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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95 蜜月柔情 文 / 四四暮雲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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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最後怎麼變了味的,她也不知道。

    她只剩下了努力攀著他的力氣,身體軟的仿似一灘水,嚶嚶切切的哭泣也變了調,他的吻那麼輕那麼柔,好似她是最乾淨的珍寶,他的聲音那麼低那麼沉,好似他捧在手心疼愛的女人。

    他的臂膀堅實而強悍,好似圈走了她所有的擔心,她什麼都不想去想,只覺得這樣很美好,不會讓她覺得噁心和難堪,她想要這個男人抱著她,愛著她,寵著她。

    哪怕,就只是這樣的時候。

    眼淚嘩嘩的淌,可她卻是愈發的手臂圈緊了她,內心深處似是有只毫無畏懼的小獸橫衝直撞的衝出來,不管不顧的,她流著淚,卻主動去親吻他的唇,像他吻她一樣,輕輕的,落在他的唇上。

    她青澀而主動的吻,卻幾乎把墨成鈞逼瘋了,男人濯亮的眸子緊緊盯住她,氣息粗喘,壓在她身上的手指用力到捏出紅印。

    在這種事上,她最主動也不過是不推拒,何時有這樣主動的時候,她青澀而靦腆的動作,卻好似將柄帶了利刃的刀子,直接挑斷了男人身體裡本來自行抑制的神經,衝動到癲狂。

    ……

    翌日清晨,顧冬凝醒過來時候只覺得渾身疼的厲害,她伸手扶了下自己的腰,好似折斷一樣,昨夜那些瘋狂的舉動在腦海裡放電影一樣迴旋,她只覺得羞燥的不行,將臉重重埋進床褥間,頭一次,她好想失憶,想把那些記憶統統的都抹掉。

    她手握成拳錘在床鋪上,懊惱的呻吟出聲。

    這會兒整個臥房裡沒有別人,她昨天聽墨成鈞和菲恩談的好似有工作要談,估計這會兒早就走掉了。

    她抬起臉抓過床頭的手機看時間,才發現真正的日上三竿,這會兒窗簾被嚴嚴實實拉起來,室內光線並不那麼明亮。顧冬凝僵硬著轉了轉身體,她手臂蓋在自己眼睛上,有些恍惚的想,真的是瘋了才會那樣做。

    人果然在傷心難過的時候所有做出的事情都超乎常情,可他為什麼要那麼對她,為什麼要吻掉她的淚,為什麼要輕言細哄,為什麼要對她那麼耐心溫柔……

    如果他不這樣,她一定不會小瘋子一樣主動的抱著他吻著他!

    煩躁的哎了聲,顧冬凝鬱悶的將臉埋在床褥間,可本該靜謐的空間裡,講電話的聲音卻漸漸清晰。

    她扭頭,就見墨成鈞一手拿著電話,另一手端了杯牛奶走了進來,男人已穿好衣服,深色的褲子和白色襯衣,襯得男人的面容俊朗犀利。

    電話應該是打給墨家老宅的,昨晚就到達時中國那邊恰好是凌晨,所以他就沒打電話。這會兒想起來就打回去報個平安。

    墨成鈞一邊說一邊走到床鋪邊上,看女人鴕鳥一樣拿被子將自己埋起來,他突然笑了,將牛奶放到床頭,他手掌拍拍她的背示意她起來。

    顧冬凝才不搭理他,她稍微蜷縮了下身體,卻突然痛的哼了聲,她僵硬著身體覺得每一個細胞都被使用過度,墨成鈞看她這樣,知道她不舒服,手伸進被單裡按在她的腰上,不輕不重的幫她按摩。

    她心底訝異,拿眼睛偷偷的瞧他,他還在講電話,所以注意力並未全放到她這裡,可他手上動作卻沒停下,顧冬凝看他線條爽朗的側臉,輕輕的將臉頰壓在被子裡,感受他掌心壓在她身上溫柔的力度。

