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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2〕我不再喜歡你了 文 / 四四暮雲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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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唇齒相觸,即被他伸手拂開,修長有力的手指扣緊她的雙肩推離咫尺之外,她氣息中royalsalute的甜膩令他不適。

    狹長眼眸清冷的瞇起來:「發什麼瘋?」

    凌霜眼風一瞥,抓緊他衣袖的手指沒有放開。

    「怎麼?你不喜歡?」

    墨成鈞雙手插到褲兜裡,神色冷冷的:「凌霜,你今晚有些過了!」

    他微微的板起臉,眸色墨深如海,語氣若有擬無的凌厲,不像是開玩笑的。縱然凌霜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真在太上老君的頭上動土。

    墨成鈞丟下一句:「走吧。」忽然轉頭,眸中閃過詫異。

    走廊一端菲恩神色尷尬的笑起來:「顧小姐要走,我來跟你打聲招呼。」落話不由看向顧冬凝,席間看她還有幾分凌厲頸,這一刻只怕又要鬧開了。

    到底是墨成鈞,泰山崩於前微然不動的主,款步走過來。伸手拿過顧冬凝手裡的包:「一起回去。」

    凌霜悻悻的踩著十寸高跟鞋跟過來,一時間迴盪鞋跟敲打地面的聲音,每一下都像敲在人的心口上。

    時至此刻,顧冬凝心裡的厭倦達到極至。眼前錦衣男女各自翩翩,在她看來更像粉墨登場的戲子。不著痕跡的冷笑一聲,下一刻攥緊墨成鈞的襯衣領口湊近,臉頰挨得近了,呼吸相距可聞。

    墨成鈞鼻尖掃過她的嘴邊,感受她清淡的氣息,明明沒有喝酒,卻恍若三分醉,剎那間天搖地動,心頭都被軟化。他不相信這個女人會公然吻上他。靜靜的盯緊她,清秀烏黑的眉目顯得格外乖順,在他的身上看到實屬不易。

    傻子都能看出他在隱隱期待。

    顧冬凝輕輕衝他吹了口氣,唇齒裂開燦然微笑:「墨成鈞,我嫌你髒!」墨成鈞薄玉般的臉龐微微色變,幽幽眸色似乎透著寒氣,已經觸了龍鱗。顧冬凝摟住他的脖子,仍舊只是沒心沒肺的笑著,那雙眼明亮得星子一般,儼然這世上最為明艷動人的女子。如何經得起這樣的戲耍與踐踏?懶而冷的聲音響起:「這樣的戲碼阿貓阿狗玩玩也就罷了,你墨少樂此不疲,實在有**份。」

    隱隱傳來抽氣聲,是菲恩口中發出的。

    紅暈像胭脂一樣染透墨成鈞的白淨臉頰。

    顧冬凝放開他,目光移到凌霜的臉上:「你喜歡?」見凌霜怔愣不語,她走近一步淡淡說:「常言說得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男人也是。我只是想不明白覬覦別人的東西有什麼好,裝腔作勢不過就是故弄玄虛,如果你心裡真如你表現出的那樣自信滿滿,就不用跑我面前耍花槍了。很遺憾,你們配合的不好,今晚的表現真的很掉價。愛一個人沒有錯,可是,別把自己當成喪家之犬。真正屬於你的東西,不用朝著任何人狂吠,他依然會是你的。看清楚了,這個男人現在是我的。等你本事長到可以搶走他,我樂得拱手相讓。」

    能夠輕易移主的,不見得就是什麼好東西。

    「你……」凌霜面紅耳赤,如果可以,真想給這個女人一巴掌。她到底哪裡來的自信?可以跑到自己面前耀武揚威?

    而墨成鈞極黑的雙眸若有所思的盯緊她,清冷如玉的面頰野獸般緊繃著。

    空氣凝固幾秒。

    顧冬凝譏諷的動了下唇角,對菲恩說:「我自己回去,你送其他人吧。」

    菲恩也有些發懵,轉首看向墨成鈞:「回酒店?」

    墨成鈞沒回答,大步跟了出去。

    顧冬凝伸手招來出租車,上車的動作匆忙而凌亂。何苦將自己變得不堪,情感是把雙仞劍,傷人傷已,她早該明白的。

    接著車門打開,墨成鈞跟著坐了進來。報上酒店名字告訴司機:「開車。」

    顧冬凝轉首窗外,鼻骨酸得厲害,眸中氤氳的水氣讓整個世界霧氣濛濛,她努力吸緊鼻子,不讓眼淚掉下來。窗外無數面無表情的臉投影一般滑閃過去。

    一路上墨成鈞一言不發,車廂內的冷氣壓近乎低靡。

    直到回到酒店,顧冬凝反手就要掩上門板,卻被墨成鈞一隻手臂撐開。

    他的獸性終於爆發了,喘息的撲向她。帶著撕裂的決然,可沒人知道他心裡是怎麼樣的。

    顧冬凝絕望的閉上眼,她早該知道那些做法就是萬劫不復的前奏。

    脊背撞到冷硬的牆壁上,痛得輕呼出聲。墨成鈞高大料峭的身軀壓下來,將她整個人固定在懷裡,低頭瘋狂的吻上她,氣息冷冽而侷促。

    顧冬凝下意識捶打他的胸膛,兩秒鐘後停下來。

    胸脯起伏,靜靜的喘著氣:「要不要到床上去?」她的一雙手臂攀到他英挺的脊背上:「還是要我先脫掉衣服?」

    如此逆來順受,倒讓墨成鈞微微一震。撕扯她領口的動作停下,沉默片刻,目光移至她的臉上。即便沒有開燈,他還是一眼看出她的清冷,那樣清亮的眼,滿滿的疏離,彷彿與整個世界隔著一層。

