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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7 他認定的女人 文 / 四四暮雲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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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媛回到家蒙頭就睡,這些日子的瘋狂已經讓她的身體和精神在煎熬中處於極度的緊繃,外界的一切紛紛擾擾在這一刻她都不想去管。

    洗漱時能看到胳膊和腿上被繩子捆綁的痕跡,可是程媛並沒有非常清晰的記憶,她只知道自己被掠了去,灌了藥,她整個人迷迷糊糊的,卻又不是完全沒有意識,衣服被剝光了,有雙大手在她身體上撫摸擺成各種姿勢,甚至她覺得自己的身體被什麼東西殘忍的撕裂,迷迷糊糊的她覺得疼痛又愉悅,似乎還有相機的卡嚓聲和閃光燈一閃而過的亮度,可她什麼都看不清楚。

    想到這裡,程媛就覺得渾身顫的厲害,在影視圈裡被人拍了艷照勒索的事情層出不窮,可她不曾想過自己也會碰上,更不曾想到這種事情竟然是江赫琛所做。

    不過,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可能,既然能掌控雲頂,他怎麼可能如表面這樣的儒,這幾日裡,程媛被封在那個黑洞洞的空間裡,雙手被綁在床上不可動彈,然後還有另一個人坐在那裡,審問關於跟顧暖悅顧冬凝之間有關的一切,並讓她詳細描述。

    這種幾天幾夜的折磨,有幾個人能受得住?程媛知道她受不住,所以她還是說了,當然有些場景她特意的改了,所以當從網上看到那段視頻的時候,程媛百分百確定這些都是由江赫琛放上去的。

    她咬牙切齒,這兩個女人掙一個男人,竟然也會把她搭進去,其實顧暖悅的計劃程媛並不清楚,只是每次顧暖悅讓她怎麼做,她便是怎麼做,當然,程媛要的無非就是關係和金錢。

    可她也不是傻叉,見到現場聯繫前後也便猜的出來顧暖悅到底要做什麼!但是豪門恩怨糾葛,誰對誰錯她分不出來,她只做自己的事,拿自己的錢。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程媛從來不認為自己做錯了,可她卻也從來沒想到江赫琛竟也將主意打到了她身上。

    顧暖悅這陣子猶如過街老鼠,無論到了哪裡都是竊竊私語,甚至警察局都有人過來讓她配合做筆錄。哪怕顧錦鵬動用了大量的人力和物力,傳播的速度也不見轉低。

    顧氏的股價受到這種事情的波及,已經不是嚴重縮水的問題,本來顧氏內部現在勉強維持著競爭平衡,互相都握著對方的把手,所以面上一切還是平衡。

    這會兒顧暖悅和顧青巖鬧出了這檔子事,誰能信不是顧錦鵬的授權?

    顧溫恆之前是找不到證據,這會兒竟然視頻都播了出去,人證已經是確鑿,他再沉默那就真是對不住自己了,聯合了一部分董事召開董事會,審議顧錦鵬的董事資格。

    其他人是巴不得看笑話,這幾年顧錦鵬在他們中間處處施壓,讓其他人分到的那杯羹越來越少,自然也就鼎力支持顧溫恆,更何況江赫琛對所有合作項目的撤資,徹底讓顧錦鵬處於被動。