    墨成鈞看她舒服的微微閉上眼睛,眼角溢出笑紋,電話那邊朱敏英的碎碎念也不那麼刺耳,只在聽到朱敏英說起另一個話題,他才嘖了聲,「你跟她說!」

    顧冬凝正疑惑間,就見他將電話塞到她手裡,「奶奶跟你說話。」

    她接過電話衝著那邊喊了聲奶奶,朱敏英接過話茬就開始說起來。

    顧冬凝火辣辣的淚了,她拿著手機的手指都在抖了,可又不好意思掛電話,只求救似的看著墨成鈞,男人卻挑了挑眉梢顯然不打算幫她,可手掌卻從她背脊往下按壓下去,舒服的她禁不住的嗯了聲。

    老太太那邊聽到這動靜,突然頓了頓,罵了句,這個臭小子!

    電話卡嚓就給掛了。

    顧冬凝愣了愣,明白過來臉頰唰就紅了,她扔了電話一臉壓進床鋪間幾乎哀嚎出聲,「奶奶肯定是誤會了!」

    看她這樣子,墨成鈞眼睛微微拉出個弧度,「她能誤會什麼?」

    顧冬凝看他挑著眉角裝不懂的樣子,鼻息間溢出輕哼,把頭扭向另一側,他不懂才怪!

    墨成鈞看她這樣就笑了,「她誤會了不是正好,恰好省了你找理由掛電話。」

    說完又問了句,「奶奶說什麼了?」

    「還能說什麼!」顧冬凝沒好氣回,方才肯定是奶奶這樣念他了,不然他不會把電話丟給她!

    朱敏英幾乎是把前期備孕的所有知識都傳授了一遍,什麼可以吃什麼不可以吃,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鉅細靡遺的好似做報告。

    最終就告訴她避孕藥之類的一定不能吃,對身體不好!

    說白了就是,老太太希望他們蜜月期間一舉中標。

    他的手還壓在她背上,一下一下的按著,「哪裡還疼?」

    「嗯——舒服多了。」她趴在床上,忍不住就輕哼出聲。

    墨成鈞垂眼看過去,男人狹長的眸子輕瞇起來,手掌順著她

    她的曲線往下移,只在男人手掌落向某處時本來還微微閉著眼睛的女人突然繃緊了身體,唰一下翻身爬了起來。

    拖著被單將自己裹住坐在床上,抬眼就瞪過去。

    男人卻似乎非常享受她這表情,嘴角邪惡的勾著笑,他身體探向前面將方纔放下的牛奶杯遞過去,「喝了!」

    顧冬凝看他一眼,到底從他手裡接過來,她雙手捧著杯子喝牛奶,眼睛卻偷偷睇向他,男人起身至窗前拉開了一點窗簾,陽光就毫不吝嗇的落進來。

    男人長身玉立,站在窗戶前面,日光好似給他週遭都踱上了一層光芒,他回身望著她,然後一步步走向她,顧冬凝有瞬間的傻眼。

    她一直知道他很帥,不過性格就實在不討喜,可若只這麼看過去卻像是上學時候看到的某個漫畫人物,突然出現,閒庭散步般朝她走來,而後衝著她伸出手——

    伸出手?

