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事,就是沒有宰了那個傢伙有點可惜。」看到凌靜的樣子秦良笑了笑。
「都傷成這樣了還叫沒事,什麼叫有事?」凌靜語氣中帶著哭音瞪了秦良一眼,手中的治療符咒不斷燃燒給秦良治傷。
「先停一下。」秦良阻止凌靜往自己身上扔治療符咒。
「怎麼了?」
「我先把骨頭歸位再治療,不然我左邊的的肩膀非畸形了不可。」秦良臉上露出苦笑。
此時雖然他被撞斷了三根肋骨,並且左邊肩膀脫臼骨頭開裂。要是這樣就開始治療的話那不是治療而是傷上加傷。
「呀!」凌靜已經臉頰緋紅起來不敢去看秦良,不過隨即有著急起來,「我不會接骨怎麼辦?」
「沒事,你先停一停我自己來就好。」秦良示意凌靜先放開自己。
凌靜擔憂的看著秦良,但依然放開了他向後退了一步。
秦嶺平穩了一下呼吸壓制住體內翻滾的氣血,然後左邊身體的肌肉和骨頭開始蠕動起來。煉體者不但是體魄強悍,對身體的控制也非常人所能及。要是其他人受這樣的傷勢就算最好的骨科大夫也不開刀也休想把骨頭復位。但秦良卻不需要去看醫生。
幾聲清脆的響聲之後,秦良塌陷的肩膀和斷裂的肋骨恢復到了原位。一層細汗浮現在他的額頭之上。
「沒事了吧?」凌靜擔憂的上前給秦良擦拭汗水眼中儘是擔憂,貝齒緊咬著紅唇強忍著不讓淚水流下。
「沒事了,不過最近雞天不能動武,該你來保護我了。」秦良忍不住調侃一句。
凌靜白了秦良一眼沒有說話,但閃爍著的淚光的雙目中露出堅定的神色。顯然即使拚死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中凌靜也不會讓秦良受傷。看到凌靜如此認真的樣子秦良張嘴想要說些什麼,但又不知道說些什麼,最後臉上再次露出憨厚的笑容被凌靜嗔怒的瞪了一樣。
監控室中鍾平旁邊的茶杯中冒著裊裊的茶香,卓遠山坐在鍾平的旁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兩個人都看著屏幕中秦良所在的地方的畫面久久沒有說話像是在思索著什麼。
「我們培養這些孩子究竟為了什麼?」半響之後卓遠山開口打破了平靜。
「在危機之中生存下來,一旦遇到滅族的大戰希望他們可以存活下來延續人類的血脈。同時不斷強大的他們可以走向戰場保家衛國。」鍾平開口說道。
「那樣的人可以保家衛國?」卓遠山的眉頭皺了一下,雖然沒有點誰的名字,但鍾平顯然知道他再說誰。
原本學校中的競爭是被默許的,畢竟有競爭才會有進步。燕京大學想要培養出來的是華夏的精英,以後可以上戰場上獨擋一面的戰士和將官,不是只懂默默唸書的書獃子。所以一些爭鬥是最好的磨練。
但卓遠山今天意識到燕京大學培養人才一個很大的弊端,那就是實力培養還算完善。這群剛入學的孩子的成長讓他欣喜,但個人素質和品德方面的培養顯然令他極其的失望。
他也知道年輕人難免叛逆,難免犯錯。所以對於一些事情他並沒有去深究,但今天看來自己的放縱讓一些人已經把不良的風氣帶入了學校中。
「老師,勝者才有話語權。」鍾平沉吟一下,沒有說像沙鵬那樣的人只是極少部分的害群之馬,這樣的學生那裡都有即使燕京大學也無法根除。而是說了一句好似驢頭不對馬嘴的回答。
卓遠山看了鍾平一眼,隨即搖了搖頭,像是不贊同鍾平的話,但卻又無法反駁。
這並不是一個分對錯的年代,這是一個物競天擇強者為王的時代。不管是自身的實力,還是背後的家世強者才有話語權。
可如此品德就算他是絕世天才,人類為了生存難道真的可以拋棄道德底線?
但,連生存都無法保證,談道德底線又能如何?
無疑是一個無法解開的死結,卓遠山希望每一個學生都是一個有素養,有品德,熱愛祖國有一顆公正中心的學生。但這可能嗎?