    這樣一個顧冬凝,他似從來沒有認識過。

    「你是誰?」他竟傻傻的問出來。

    她想以一輩子的純真呆在一個男人的身邊,免她驚,免她擾,免她四處流離,可是兜兜轉轉又總是遇不上。誰也不知道這些日子她的心在承受怎樣的煎熬,如同滾燙的烙鐵扔

    進冰冷的深水中。即便如此,他亦不懂得憐惜她。顧冬凝抬手覆上他的臉頰:「墨成鈞,人的心只有一顆,一旦千瘡百孔,就再也沒有辦法治好了。你為什麼要這樣子傷害我呢?就因為我喜歡你麼?」

    是啊,她就是喜歡上他了,沒辦法不喜歡……撲朔迷離間,不著一語,盡顯風流,這就是墨成鈞。她駕馭不了他,她早該知道,奈何就是這樣一個倔強的女人,即便是碎,也要擲地有聲。她反手按開燈擎,突來的光亮讓墨成鈞難掩的震驚光線明滅間無所遁形,漆黑的眼眸盯緊她。顧冬凝分明沒有喝酒,還是感覺自己醉了,哪怕萬劫不復,仍想任性這一回。雙手捧起他的臉:「你的驕傲不是無據可尋,我就是吃醋了。可是,不能因為我喜歡你,你便可以往我的心上劃口子。墨成鈞,你說得對,我不該喜歡你。所以從今天開始,每一天我都會少愛你一點,直到形同陌路,不再喜歡。」她唇角微微上揚:「所以,墨成鈞,無論如何你也不要愛上我!」輕嗔淺顰裡成就的繞指柔,江山萬里,似都抵不消她輕輕一笑

    墨成鈞骨節分明的修指用力,將她再次釘到牆壁上。

    她的話像子彈一樣一顆一顆打在墨成鈞的心上,她覺得他這樣是在羞辱她?他從沒想過,她丟棄起他來竟然如此輕而易舉,難道這就是她所謂的喜歡?

    墨成鈞唇齒間溢出諷刺的笑?她這樣算什麼?風水輪流轉麼。

    「我要是不允呢?」

    顧冬凝目不轉睛:「我的心我說得算。」

    墨成鈞眸光瞇緊,不得不說,今晚她成功的給了他致命一擊,他的心竟然痛不可遏。

    手臂用力,將她攔腰抱起,清冷容顏桀驁不羈。

    「顧冬凝,誰說得算還不一定呢。」邪肆的一鉤唇:「你現在是想崇尚男歡女愛?我奉陪!」

    抱著她進臥室,一拋到床上整個人便壓了上來。攬著她尋覓若狂,顧冬凝尖銳的牙齒用力,只聽他輕哼一聲,血腥瀰漫。

    墨成鈞抬起頭來看她,而她迎著光,一張臉仍舊面無表情。

    剎那間他的挫敗達到極致,隱隱覺出什麼是報應。她被這個妖精一般的女人蠱惑了,可是,下一秒,她便表現出對他的不屑一顧。她終究與任何迷戀他的女人不同,即便被他握進掌心,稍不留神還會像細砂般從指縫間流瀉。抓得越緊,失去得就越快。

    異國的深夜,墨成鈞失眠了。

    落地窗前,那挺拔的背影看起來竟然有些落寞蕭條。折射來的微光中看到他纖長的手指間夾著煙,白皙臉顏在煙霧繚繞中更是說不出的寂寥。

    這大抵就是所謂的孽緣,終有一日游刃有餘的墨成鈞沒能逃過,到底被一個女人收了骨頭。

    只顧冬凝一覺醒來若無其事。

    這樣一看,她倒像是那個更放得開的人,認真工作的男人最迷人,灑脫的女人也最有魅力,她竟脫治換骨一般,一頭扎進工作裡。

    白天拿著電腦查資料,做設計圖,一旦忙起來就忘了今夕何夕。

    墨成鈞跟她嘔著一口氣,她既然灑脫不羈,他也沒道理不風流快活。所以當凌霜湊上來的時候他也不拒絕,無非就是一起吃吃飯,無聊的時候再喝一杯。可是這樣的生活不下兩日便由心倦怠起來,看到凌霜的電話,連接的興致都沒有了。

    再看顧冬凝不停忙碌的身影,不由嘲笑起自己來,他墨成鈞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幼稚?要這樣處心積慮的刺激一個女人,而她明顯不看進心裡去。

    甩了門子走出去。

    顧冬凝握著鼠標的手指一頓,整個人也變得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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