    墨成鈞伸手從她手裡拿過杯子,眉角上揚,「你這樣看著我,我會認為你迷戀上我了!」

    猛然倒吸口涼氣,顧冬凝回過神來,心虛的厲害,她頓了頓才紅著臉反駁,「你太自戀了!」

    男人不置可否的看向她,顧冬凝卻憋不住撇開視線,趕緊轉了話題,「奶奶不是不喜歡我,幹嘛還要催著我生孩子?」

    她只是單純的想不通,所以想問問。

    「你怎麼知道奶奶就不喜歡你?」墨成鈞挑著眉問她。

    「我就知道,她不喜歡我。」顧冬凝抿唇,說完又補充,「不是說她對我不好,我的意思是,她應該只是不喜歡我做墨家的孫媳婦兒。」

    就這樣才奇怪,顧冬凝想不明白,朱敏英明明不覺得她是適合墨家的孫媳婦兒,可卻又巴巴的等著她給她生重孫子。

    墨成鈞聽她這樣說話,眼底流光傾瀉,「奶奶不是正常人,別用一般人的腦子想她,她的邏輯向來怪異。」

    「也是。」顧冬凝抿著唇輕應,她看他身上還披著外袍完全沒有出去過的樣子忍不住問,「你今天不是有事情要出去?」

    「推了。」墨成鈞淡淡的說,「反正回去的機票還沒訂,辦完事再走。」

    「哦。」顧冬凝低低應了聲,她眸光怔怔落在他臉上片刻,又匆匆挪開視線,不知道是不是她錯覺,總覺得哪裡不一樣了,不知道是她,還是他。

    怪怪的,可卻又似乎不太討厭兩人之間的這股子氣氛。

    「起床吃飯,一會兒我們先附近逛逛。」墨成鈞說完站起身走了出去。

    顧冬凝怔怔坐在床上,她伸手拍拍自己的臉頰,想著他昨晚半是鬱悶半是哄著她,說今兒帶她出去逛逛。

    她其實傷心過去發洩過去就沒事了,現在想起來顧冬凝也覺得自己有些小題大做了,要做到不在乎要做到刀槍不入才對。

    她穿了衣服出去,男人早就叫了餐點,兩人簡單吃了點飯,顧冬凝的手機就開始滴滴滴響了起來,她拿過來看,是蘭溪發來的微信,已經好多條,估計丫從醒來看到就回復了,只是見顧冬凝這麼久還沒回復有些按耐不住。

    兩邊畢竟有些時差,顧冬凝劃開微信竟是兩個人的抱怨,蘭溪羨慕她有機會泡德國帥哥,而唐小菀羨慕她可以去喝純正的慕尼黑啤酒。然後囑咐她回來務必帶禮物不然格殺勿論。

    顧冬凝看著嘴角就勾起笑意,她看著蘭溪發給她最後一條信息,說是讓顧冬凝好好研究下她發過來的鏈接,顧冬凝心下奇怪,手指往上滑了滑,果然就看到有個分享的鏈接,她點開來看了一眼卻噗一口水噴出來,嗆的直咳嗽。

    「怎麼了?」墨成鈞抬眼看過去,他手臂伸出去就要去拿她的手機,卻被顧冬凝慌手忙腳的給壓住手掌。

    她著急的整張臉都紅了,「沒什麼,蘭溪發我個東西!」

    可她忘了人的好奇心一旦被挑起來,你愈是不讓看他就愈是想看。

    墨成鈞眉梢挑了挑,嘴角緩緩勾起笑,「你扣子開了。」

    顧冬凝下意識低頭去看才知道又被耍了,她今兒穿了件套頭的毛衫,哪裡有什麼扣子!可本來擺在她旁邊的手機卻在這一恍惚間被男人拿了去。

    墨成鈞看清那鏈接裡的圖片,也瞬間黑線了,忍不住罵了句,「你他媽這都什麼朋友?」

    裡面全是卡通版的**姿勢圖,甚至還配著解釋說明。

    可最絕的是蘭溪後來又發過來的一句留言:據說從後面的姿勢比較容易生男孩,你要不要驗證驗證?!

    後面還配著一個偷笑的表情!

