,趁機朝他背上狠狠擂了一拳。
如果換做平時,邵卿還真不是周的對手,奈何,今天一上來,他就氣勢壓人,而周厲軒在打鬥過程中,聽到他說的那些話,往往會分神片刻,這就讓他有了可乘之機,總體下來,周厲軒反而是吃的虧多一些。
丁香很好奇,在外邊不停地向周厲軒的辦公室張望著,只聽到屋內「辟里啪啦」一陣響,聽得她心驚肉跳的,但是她想到邵卿那能殺人的目光,此刻也不敢自作主張闖進去。
兩人該不會動手吧?丁香揣測著,心裡很不安,說實話,她真不希望兩個人動手,傷了誰都不好。
雖然她對周厲軒剛才的做法有意見,很反感,但是,畢竟自己對他是有感覺得,否則,剛才也不會動情了,但是邵卿,她也不想他有事,他們相處時日已久,在一起無拘無束,像朋友一般。
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聽到開門的聲音,她本來是呆在門口不遠處的,聽到聲響,又趕緊跑回自己的辦公室坐下,裝作是在辦公的樣子。
「我說過這是送給你的,你怎麼又偷偷還給我了?」邵卿捂著嘴,非常不滿地把一個首飾盒重重地拋在了丁香面前的桌子上。
丁香掃了一眼,聽到「啪嗒」一聲響,直覺的肉疼,她都不用看,也知道那是昨天自己戴著的那串價值600多萬的翡翠項鏈和手鐲,真怕他這麼一摔給摔碎了,這算誰的呢?把自己賣十次也賠不起啊。
"這個太貴重了,我真的不能收。"丁香小心翼翼地捧起那個盒子,雙手奉至邵卿的臉前,邵卿鬆開捂著嘴的手,過來推擋,結果被丁香看到,她著急的上前問道:「你們動手了?」
「嗯」邵卿似乎很得意,根本不把自己的傷勢放在眼裡。
「為什麼啊?」丁香驚訝的問道。
「你真傻還是裝傻?」邵卿白了她一眼。
「我我」丁香支吾著,看著眼前為了她大打出手的男人,心裡歉意十足。
「行了,你別說了,我知道不是你的本意,這個你拿著,以後他都不敢再騷擾你了,再騷擾,你就告訴我,我過來修理他。」邵卿拉起丁香一隻手,把首飾盒放進她手中握緊。
「這個你拿著,我覺得很配你的膚色,戴煩了,我再給你買新的。」邵卿自顧自地說著,臉上不覺帶了微笑,誰知道,一笑扯動嘴角,疼得他呲牙咧嘴的。
丁香看到他的怪模樣,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哎呦,疼死我了,我記得你這裡不是有急救箱嘛,趕緊的,給我抹點消毒水啥的,這小子心真狠,出手這麼重。」邵卿不客氣的坐在了丁香的椅子上,靠在椅背上,昂著頭等著丁香幫他塗抹藥水。
丁香無可奈何地拿來醫藥箱,幫他把傷口處理了一下,有幾次因為想著屋裡那位不知道傷到哪兒、傷勢怎麼樣,把邵卿弄的很痛,惹來他的不滿。
好不容易把他送走,丁香裝作有工作匯報,拿了一個件夾敲響了周厲軒的門。
「竟來」含糊不清的聲音在裡面傳來,這讓丁香心裡一跳。
她推開門,急切的看過去。
只見周厲軒半邊臉都青了,眼窩有一隻也是烏青發紫的,這讓她很震驚,這個傷勢遠遠比邵卿那個看著嚴重,想到剛才邵卿說起「這小子心真狠,下手真重」那句話是,自己還對周厲軒有些意見,此刻她竟是哭笑不得,到底是誰下手重啊。
「你等著,我幫你擦點藥水。」沒等周厲軒說話,丁香又跑出來拿了醫藥箱進去,拉過周厲軒,把他摁在椅子上。
周厲軒這次沒有反抗,乖乖滴坐著,任憑丁香擺佈。
清涼的藥水緩解了傷口處的灼熱和疼痛,涼絲絲的,好受多了。周厲軒微閉著眼睛,用心感受著丁香的手遊走在他的半邊臉
臉上,說不出的舒坦和放鬆。
丁香用心地給他塗著藥水,生怕自己手重弄疼他,結果沒有聽到周厲軒喊過一聲痛,她反覆給他塗了兩遍才鬆了口氣,正想直起身子。
結果,腰上一緊,被人攔腰抱住。
