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周厲軒和溫靜姝相攜著走出昊正大廈的時候,一抬眼,看到了卲卿。
他白衣白褲,帥氣的炫目。
此刻正無所事事的斜倚在那輛和他人一樣張揚耀目的白色寶馬上,一會抬腕看看表,一會再看看。
周厲軒抬頭看了一眼樓上,暗在猜想:剛才的電話是他的?
這邊,卲卿聽到腳步聲,扭頭看了過來。
「喲,這是誰啊?捨得從金光閃閃的美國回來了?」卲卿大老遠張開雙臂。
「臭大少,就會取笑人,難道你不願意看到我嗎?」溫靜姝嬌聲軟語的嗔怪道。
卲卿不顧周厲軒在場,給了溫靜姝一個大大的熊抱,他趴在她的肩頭輕語道:「我願不願意倒是其次,你可別為了求什麼真知,把未婚夫丟了才好。」
溫靜姝聽聞,身子微微一顫,心頭不知怎地,突然略過那張清秀娟麗的臉龐,不由心生幾絲慌亂:「呸,你就見不得我好,軒哥哥才不是那種人呢?是不是啊?」
她一邊故作鎮定地嗔怪了卲卿一通,一邊回頭去看周厲軒。
周厲軒寵溺地笑了笑:你覺得呢?
看到這種艷若燦陽的笑容,溫靜姝心安了,他還是他,依舊如故,沒有變。
卲卿挑撥離間失敗,雙手一攤,肩膀一聳,對兩個人不屑的撇了撇嘴。
「你在這裡等誰啊?」說了半天,溫靜姝才想起來剛剛就想問的問題。
「女伴啊。」卲卿隨口說道。
周厲軒臉色微變,雙手悄握成拳:看來自己猜的沒錯,這個女人,真不不知死活。
溫靜姝回過頭,一眼看到他的異樣,輕聲問道:「怎麼了?」
「沒什麼,我們走吧。」他恍悟過來,迅速整理了一下情緒,大踏步的朝前走去。
溫靜姝小心翼翼的跟在他後邊,亦步亦趨。
卲卿嘴角彎起,搖了搖頭,這麼多年了,這兩個人還是這般模樣,一個是萬年冰山,一個是不諳世事的雪蓮花,還真是般配。
***
樓上,接到牛皮糖電話的丁香,左右為難。
她是真的不想和他再有任何接觸,可是剛才為了擺脫尷尬,利用了他,已經脫口答應了啊,現在莫不成真要和他去吃飯?
「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電話又不識時務的響了起來。
「喂,你是不是想讓我上去抱你下樓啊?」卲卿玩世不恭的聲音傳了進來。
丁香嚇得趕緊把電話從耳邊拿開了一些,臉上帶著無可奈何的苦笑,這個男人真難纏。
「上車?」卲卿氣鼓鼓地對丁香說道。
「去哪兒?」
「吃飯!」
「誰請客?」丁香脫口而出。
卲卿繃住笑,拖著長音說道:「你是不是葛朗台的私生女啊?我說你怎麼這麼摳呢?」
「我怎麼摳了?我又沒請你來,是你自己來的,好吧」後邊的話低了下去。
卲卿看到她這般振振有詞,遂點了點頭,一副被嗆的無話可說的樣子,可是又不甘心這麼被她壓倒,尋思了幾秒鐘,四指握拳,食指點著丁香的臉說道:「你可是欠我一頓飯呢,上次放我鴿子,這次要加倍賠償我,我要吃頓好的,補一補。」
「腎虧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