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枚玉珮哪裡來的?」
「我都告訴你了,你還問,這本來就是我的,什麼哪裡來的。」丁香不樂意了。
「不可能,分明就是靜姝的。」嘴上雖這麼說著,看到丁香一副嚴陣以待的神情,不像是裝的,這讓他心裡也起了疑惑,畢竟靜姝那枚玉珮,自己也從來沒有見過,也只聽父親說起過一次,所以他也不太確定,心中有些發虛。
父親說,那枚玉珮和自己的玉珮本來就是一整塊玉石雕琢的,作為周家和溫家的定親之物,好像有一次,自己問過靜姝,當時,她是怎麼說來著,哦,對,好像說這枚玉珮被母親鎖著,要等到他倆大婚之日才會拿出來給她,當時,她還為此臉紅了呢。
說到靜姝,出國留學也快該回來了,說不定這次回來,自己和她的婚事也該提上日程了。這個小妮子,每次被自己打趣,都會說自己還小呢,不急,可是,她不急,自己急啊,少不得拿那些鶯鶯燕燕的來,哎,該怎麼和這個純的不能再純的小姑娘說起男人的生理需求呢?
「你到底講不講道理啊,我都幫你找到玉珮了,你又耍什麼ど蛾子?想訛我的玉珮?我告訴你,我丁香雖然窮,但是人窮志不短,我就是窮死餓死,也不會拿別人的一根頭髮,這枚玉珮從我出生就戴在我脖子上,是我死去的娘留給我的唯一念想,它就是我娘的象徵,你甭想它的主意。」丁香視死如歸地站在周厲軒的對面,雙手握住自己胸前的玉珮。
周厲軒此刻也恍惚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是父親記錯了?還是另有緣故?
他被丁香咄咄逼人的氣勢震住,看來想要用強搶過玉珮也是不可能了,憑這個丫頭的死心眼,說不定會鬧出什麼亂子,算了,以後找機會再說。
這麼打算之後,他緩了語氣說道:「行了,別像只炸毛的母雞好不好,我就是看你的玉珮和我未婚妻很一樣,隨口問問而已,你再這麼和我說話,當心我不幫你救你大爺啊。」
周厲軒威脅她道。
果然,丁香的氣焰低了下來,軟軟地接上話:「那我們現在趕緊去吧,啊?」
周厲軒帶著丁香趕到了派出所,和所長說了幾句話,丁大爺就被人帶了出來。
丁香一看到,只顧著去照看她的丁大爺,根本沒看到身後周厲軒和所長臉上意味深長的笑容。
「我請你吃飯吧?」把丁大爺先送進澡堂子洗澡,這邊丁香腆著臉來約周厲軒。
「你這麼好?」周厲軒一邊開車,一邊不相信的問道。
「哎,好似我很吝嗇似得,這不是看在你幫我把丁大爺就出來,還開車接我們的份兒上嗎?得了,不吃拉倒,正好能給我省錢。」
「幹嘛不吃,你要請我吃大餐。」周厲軒不懷好意的從後視鏡裡看著丁香發綠的臉,心裡有小小的得意。
哼,拿人手短,吃人嘴軟,你最好是答應,哼哼!丁香想著自己一會兒要說的話,心裡暗暗發笑——
「你說什麼?你想去我們集團上班?」周厲軒嘴裡含著食物,聽到這句話,差點沒噴出來,這丫頭真敢想啊,她是什麼意思?難怪這麼熱情的請我吃飯,怪不得呢。
「你別這麼驚訝好不好?我這不是剛剛畢業嘛,也沒有去找工作,就因為搬遷的事情鬧到現在,我不想再摻和村裡的事了,你看,自從攤上這事兒,我就沒好過,不是?」丁香純良無辜的看著周厲軒,為了讓他更加信自己說的話,她還不時上下扇著自己兩片濃密的睫毛,看的周厲軒趕緊轉過頭去。
不能答應她,一定有陰謀。
「呵呵,丁小姐的願望是好的,可是我們集團今年不招人。」周厲軒一口回絕。
「話別說這麼絕對嘛,你回去再想想,我什麼都能幹,真的,我適應力很強的,再說我學的專業恰好也是建築設計,和你們集團的業務很對口的。」丁香不以為意,依然在賣力的推銷著自己。
「你死了這條心吧,有我在,你這輩子都進不了昊正的大門。」周厲軒從錢夾裡掏出幾張紙幣丟在桌子上,絕塵而去。
丁香沮喪地坐在原地,盯著那幾張紅票子,看來此路不通啊,得另想它法。
一周後
終於站在了昊正集團的地盤上了,丁香心裡說不出的舒坦。
她手裡捏著王市長的推薦信,無比雀躍的想:這次那個周扒皮鼻子要被氣歪了,哈哈,想起他氣急敗壞的樣子,她就忍不住偷偷樂起來。
「你說什麼!她手裡拿著王市長的推薦信?」周厲軒一聽,噌地從座位上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