    尼瑪,真的想吐血。

    索性,墨成鈞看到鏈接裡內容就直接手機丟給她,沒再看下去。

    男人盯著她紅透的臉笑了,「你說你這朋友臉皮最起碼也得是鍋蓋級別的,你怎麼就薄成這樣?」

    「蘭溪那是特例!」顧冬凝毫不留情的出賣蘭溪,不過蘭溪確實也是特例,尼瑪別人正對愛情充滿幻想的時候,她卻看gv看的熱火朝天。

    當別人看帥哥準備勾搭一個談場戀愛的時候,她卻搖頭晃腦說某某帥哥又淪陷在花癡手中太可惜了,應該某某帥哥和某某帥哥湊一對才行。

    顧冬凝甚至一度想離得蘭溪遠遠的,她絕對不想搞基。

    可後來,當蘭溪迷戀上某位師兄,顧冬凝才拍著胸膛想著極

    好極好。

    那時候蘭溪還大學,某一日笑的春花燦爛的給顧冬凝說,她跟她師兄約定好了,等她三十歲的時候,如果他未娶,而她未嫁,那她就把師兄給收了。

    但直到今天,顧冬凝也不知道蘭溪嘴裡的師兄叫什麼名字。

    墨成鈞看一眼顧冬凝,哼哼的笑,「不是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我身邊都是一群飛禽走獸,那你身邊這都是些什麼?花癡?還是色女?」

    「呸!」顧冬凝手裡刀叉突然失去控制力的劃過盤子。

    墨成鈞看她隱隱使了些小脾氣,他只嘴角微微勾起來,若有所思的盯著她瞧,想著她昨晚小瘋子一樣抱著他親吻的樣子,男人喉結輕滾,他愛極了她主動示好,羞澀又靦腆的樣子讓他恨不得直接給揉碎到骨血中去。

    滑到嘴邊**的話還是給收了回去,她的臉皮兒,他還真怕他一句話說不好,把她好不容易積蓄起來的勇氣給全都打沒了,他可不想到手的福利就這麼溜掉了。

    兩人吃過飯後就一起出去了,顧冬凝昨晚眼睛哭久了,這會兒眼睛還腫著,她乾脆就帶了副黑框眼鏡,頭髮紮成馬尾束在腦後,牛仔褲搭配短款的毛衫,外面穿了半長款的外套,整個人年輕靚麗的好似剛出校園的大學生。

    漫步在慕尼黑街頭,你一定會被各式各樣帶有歷史厚重感的建築吸引,顧冬凝拿手機為這些帶著濃重歐洲色彩的建築留影,眉目間的笑容濃郁的連陽光都失色。

    墨成鈞走在一側,看她蹦躂著跑到一棟建築物前拿著手機自拍,歪著頭的樣子天真歡快,仿似半點煩擾都沒有,可她昨晚還被他氣哭了。

    伸手摸了下鼻子,墨成鈞走過去,他突然羨慕她這樣的心思單純,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

    顧冬凝看他走過來,笑著拉過他的手,指著後面的宏偉的紫銅穹頂雙塔鐘樓,「這就是鐵阿提納教堂,它絕對是慕尼黑市內最美的教堂之一,我以前在網上瀏覽過。」

    鐵阿提納教堂屬於天主教教堂,坐落在國賓廣場之中,整體是意大利晚期巴洛克風格建築,宏偉的紫銅穹頂雙塔鐘樓非常吸引人的眼球,今天天氣很好,能看到在藍天白雲映襯下,教堂放射出耀眼的鮮黃色。

    她說起她專業領域的內容,就顯得生氣勃勃,自信滿滿,竟也是耀眼的讓人挪不開視線。

    墨成鈞站在她身邊,聽她跟他眉飛色舞的介紹,伸手將她被風起來的髮絲別到腦後,他嘴角勾著笑,淡淡落下評語,「聽著很專業!」

    顧冬凝聽他這樣說就有些不好意思,「是不是不太好懂?」

    太過艱澀的專業術語跟外行人講起來也是枯燥無比,可她真的太興奮了,才不管不顧的把想說的話全都說出來。

    墨成鈞眉目間染著輕笑,她靦腆的笑起來的樣子好似一把鼓槌,咚咚咚的敲得人心臟都跟著顫,男人伸手捏捏她的臉,囂張無比的,「我要連這個都懂,你們這一行的估計都得失業了。」

    切!不懂還能表現這麼**的也就非墨成鈞莫屬了!

