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宮宇為什麼要帶走慕晚?
宮宇不可能知道慕晚是自己孩子的母親,這個秘密五年來他一直都隱藏的很好,如果不是的話……那就只剩下一個可能了。
雖然不知道是誰洩露出去的,但這個時候讓宮宇知道自己很在乎慕晚,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思緒飛轉,南崢嶸的情緒也跟著漸漸冷靜了下來,這是他從小到大一直身處敵營,鍛煉出來的唯一一個讓他一路平安走到今天的本領。
宮宇涉世夠深,向來都是瞧不起南崢嶸,但是在之前仰仗南崢嶸的時候,向來都是把這種蔑視和嘲諷掩飾的很好。
不過後來自己有了公司和財產,能夠大展拳腳的時候,宮宇就從來都沒把南崢嶸放在眼中,對他事事恭順也是為了遇到危險把他當做替罪羊。
而宮宇不知道的卻是,正是因為他的這種自大和狂妄,所以才錯過了發現慕晚對南崢嶸重要性的,最關鍵的一剎那。
如果他能早點發現慕晚對南崢嶸的重要性,或許他就掌握了控制南崢嶸最好的一張牌。
在意識到自己失態的那一瞬間,南崢嶸也發現了自己的所作所為給慕晚帶來了多大的危險,不過處變不驚的性格,讓他越是在這樣的時刻,越是能快速的調節自己的情緒和表情。
他漸漸冷靜下來,表情也淡漠下來,儘管他迫切的想要教訓宮宇一頓,但是,此刻他的臉上露出的,卻是紈褲公子般玩世不恭的笑。
「不識好歹的女人,我大發慈悲帶她來玩玩,居然給我玩失蹤……宮先生,我今晚也就喜歡那妞了,本來打算好好享用一下,結果趁著我換衣服的時候不見了,宮總,你也別跟我打馬虎眼了,她是不是做錯事,觸你霉頭了?」
南崢嶸臉色轉變得快,快的讓宮宇也覺得有些不對勁。
但還是笑著問:「南先生之前說她是夫人,我還有些奇怪……現在看來,原來也只是玩玩?」
「女人這東西,總是要哄的,一口一個夫人就能哄得樂呵呵的不是,世上女人千千萬,我怎麼可能吊死在一棵樹上?」
這是南崢嶸的保護色,也是確保他安全無虞在場場火拚和門派鬥爭中活下來的本能。
他不想讓慕晚看到自己這樣不堪的一面,也不想將她捲入自己的危險當中,所以一直想要等到自己足夠強大了之後再回來,他一廂情願的以為她會永遠等著自己,只是他忘了女人也會累,猜忌和不安的生活過得久了,也會渴望安寧。
在慕晚答應安迪的請求的時候,南崢嶸才漸漸明白這一點。
「呵呵,我就說,南總眼光不一般,跟南總合作了這麼久,也沒見南總身邊有哪個女人,這忽然帶來一個,就讓這麼獨特的。」
宮宇隱晦的笑著,目光中的蔑視似乎在說,原來也不過是個好色的紈褲公子哥。
南崢嶸將這一角色演得很像,至少在這些對自己存了二心的人面前,更是逼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