    紛紛揚揚的解除婚姻的消息一經發佈,就登上了各大報紙的版面。

    壓住一起緋聞最有效的方法就是讓另外的新聞覆蓋過去,關於顧暖悅的視頻和他的解除婚約,這兩樣的熱度遠遠超過了三人纏戀的溫度。

    顧冬凝看著報紙上男人的照片和斗大的標題,她心裡是難言的滋味,她知道自己這樣利用赫琛哥是在他的心裡再插一把刀子。

    她知道這件事一定是赫琛哥做的,可顧冬凝竟然連打過去道謝的話都說不出來。

    江赫琛也並沒有聯繫她,卻在幾天後直接到了醫院。

    「赫琛哥?你怎麼過來了?!」顧冬凝詫異。

    墨成鈞是看到人直接瞇了眼,臉色黑呼呼的,「你走錯病房了吧!」

    「不是來看你的!」江赫琛淡漠的說了句,他手裡捧了一束百合花,遞給顧冬凝,聲音是低下去的溫柔,「好了嗎?」

    「嗯,沒什麼大礙,我是皮肉傷,沒傷到骨頭好的快。」顧冬凝接過花束,她垂著頭,這會兒見到他就覺得略略有些尷尬。

    江赫琛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不用覺得對不起我,你找我幫我,我很高興。」

    嘴唇用力的抿起來,眼底都泛起了淚花,顧冬凝哽咽的,輕輕的,「赫琛哥……」

    男人眼底緩緩浮上層淡淡的笑痕,極淡極淡的,似乎又壓根沒有笑,他打斷她的話,伸手揉她的腦袋,「倘若有一天被欺負了,別忘了找我。」

    他永遠都會是顧冬凝堅實的後盾。

    這話,他是說給顧冬凝聽的,可卻明白的是在向墨成鈞挑釁。

    男人重重嘶了口氣,黑曜石般的眸子瞇起來,「她被欺負了,找的也是我,跟你沒關係。」

    「如果被他欺負了,告訴我,我不會放過他。」

    江赫琛連看都不曾看過墨成鈞一眼,直接跟顧冬凝說,一句話堵在墨成鈞喉嚨口裡。

    操!這他媽隨時撬牆角的節奏啊!

    「我不會給你機會!」墨成鈞冷哼。

    江赫琛在病房裡呆的時間並不長,轉身就要離開,卻被顧冬凝一把抓住了胳膊,「赫琛哥,我當年的事情,你已經查清楚了,那景新呢,景新當初?」

    男人沉默不語,卻在最後伸手揉了下顧冬凝的頭髮,「還沒有。我還在查,一有信息就通知你。」

    墨成鈞抬眼看過去,顧景新的名字落在耳朵裡,卻莫名讓他腦門子疼,男人眼神暗了暗,有些

    些事生死之關,到底算是對還是不對呢?!

    等江赫琛走了,顧冬凝還站在病房門口沒回過神來,墨成鈞一眼看過去她一副望夫崖的樣子,莫名就來氣,他幾步過去抓住她胳膊拉回她注意力,「看什麼,人都走了!」

    顧冬凝扭頭瞪他一眼,「看什麼也比你好看!」

    「嘶——你眼瘸了?」墨成鈞深吸口氣,一張臉凶神惡煞的,「江赫琛哪裡比得過我?有腹肌嗎?有胸肌嗎?臉長的有我好看嗎?」

    他說著竟然伸手撩開自己衣服壓著她的手從自己的腹肌到胸肌一路摸過去,顧冬凝用力也抽不回來,臉上紅白交錯,忍不住罵,「有你這麼幼稚的嗎,放手,流氓!」

    她手指劃過他的胸前,男人身體竟然倏的緊繃了起來,墨成鈞突然重重深喘了聲,眸色暗沉的瞅著她,那模樣似乎就要將她拆吃入腹。

    這些日子他傷了到底不敢胡來,可這會兒能跑能跳的恢復差不多了,那句話怎麼說來著,飽暖思那啥。

    他現在看著她紅通通的臉頰,晶透的眸子,紅漣漣的唇,那副子憤怒又羞澀的表情,就好似壓倒他的最後一根稻草,男人再忍受不了,手掌伸過去扣住她的後腦,吻下去……

    唔……

    顧冬凝輕哼,她伸手推他,又生恐碰到他的傷口,束手束腳之下只得由著他胡來,男人吻的粗暴,牙齒快要將她的唇畔磕破了,絲絲麻麻的疼痛,可她微微的痛呼卻全數被他吞進了嘴裡。