    顧冬凝失笑的剜了他一眼,她走過去伸手扯住他手臂示意他頭靠過來一點,「你低一點,我們合個影!」

    許是她的笑容太具有蠱惑力,墨成鈞本是非常排斥這樣的自拍行為,卻到底還是微微彎下身子,就聽她手機卡嚓一聲拍了下來。

    她嘻嘻笑著將手機裡的照片拿給他看,「諾,不錯吧!」

    兩個人的頭像在照片的下面,上面大片的屏幕留給了身後的建築,男人面無表情,女人卻笑得開心。

    墨成鈞不置可否的勾了勾唇角,顧冬凝看他興趣缺缺也就收起了手機,嘟囔句,「我比你好看。」

    說著就把照片傳給他,笑著說,「你有辦法讓爺爺奶奶看到的吧,讓他們也看看。」

    男人手機響起微信提示音,墨成鈞劃開看了眼,淡淡說,「他們都來過。」

    顧冬凝抬起頭來,「可我們倆的照片他們沒見過。不是蜜月旅行嗎,不能太假了。」

    她認真說著,語氣裡沒什麼起伏,顧冬凝是真的什麼也沒想,她只是覺得真正的蜜月裡的兩個人是定要拍些親暱的照片傳給家人、朋友。

    畢竟,對家裡人而言,他們的婚姻還是真的。

    可被她這樣認真的,不帶半點其他心思的,說出這樣的話來,墨成鈞卻蹙了眉心,他手指在手機屏幕上點了幾下,那張照片就傳了出去。

    男人嘴角勾起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我是不是要讚你敬業?」

    顧冬凝沒聽懂他話裡的諷刺,只盯著手機看的出神,墨成鈞湊過去才發現她點著顧景新的通話框,卻一個字都沒寫。

    男人抄手站在她一側,「聽說他在羅馬,從這裡坐飛機過去一個半小時,我們可以抽出一天時間過去。」

    顧冬凝抿了下唇,她很想告訴景新她在慕尼黑,距離他很近的地方,可她卻不知道要怎麼說。

    將手機收回到口袋裡,顧冬凝搖了搖頭,她微微揚了下頭,「景新不知道我結婚,我要帶你過去會嚇到他。」

    「為什麼不告訴他?」男人仿似漫不經心的問。

    顧冬凝苦笑著,「因為他說,我結婚的時候無論他再狼狽都要參加我的婚禮,可我不想他狼狽出現在我的婚禮上。」

    而且,她也沒有婚禮。

    她唯一的弟弟呵,她怎麼

    能讓他狼狽出現在眾人的眼前,怎麼能——

    這兩年,他們幾乎鮮少通話,彼此之間形成了一種無言的默契。

    兩年前的事情,無論是顧冬凝還是顧景新,都是他們這輩子的噩夢,可彼此的存在卻似乎就在提醒著那個事故,每次都在假設如果不出現那樣的事情該有多好。

    可是事實是,事情發生了,就永遠不會後退。

    男人看著她的臉色不過瞬間就沉靜下去,潭底漸漸湧上一層模糊水霧,卻在下一瞬又消失無蹤。

    顧冬凝深吸口氣轉身準備離開,墨成鈞卻突然牽住她的手,「不進去裡面看看?」

    顧冬凝站住腳步,她回身望向壯麗輝煌的教堂,眼底儘是期待,可最後還是收了回來,她瞇著眼看向墨成鈞,「你下次結婚,記得帶她進去祈禱。」

    她彎著唇角衝著他笑,陽光落在她的臉上,明媚動人,她的手收回去,淡淡的說,「我不適合。」

    那樣神聖的地方,一對用婚姻做幌子的新人,不知道會不會受到懲罰。

    無論中式還是西式的婚禮,顧冬凝對這樣神聖的儀式從內心裡敬畏,當彼此交換戒指,或拜天地,或牧師前宣誓,從那一刻起,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承諾福禍同享,不離不棄。

    可她那麼清晰的知道,他牽起的不會是她的手,他能給予的愛也不會是她。

    她轉身離開,墨成鈞終是沒有勉強,她一句話莫名讓兩人間的氣氛沉下來,男人眉間印著抹犀利,腳步卻不停歇的跟在她的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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