一片曠野之上兩個狼狽的身影圍著一個火堆。架子上的烤邪惡蜣蟲的後腿散發著肉香,可是正在進食的兩個人卻皺著眉頭,就好似在吃**一樣無法下嚥。
「等老子回去一定讓秦良那小子請吃大餐,為了讓他泡妞我把口糧都交出去了,害的我現在啃這個玩意。」張帆直著脖子那嘴中的肉嚥了下去,猛灌兩口水沖散嘴巴中好似咀嚼一口沙子牙酸的感覺。
「這個是必須的,五星級的頂級餐廳,至少三級妖獸精肉起步否則免談,不吃他個傾家蕩產決不罷休。」
周通此時也沒有了往日高貴深沉公子的瀟灑樣子,作戰服破了幾個大洞一臉的污垢就好似泥塘中剛爬出來一樣。電磁刀在他手中使的格外的順手,一片片邪惡蜣蟲後腿肉被片成了薄如蟬翼的肉片。也不咀嚼直接把肉片捲起來仰頭丟進嘴中直著嗓子嚥下去。
借助邪惡蜣蟲大軍,昨日兩個人逃出劫難幹掉了好幾個追兵。最後擺脫了邪惡蜣蟲逃到這裡。
「你說圍攻我們兩個的那些王八蛋都是一些什麼人?」想到昨日被人追趕的憋屈,以及後來差點喪生邪惡蜣蟲口中的經歷張帆依然心有餘悸。
「有疾風會的,那些人追趕我們的時候我無意間聽到了他們自報家門的叫罵聲。但不全是疾風會的,好像還有另外一夥人。你有沒有得罪什麼人?」周通皺起了眉頭。
「能得罪什麼人?不信你去我們班級打聽打
聽,有誰我有老張的人緣好?」張帆一齜牙又啃了一口肉硬著嗓子嚥下去咽的直翻白眼。
「那另外一批人是哪裡來的?」周通不禁疑惑了。
之前追擊他們兩個人的的確是疾風會的人,但這些人一開始並沒有對他們下死手,好像是準備困住他們當誘餌吸引秦良過來一起收拾。
而後來加入的那批人有點不一樣,不說招招致命趕盡殺絕,兩個人都願意交積分了還不願意,非要敲碎兩個人的手環把他們淘汰才罷休。
「是有點奇怪,不會又是衝著秦良來的吧?」張帆不禁猜測道。
「不會吧?雖然這幾個月我都沒有在學校中呆。但秦良好想因為秦嫣得罪了一個疾風會之外,並沒有得罪其他人呀?」周通不禁搖了搖頭感覺張凡這個猜測不靠譜。
「誰說除了疾風會就沒別人了,他拿下了凌靜,得罪的人海的去了。對了……」張凡突然想到了什麼猛拍一下自己的大腿,「這段時間秦良和班級中那個叫洪亮的傢伙有衝突,那個小子別看人模狗樣的,其實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並且聽說他的家世不錯。」
「洪亮?」周通想起來自己班級中的確有這麼一號人物。在軍訓的時候阻止班級同學撤退差點釀成大禍,「他是不是也加入了公會,或者組織什麼的?」
雖然想起來洪亮是誰,但對於班級中的事情周通知道的並不是很多。畢竟他剛回學校沒幾天,就來參加這個戰力榜的比賽了。他在班級中上課的時間比秦良這個缺課一個多月的傢伙還要少。
「這個倒是沒有聽說,我轉系的時候那小子還沒有和秦良衝突升級呢。至於他是否加入學校中什麼勢力那就不清楚了。」張帆搖了搖頭。
「既然有這個猜測,以後這個人一定要好好的查一查。」
「何必等以後,及時沒有這個猜測這一次在比賽中遇到那個傢伙也要把他給幹掉。nnd上一次要不是他秦良能在醫院中躺一個月?早就想要教訓以他一頓了。」提起洪亮張凡就是一肚子的火氣。
因為軍方和校方按照秦良保密的要求封存的一些資料,張凡並不知道秦良為何受傷。一直認為秦良是爭取讓他們逃走的時候殿後受的重傷,因此對於當時差點害死全班的洪亮是恨的牙根癢癢的。
「是不用等以後了。」周通面色變得凝重起來看向遠處。
張帆也察覺到了什麼順著周通的目光看去,遠處一群人正向著這邊衝來,領頭的不是洪亮又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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