    他就好似餓極了獸,只顧著強悍的攻城略地,根本顧不得溫柔以待,急切熱烈的,男人手掌從她的衣緣下擺探進去,在她的肌膚上彈奏著美妙的樂章。

    身體隨著他手指的動作輕顫,敏感的不像樣子,她手臂垂下去壓在他的手腕上企圖阻止他的動作,卻根本就是螳臂當車不起任何作用,喘息漸漸亂了節奏,輕輕的低吟自唇齒間溢出。

    男人手掌壓在她腰後用力的壓向自己,顧冬凝紅了臉,這樣近的距離她那麼清晰的感受到男人身體的變化,不自在的輕擺腰肢卻引來男人嘶啞難耐的低喘,壓在她身上的手指禁不住用力,在女人白皙的肌膚上印下一個個指痕。

    墨成鈞輕哼,聲音低嘎暗沉,「你再動下去,我要被你給逼瘋了。」

    顧冬凝當真不敢動了,她一雙眸子仿似浸了水一樣波光粼粼透著無盡的誘惑,唇畔輕抿,聲音是羞澀至極的低喃,「那你放開我。」

    「不放。」他哼,牙齒在她唇畔上輕咬,而後落在她的耳垂上,在她的脖頸上細細的啃咬,顧冬凝最是受不了他這樣,拚命縮著脖子躲,嬌媚的聲音不自然就傾瀉而出,連著身子似乎都軟了。

    她輕聲祈求,「你別……」

    男人手臂環住她漸軟下滑的身體,額頭抵住她的,濯亮烏黑的眸子被一把火燒的光亮,「要不要來一次!」

    墨成鈞手指順著褲子腰際往下滑的時候,顧冬凝直接給嚇的僵住了,急切的吼他,「你瘋了嗎?這是醫院!而且是白天!」

    男人將她壓在病房潔白的牆壁上,聽她說這話,眼底忍不住氤氳笑意,「你的意思是,不是醫院,不是白天就可以?」

    出事之前,她可是一點都不讓他碰,到了後來竟然還敢找借口說回娘家,拒絕跟他同床共枕。

    顧冬凝紅了臉,「我什麼都沒說,你不要自己演繹!」

    「冬兒,別說你不想要!」男人眼底升騰起一抹促狹的笑意,他的手掌早已順著女人妖嬈曲線下滑過去。

    顧冬凝覺得自己快要瘋了,她雙腿緊緊並著,這會兒哪怕站在地上也顫抖到不行,手指抓在他胳膊上用力的劃出一道道的齒痕,連著聲音都顫抖,「墨成鈞……」

    可還不等顧冬凝再說什麼,門唰一下被打開,墨成鈞幾乎是下意識抱著她轉了個方向。

    陸川看清狀況,輕咳了聲匆匆退出去。

    兩個人衣衫不整的靠在一起,就算一眼也能看明白怎麼回事兒。

    墨成鈞忍不住罵了句,「操,進來不能先敲門嗎?」

    顧冬凝覺得臉都沒地兒擺了,她氣的伸手掐他胳膊,焦躁的只跺腳,「都怪你,都怪你……」

    眼看著她一雙眼都快急紅了,墨成鈞壓住她肩膀,伸手幫她整理了下衣衫,聲音裡還有未及恢復的沙啞,「他什麼都沒看到,看到了也不會說,你權當方才跑進來一隻狗!」

    她瞪他,顯然覺得他說話不靠譜。

    墨成鈞輕咳一聲,繼續安撫,「我吻我媳婦兒不天經地義嗎,又不是偷情,被撞見了也是合法的!」誰都不能說什麼的!

    好想知道他臉皮子怎麼做的,這是合法不合法的問題嗎?

