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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曉喘著粗氣,說的語無倫次。
「好好說?嗯哼?你覺得我們之間……還能好好說麼?」
低啞的嗓音中掠過一絲的玩味,戚曉反應過來的時候,撞見的就是那雙慾火燃燒的黑眸,她瞬間心神慌亂,用力的推他,「我,我去洗澡!」
只可惜,聯繫的兩次,卻壓根沒法推開身上的『龐然大物』,更別提從他的身下逃脫——
戚曉雙臂的力氣好似被驟然抽走,只能一點點的放棄掙扎,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惱怒的瞪著近在咫尺的顧毅君。
見那晦暗不明的幽瞳中一閃而過的詭譎色彩,她只覺得腳底一陣陰風襲來,颼颼的涼意滲透四肢——
感受到顧毅君的身子好像動彈了一下,戚曉本能的覺得這個男人可能要對她做出什麼不軌的行為,她幾乎是下意識的尖叫出聲,「等一下!」
纖長的指甲死死的抓著顧毅君的手臂,嘶啞著嗓音嚷嚷著,「顧毅君,我們當時結婚的協議上有說過,婚後不得有任何的肢體行為,你不能違反協議!」
「所以呢?」顧毅君的身子壓低了一分,幽幽的眸光鎖死了女人這張無辜的小臉,聲音是壓抑到極致的沙啞。
「所以……所以…。」
戚曉絞盡腦汁的想著,睫毛像是扇子一樣的忽閃著,「所以……你自己也說過,反正咱早晚也得離婚是吧……既然如此…。那就……」
「嗯哼?」顧毅君悠然挑眉,雖是笑意瀰漫,可是眼底卻如同凝結了一塊千年寒冰,冷的她渾身一個哆嗦。
「我們之間,還是不要發生那種關係比較好!」
戚曉勾動嘴唇,萬分肯定的吐出最後一句話來,伴隨著心中沉甸甸的大石安然落下。
不過戚曉的話音才落,只覺得身上的重量一輕,等她回神的時候,顧毅君已經單腿坐在了床邊。
看了一眼他陰沉沉的側面輪廓,戚曉連忙從床上爬了起來,甚至不敢將目光繼續流連在他的身上,手忙腳亂的就朝著浴室跑去。
唉呀媽呀,要是繼續和這個男人聊下去,她估計得命喪黃泉了!
孰料戚曉的腿還沒邁出第三步,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道拽了回來,一頭撞進了一個堅硬而又滾燙的胸膛。
「啊——」
眼瞅著顧毅君的臉朝著自己靠近,戚曉連連搖頭,「別別別——」
另一隻手本能的摀住了自己的嘴巴,一雙盈盈的水眸惶恐的盯著他,想朝後退幾步,可是顧毅君的掌心好死不死的貼在她的後背處,並不斷的旋轉著用力……
兩個人的距離一點一點的縮短——
看著女人忐忑卻又略帶羞赧的面容,顧毅君漠然失笑,深邃的眼眸盯緊戚曉,薄唇在距離她毫釐之處,慢慢停了下來。
戚曉壓根就不敢動,只能盡可能的將自己的腦袋朝後仰去,然後渾身僵硬的保持著初始的動作。
天哪——這個男人,還能不能好好的玩耍了?
「顧毅君……那個——」
「戚曉,你還真是個自戀的女人…。」
顧毅君笑的愈發薄涼,輕抿了下唇角後繼續說道,「就算,我們之間的婚姻,只是一紙協議……就算,我們注定一年後就會離婚……不過——」
「戚曉,你是否也該對這段婚姻,忠貞一點?」
「啊?」戚曉懵了。
忠貞一點?她戚曉對這段婚姻,有不忠貞的地方麼?
顧毅君收斂起笑意,意味深長的看向她,冷冽的眼眸中佈滿了警告,「你應該還不知道,從這間房子的窗口向外看,可以看清『清圓』內的一切吧!」
「……」
直到房門轟隆一聲被緊閉,戚曉還像是傻子一般的站在原處,大腦裡不斷的回味著剛才的那句話,悠悠的目光掠向自己身後的窗台。
他的意思是……他剛才看見了她和康炎抱在一起的畫面?
靠之——直說不就行了,至於拐彎抹角的還把她壓在了床上麼?
戚曉吃痛的扭了扭自己的手腕,腳步艱難的挪動了一下,結果下一秒,只聽『嗷——』的一聲尖叫,她便一屁股栽倒在了地上。
靠之——痛死了!
戚曉小心翼翼的摸了摸痛得不行的屁股,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只是屁股還沒來得及抬起,腳步一崴,整個人便又癱軟在了地上。
一臉的憋屈!
一定是剛才被那個男人欺壓太久,導致她的腿都……抽筋了!
**
翌日,明媚的陽光從窗口處直透進來,戚曉洗漱完畢了之後,簡單的穿了一件黑色的大馬褂,然後一蹦一跳的從樓梯上走下。
昨晚抽筋了一個晚上,導致她今天整條腿都麻的不能動彈,她只能勉為其難的做一隻『特立獨行』的豬了!
餐廳內,顧毅君剛剛用餐完畢,若無其事的擦了擦唇角,戚曉特意的瞄了一眼餐桌,大半個盤子都是空空如也,只剩下漢堡中殘留的半截生菜在朝著她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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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這下,戚曉憤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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