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望快要把她吞噬,閉眼間,恍然如夢,跌入一個溫暖的懷抱。她似乎聽見有一個人輕歎口氣。
夜,瀰漫了這個燈火通明的繁華城市,喧囂著,猖狂著……
窄小的木屋中,漆黑一片,只有幾盞發著微弱光芒的燭火,少女安靜地躺在床上,素白的小臉毫無生氣,長長的黑睫毛顫動了幾下,猛然間,睜開了雙眸。
「醒了?」低沉的嗓音從身旁傳來,黑夜中,看不清他的模樣,但可以從聲音辨別,這應該是個男人,而且,不年輕,反而有種飽經風霜的蒼老。
「這裡……是哪兒?」冰沫琉璃忽地坐起,卻發現腰間一陣疼痛。
「你先別起來。」男人按著冰沫琉璃,隨後鬆開手,拿起木桌上的打火機,翹著二郎腿,抽了一根香煙,白色的霧氣一圈圈地傳開,「這裡很安全。」
冰沫琉璃只感覺渾身疼痛,憑著觸覺,她才發現自己的全身佈滿傷痕,不對啊,不是重生了嗎?前世的傷痕應該會消失才對啊!
「能告訴我你是誰嗎?」
男人掐滅了香煙,閉了閉眼,「你不需要知道。」
「可我想知道!」冰沫琉璃的聲音加大了幾分貝。
男人沉默了一會兒,站起身來,從口袋裡抽出一個玻璃瓶,瓶子裡的液體散發著瑩綠色的光芒,四周環繞著淡淡的香味,「用這個擦傷口吧!不會留下痕跡的,三天就能恢復原樣,我還有事,你先好好休息吧。」
他說著,替冰沫琉璃把被子理了理,輕歎一口氣,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步伐緩慢地走出了門。
我不能被困在這裡!茹可她們還在家裡等我!冰沫琉璃掀開被子,咬著牙,強忍著疼痛,一瘸一拐地下了床。
明亮的雙眸仔細地尋找著,不放過蛛絲馬跡,「梯子!」冰沫琉璃驚呼一聲,猛地摀住自己的嘴巴,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四周,發現沒人後,心裡暗暗鬆了口氣。
冰沫琉璃使勁吃奶的力氣,好不容易把梯子搬到了窗戶下面,剛想離開,不經意瞥過那個瑩綠色的玻璃瓶,自言自語道:「既然他送我了……那我就拿去吧……反正對傷口有幫助……」
冰沫琉璃手撐著腰,慢吞吞地走到木桌前,彷彿走一步都要花費九牛二虎之力,冰涼的手拿起玻璃瓶,放進口袋裡,在黑暗中憑著殘月淡黃色的暖光,從窗口跳了下去。
「老大,這妞兒跑了!!」一個臉上有著猙獰傷疤的九尺男兒急匆匆地跑到剛剛那個男人的面前。
男人似乎並不驚慌,眼神中藏著一股無奈,手輕輕擺了擺,望向深藍色的夜空,「罷了罷了……隨她去吧,有些東西……是留不住的。」
「老大!」高大的漢子叫了一聲,「我去把她抓回來。」
剛抬起腳,就被男人叫住:「林虎!連我的話都不聽了嗎?」
「可是!」林虎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焦急地看著男人。
「如果你還當我是你義父,你就聽我的話!別去!」一字一句都是不容拒絕的口氣。
林虎重重地歎了口氣,不再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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