    顧冬凝無語。

    看她這樣,墨成鈞輕笑,伸手就捏她的臉頰,「我比你還要命,消不下去。」

    他把她抱在懷裡輕噌,哪怕方才一瞬間的驚嚇也不見得讓男人偃旗息鼓,依然囂張,他伸手抓著她的手,聲音低低的,「不然你用五姑娘?」

    「滾!」

    陸川外面站了許久,才等到墨成鈞出來。

    男人一身病號服卻也絲毫不減他的狂妄與帥氣,陸川挑了挑眉,「看來你這是好的差不多了,這會兒就忍不住了?」

    墨成鈞冷哼,「這他媽十幾天了,你當我七老八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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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他說完,想了想,「你他媽嘴巴給我收緊一點,她臉皮子薄。」

    「嘖嘖嘖——看你這副樣子真他媽不自在。」陸川斜著眼看過去,一副調侃模樣。

    墨成鈞才不囉囉他這樣子,只問,「你過來什麼事?」

    「情況不太好。董事會那邊對你意見很大,先不說損失如何,這事兒拖了這麼久也沒個明確回復,這些老油條都揪著不放。」

    墨成鈞沉思片刻,他眉心擰了起來,「我早料到會這樣。陸川,背後到底是誰搞的鬼,我他媽用腳趾頭也想得到。對方想一箭雙鵰,不過是讓顧溫恆吃了憋,又讓我失了信任。這步棋走的倒是好。」

    「可我們也查不出任何能夠指向他們的證據。」

    「不用查了。墨允罡千算萬算卻忘了還有個江赫琛,江家這一抽手,顧錦鵬定然是不好過,到了這份上顧錦鵬斷然不會讓屎盆子扣在自己頭上!幕後的兇手到底是誰,哪怕他沒有證據也會找個頂包的。」

    兩虎相爭多年,墨允罡一味的控制著顧家老二和老三的勢力平衡,他這會兒倒是想把顧溫恆給壓下去,可誰知道顧錦鵬這邊也出了事兒,到了最後,兩方各自挨了一拳頭,誰也沒佔著便宜。

    陸川點頭,這種豪門間維持的勢力平衡,看似毫無關係,可一旦平衡打破了就是混戰。商場如戰場一點沒錯,哪怕是彼此所涉獵的行業不同,可也求個平衡穩定,畢竟對於這些上市公司而言,極有可能持有彼此的股份。

    「江赫琛這招太狠了,他這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我真是沒料到他會這麼做。」陸川想了想忍不住搖頭,這事兒果斷是需要魄力的。

    墨成鈞沉默,尼瑪他實在很不想承認,可他自己心裡也明白,江赫琛做這些無非就是為了一個人,顧冬凝。

    他半轉了身體看向身後病房,臉色微微沉了下後問陸川,「顧景新出事時候你在現場嗎?」

    陸川沉吟半響沒說話,墨成鈞就明白了,陸川就在現場,他眉目間擰緊了換了個問題,「顧景新到底怎麼樣?嚴重嗎?」

    「我第一時間撤了,真沒注意他怎麼了,後來顧溫恆也是封的嚴,不久後顧景新就出國了,我也沒實實在在的查。」陸川壓低了聲音說話,「當時你那邊情況危急,我趕著時間。」

    墨成鈞自然是知道,當時他的境況還真他媽的狼狽,沒人比他更清楚。

    「成鈞,凌霜過陣子回來,她到底幫了你很多。」陸川瞇了眼看向他,「我真說不好你姑父後面什麼動作,這些年老爺子到底不再坐鎮墨龍帝國,你姑父的野心你不是不知道,他是看準了這一整碗粥,連口湯都不準備留給你的。到時候說不准要凌家出手,你自己掂量著,凌霜那脾氣掘起來十頭牛拉不回來。」

    弄僵了對彼此都不見得是好事。

    這種利益關係,陸川相信墨成鈞比他都要清楚,可男人卻是站在那裡,眉目透過走廊的玻璃窗望出去,外面的花園裡冬青依然張揚著綠色,可景物到底是因著天冷已是一片蕭條。

    墨成鈞想著他跟顧冬凝協議婚姻到現在也已近半年,她並不是他會喜歡的那種女人類型,不夠嬌也不夠媚,不夠強悍又不夠軟弱,她這樣的女人並不是他要選擇的最佳伴侶,可這麼相處下來,他真的發現已經無法自拔了。

