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鞭子重重地打在冰沫琉璃的身體上,衣服被劃破了,白皙的背露出幾道傷痕,她不怕痛,因為,她承受過,心痛……
冰沫琉璃射出幾根微小地幾乎看不見的銀針。
而阮瑤卻什麼表情都沒有,彷彿是個沒事人。但只有她自己知道,現在要是和冰沫琉璃硬拚,自己也不會得到什麼好處。因為她身上也多了幾處傷痕。
「勸你還是別在這裡逞強了,否則,我又多欠了一條人命。」阮瑤玩弄著自己的頭髮,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呵!」冰沫琉璃冷笑一聲,「你的嘴巴很不惹人喜歡。」
血眸中放出一道精光!阮瑤差點以為站在她眼前的是那個如神話般的kiing,不得不說,冰沫琉璃所擁有的氣場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
「你什麼意思。啊!」阮瑤突然全身的力氣感覺都被抽空了,不得不單膝跪地,左手頂在地上,支撐著整個身體,右手捂著胸口。
「噗」,殘留著餘溫的鮮血從她嘴裡噴出,她抬起頭來,不可置信地說道:「怎……怎麼會?什……什麼……什麼時候?為……為什麼我……我不知道。」
冰沫琉璃彎下腰來,居高臨下地看著阮瑤,她很享受這種姿態,諷刺地勾了勾嘴角,冰涼的玉手勾起阮瑤的下巴,「記住了,這種姿態,只有我,才可以有,懂麼?」
說罷,冰沫琉璃一巴掌把阮瑤打在地上!她張了張嘴巴,卻發現身體裡的那股痛苦正在各個器官蔓延,一直到達——心臟。阮瑤終於支撐不住,兩眼一閉,昏倒在地。
「晨,清理掉。」神秘人站起身來。
一個黑衣男子從門外走進來,小心翼翼地捧起阮瑤的臉蛋,驚呼道:「怎麼會!」劍眉緊鎖,雙拳緊握著,死死地盯著冰沫琉璃,恨不得一刀刺死她,冷哼一聲,抱起阮瑤,走了出去。
這個人好像有點眼熟,就像,就像,就像洛晨!不對!不應該啊!怎麼回事?柳眉微皺,露出嚴肅的表情。
「怎麼了?」神秘人察覺到冰沫琉璃的反常表情,問道。
「沒什麼。」冰沫琉璃輕輕地搖了搖頭,又說道:滿意麼?」
「嗯~恭喜你。入門了。」神秘人並沒有太多驚訝,只是平平淡淡的語氣。
「聽你的話好像一開始就知道我會成功。」
「直覺。」
「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冰沫琉璃深呼一口氣,理了理自己的長髮。
神秘人叫住了她:「等等。」
冰沫琉璃轉過頭來,「幹嘛?」
「拿著!」一個被冰蠶絲穿著的純白色貝殼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落在了冰沫琉璃手中。
「這是什麼?」冰沫琉璃仔細地端詳著手中的貝殼。
「以後你要是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助的話就在貝殼裡喊一聲『親親師傅速速來』就可以了,這個貝殼也是我們組織的通行證。」
雖然看不見神秘人面具下的表情,但能夠感覺到他壞壞的笑容。
冰沫琉璃的嘴角抽了抽,額頭劃過三條黑線:「額,你設置的呼喚語還真是,還真是別具一格。」
「那是當然。」神秘人傲嬌地揚起下巴。
「算了。」冰沫琉璃歎了口氣,無奈地搖了搖頭。
唉!這個師傅啊~
「先走啦。」冰沫琉璃向神秘人揮了揮手。
「你不想要知道我的名字嗎?」低沉魅惑的嗓音在偌大的宮殿中響起。
「我在等你主動告訴我名字的那天。」冰沫琉璃頓了頓:「在這之前我會一直叫你師父。」
「嗯~」神秘人長吟一聲,饒有興趣地看著眼前的少女,勾了勾嘴角,又坐到王位上去,依舊翹著二郎腿,君臨天下的感覺:「明天的課程是讓你選武器。」
「也是,光用這些破銅爛鐵可不行,師傅,明天你可不能吝嗇,得把你們組織全部的寶都給我展現出來。」冰沫琉璃轉過臉來,狡黠地笑了笑。
神秘人「噗嗤」一笑,「你就放一千零一個心吧,明天給你的肯定都是寶。」
「最好是這樣。」丟下一句話後,冰沫琉璃打開了大門,走了出去。
「這個女孩子真有意思~」
「呵呵~沒想到king喜歡琉璃這種類型的。」沐櫻洛雪捂著嘴偷笑。
king給了她一個白眼:「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沐櫻洛雪無辜地聳了聳肩。
「任務完成的怎麼樣了?」
「一切順利進行。」
「我提醒你最好不要擅做主張,尤其不要動我的小徒弟。」神秘人的眼眸半瞇著,透露出危險的光芒。宮殿裡洋溢著強大的殺氣。
沐櫻洛雪的身體明顯一顫,但又很快恢復過來,纖長美麗的玉手輕輕地撫摸著懷中毛茸茸的可愛貓咪,宮殿裡刮起一陣狂風,血紅色的髮絲在空中飛揚,白皙的手瞬間掐住了king的脖子,幽幽地說道:「吾乃血姬之王,汝等卑微渺小的螻蟻,怎敢阻止吾的腳步?」
「你不要忘記了林夜海當初說過的話。」king似乎並沒有害怕恐懼,依舊是波瀾不驚的樣
子。
玉手馬上放開了,沐櫻洛雪也如空氣般消失了。
如銀鈴般脆耳的聲音響徹在宮殿中:「如果你再觸碰我的底線,就別怪我狠心!」
「沐櫻洛雪!血姬之王!真是個不能惹的女人呢,你說是麼?我親愛的小徒弟。」白皙得有些不正常的手指輕輕拿下面具,黑夜中,唯有那雙如黑曜石般明亮的眼睛在閃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