「你在關心我?」
「哎呀,藥水要灑了,快放開我。」丁香一手舉著藥水瓶子,一手舉著棉簽,身體一點都做不了,橫躺在周厲軒懷中。
「那你還不趕緊回答我的問題?回答了,我馬上放開你。」周厲軒狡黠的勾動嘴角,結果疼的他也是呲牙咧嘴的,樣子滑稽可笑。
「好啊,還敢笑我,看我不收拾你。」周厲軒低頭,趁她張嘴的瞬間,侵入她口中。
「說,你愛唔」周厲軒嘴裡含著丁香的舌頭,說出的話也是含糊不清。
唔唔唔~~~~~「丁香哪裡做的了聲?被他吃的死死的。
手臂不知什麼時候癱軟地鬆懈下來,手中的紅色藥水從周厲軒脊柱上空傾瀉而下,順著脊柱一直流淌至他的尾椎骨處,那種緩緩流淌,曼妙的感覺刺激的周厲軒打了一個激靈,他忍不住想要繼續剛才被人打算的一切。
丁香感受到他的狂熱,很怕剛才的一幕再次上演,她猛地掐了一下他肋下的軟肉。」啊~~「周厲軒吃痛,停住了手上的動作。」你敢擰我?「周厲軒笑嗔道。」你能不能聽我一句話?「丁香氣喘吁吁地說道。」什麼?「」你對我是真心的?「」難道你真看不出來嗎?用不用我再給你表達一次?「」不用了,不用了,我只是想確定一下。「丁香見他又蠢蠢欲動,趕緊阻止。」現在確定了?「周厲軒看著懷裡的小人這般可愛,真想馬上要了她。」我是說,如果,如果,我倆好了的話,你未婚妻怎麼辦?「」你也親眼看到了,訂婚酒會被搞砸了,你覺得我和她還有可能嗎?「」可是,你們老早就有婚約的啊?「」那個婚約,如果我認可,它就有效,不認可,什麼都不是。「」可是,你為什麼會喜歡我?「
"磨人的小妖精,你哪裡有這麼多可是啊?我們先繼續好不好,一邊繼續,我一邊回答你。"」可是,我還沒有想明白這一切,說好的,你只能親我,不能幹別的。「」我會讓你明白的。「周厲軒只覺得簡直是在浪費時間,一刻都不想再等,好不容易等丁香鬆了口,他馬上餓虎撲食一般,淹沒了丁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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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靜姝,你怎麼在這裡?周厲軒呢?「姬美琳睜開眼睛的第一句就是這個。」媽,你好點了沒有?呼吸還通暢吧?「」那個小子呢?怎麼沒看到他?「姬美琳坐起半個身子,掃視了一眼房間,只有她們兩個。」他剛才過來看你了,但是你還沒醒,我讓他走了,公司那麼忙。「溫靜姝替周厲軒打著掩護。」公司忙就是借口嗎?你怎麼沒和他一起走,我這裡不用你管,你趕緊去盯緊他。「姬美琳推著女兒把她往外攆。」媽,我是牛皮糖嗎?軒哥哥每天那麼忙,我這麼纏著他會讓他煩我的。「」傻孩子,你再不盯緊點,他就跟別人跑了。那天你也看到了,那個邵卿旁邊的女孩兒,長得那麼像那個女人,你父親看到她就瘋了,我懷疑其中定有緣故,你要留意這個女孩兒。「姬美琳回憶著酒會上發生的一切,幫女兒分析著。」這個女孩兒叫丁香,是軒哥哥的秘書,我問過軒哥哥了,她根本不是a市人,不會像你想的那樣,是父親的私生女吧?「溫靜姝試探地問道。
姬美琳眼神躲閃了一下說道:」哦,我可能這些年被你父親氣糊塗了,看到長得像之前那個狐狸精的,就以為是他在外邊的野種,可能看錯了也有可能。「」但是,那個狐狸精死了?為嘛我父親說,她不會死,不可能死呢?「」這我哪裡會知道?「姬美琳臉色不悅。」哦,對不起,媽媽,我就是有點迷惑,想問清楚。「溫靜姝看母親不高興,趕緊哄了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