    不是沒掙扎過,他提醒過她不要愛上他,也是在提醒自己,兩個人之間存在太多不確定因素,可是他看著她頭頂坍塌的那瞬間,身體已經本能的為他做出了選擇。

    墨成鈞從來不認為自己是聖人或者君子,這他媽兩種人身上的特質從他出生時候就離得他十萬八千里,沒關係的人在他眼前頭受傷他眉頭都不帶眨一眨的,更何況替別人挨了砸。

    從那一刻,他知道,這輩子都陷入了一個名叫顧冬凝的女人織出的一張網。

    他看著她笑看著她哭看著她嬌嗔怒罵,他的心裡或許高興或許為難可都覺得自己的心臟還是實實在在的跳動著的。

    「你他媽也幫了我,你要以身相許嗎?」

    墨成鈞突然來了這麼一句,驚的陸川下巴都要掉下來。

    男人卻壓根不管他,冷冷哼了句,「凌霜幫了我,我會用我的方式回饋給她,但是跟我的婚姻沒有半點關係。只要我認定的,再差那也是我認定的。你以後在冬兒面前少說亂七八糟。」

    「你他媽什麼時候當起情聖來了?」陸川罵了句。

    墨成鈞卻不回,只突然轉了臉衝著陸川咧了個笑,讓陸川掉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給我辦出院手續,一麟那邊有動靜。」

    陸川聽了吩咐就去找方譯馳,按理他還要再住幾天才行,不過也無妨,只要在家好生修養,也不能有太劇烈運動,囑咐過後就開了出院單。

    墨成鈞回到病房,看她還一副縮頭縮臉的模樣,男人過去手指彈在她額頭上,「我們今兒辦理出院手續,晚上回家。」

    「這麼快?」顧冬凝瞪著他,之前也沒聽他說起過,「不是說你還要再幾天的嗎?」

    「回去養也一樣。」

    其實她早就已經可以出院了,不過是墨成鈞就要她陪著才一直呆在這裡,這會兒也是快要憋壞了。

    兩人出院時候家裡司機派人來接的,陸川有事說是自己走,這倒是免了顧冬凝跟他面對面的尷尬,兩人回到家的時候,墨允罡和墨海怡也在。

    朱敏英見人都回來了,就吩咐廚

    廚房上了菜。

    顧冬凝倒是明顯感覺到氣氛不太好,從上次老太太他們去醫院時候顧冬凝就心裡有些明白,他們這是心疼自己孫子,心裡也是理解,倒也不覺得多麼難受。

    墨海怡向來對她沒什麼好臉色的,可這會兒卻不是那麼冷硬,「冬凝,我看了那視頻了,看來都是誤會,你說你二伯家的做的也太過分了。」

    說起這事兒來顧冬凝難免尷尬,畢竟是那麼私密的事情,她還沒想好要怎麼接話,墨成鈞卻直接插嘴過去,「她到底怎麼樣我最有數,我這可是實戰出真知。所以姑姑,以後別老給我媳婦兒臉色看。」

    顧冬凝差點被他一句話給嗆著,手藏在桌子底下狠狠扭在他腿上,男人吃疼的抓住她手指,衝著她擠眉弄眼。

    「得,我看我這以後都得謹言慎行才行!」墨海怡瞪過去一樣眼。

    墨成鈞卻也不以為意。

    其實只要他沒事兒,老爺子和老太太就沒那麼多意見,朱敏英不過是臉色一時收不回來。

    這頓飯吃的很是沉默,顧冬凝其實也發現了,墨成鈞哪怕再插科打諢,可似乎墨允罡在的情況下他就很少說話。吃完飯後,老爺子找兩人去書房談事,臨上去時候朱敏英發了話,「我和海怡後天去趟福利院。」

    墨震淵站起身的腳步頓了頓,「又到了這個時候了,時間過的還真快。」

    隨著朱敏英一句話,氣氛莫名沉悶下來。

    顧冬凝不明所以,抬起頭看去看墨成鈞,男人也沉著一張臉,半響才說,「明天我帶冬兒去拜祭我爸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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