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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76 不乾不淨的男人 文 / 四四暮雲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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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蘭溪,我不會得艾滋吧。」

    顧冬凝心裡亂的緊,這會兒說話聲音都有點兒抖。

    蘭溪正忙裡偷閒喝了口水,一下全噴了出來,面前的單子都被她噴上水,她忙手忙腳的去擦水漬,一邊肩膀夾著手機嗷嗷的叫,「你整天胡掰扯什麼啊,這話咱可不敢亂說。」

    「可我這幾天真的很不對勁。」她紅著眼眶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輕輕的跺腳,「蘭溪,我現在真的是坐立難安,哪裡,哪裡很癢,又痛。」

    「沉住氣,沉住氣,我想想——」蘭溪在電話這邊輕聲安慰,「女人有點婦科病都常見的,不然你過來檢查檢查。」

    「嗯。」顧冬凝應了聲。

    蘭溪說幫她掛專家門診,兩人約好了時間就掛了電話。

    顧冬凝在床上坐了會兒,她以為也會像之前那樣過幾天就好,可誰知道會越來越難受,如果不是有了異味她也不會這樣害怕。

    墨成鈞這樣的男人,要說外面沒有別的女人她打心眼裡不信,可越是這樣想她心裡就愈發的害怕,他可別是外面有女人染了病又傳染給她。

    越想越郁卒,越想越委屈。

    顧冬凝輕咬著唇畔,心裡不知道要罵他多少遍。

    時間差不多時候,她稍微拾掇了下自己就趕緊的拿著包出去了。

    彼時墨成鈞正坐在會議室裡跟幾個總監討論投資方向,他一個噴嚏打出來,整個會議室突然鴉雀無聲的全看向他。

    男人伸手捏了下鼻子,輕咳了聲掩飾尷尬,「繼續。」

    話還沒說兩句又一個噴嚏過來。

    墨成鈞怒了,抬頭看在場所有人,「誰他媽心裡罵我呢!」

    「……」

    在場的人俱是滿頭黑線,這話說的就真的沒水平,既然心裡罵誰能告訴他。

    不過,這人說話就這麼個德性,脾氣沖的不行,哪怕共事時間短也都有目共睹,在場的有好多還是墨成鈞父親的年紀,聽他這說話的方式自然受不了。

    可那也沒招,誰叫他是執行董事,更是墨震淵的孫子,唯一的接班人,哪怕年輕扔出句話來也壓死你。

    好在,他在面對公眾和基層員工時候還是一板一眼很像那麼回事兒。

    所以,哪怕他指桑罵槐的,這些人精自然也都不露聲色。

    顧冬凝直接開車去了蘭溪的醫院,到了地方,下車才發現是墨成鈞之前帶她過來過的醫院,她停好車就直奔婦產科。

    蘭溪就在醫院大廳裡等著她,見她帶了一款幾乎遮住半張臉的墨鏡,蘭溪忍不住伸手抓下來,受不了的,「都是已婚婦女了臉皮子還這麼薄!」

    墨鏡被蘭溪抓走,顧冬凝還是下意識伸手遮了下自己的臉,「那我也想跟你一樣厚臉皮,厚不起來怎麼辦?」

    「臉皮這東西是要練的。」蘭溪翻了下白眼,「想當初我剛開始看搞基視頻時候羞得滿臉通紅,現在我看都能面不改色氣不喘了……」

    顧冬凝趕緊打斷她,「你別說你的搞基視頻,讓我做了好幾天噩夢。」

    「咳咳——」想起上學時候的囧事,蘭溪不自在咳嗽了聲,有次假期兩人出去玩,蘭溪非要推薦顧冬凝好看的片子,兩個女孩子躲在屋子裡看,當畫面出來時候顧冬凝伸手差點掐死她。

    兩人一起往樓上走,蘭溪看她一眼,「你說你也夠快的,就這麼不聲不響嫁人了,要不是前幾天唐小菀給我打電話大呼小叫的吼著你拋棄她跟別的男人私奔了,我還不知道呢。」

    「嗯,這段時間有點忙,還沒來得及告訴你們。」顧冬凝垂下頭。

    蘭溪應了聲,半揚起頭歎息的說,「總是要結次婚睡個男人的,你算是完成任務了,我也想睡個男人。」

    「……」

    「我都快二十六了啊,連男人的手指頭都沒牽過,我上輩子肯定得罪月老了。嚶嚶嬰——」蘭溪嚶嚶切切的說了句,「老天啊,趕快賜給個帥哥吧!」

    顧冬凝額角抽了抽,她跟蘭溪說話十次有八次會被她虐的風中凌亂。

    她撇了撇嘴,「那要跟我一樣了,你也就不想了。」

    「……你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我有你那麼倒霉嗎?」蘭溪斜眼刺了她下,又說,「這個墨成鈞到底什麼人啊,聽唐小菀在我耳邊念叨半天說是帥的人神共憤,是不是節操也渣渣的人神共憤啊?!改天約出來姐妹們給他上上課,這結婚的意思就是睡且只睡一個女人的意思!」

    顧冬凝沒什麼心情跟蘭溪討論那些事,這人身體哪怕只有一個地方不舒服都連著整個人難受,不精神,尤其還是這麼敏感脆弱的地方。

    這兩天顧冬凝都盡量讓自己看上去跟平常一樣,可她著實是難受。

    只敷衍說了句,「以後再說。」

    蘭溪抬眼看她,這一臉焦慮的樣子。

    專家門診那裡排著隊,兩人在外面等著,蘭溪問,「先跟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這樣面對面的跟自己的閨蜜說這樣的事情,顧冬凝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可到底是要問醫生的,不如就說了,「就是,完事之後就會有刺痛感,也發

    發癢。前幾次沒有這麼嚴重。」

    「是每次嗎?」

    顧冬凝想了想,她垂著眼,「也不是每次。」

    在她家裡的時候,好像就沒有這樣。

    這會兒裡面喊了顧冬凝的名字,蘭溪就陪著她進去了,順便跟醫生說了她的情況。

    聽了蘭溪說的,醫生又問了下顧冬凝的症狀,帶著她進了內室檢查。

    顧冬凝很是緊張,可醫生似乎是見慣了這種,很快速就檢查完了,出來就跟蘭溪說,「不是什麼大問題。」

    蘭溪鬆了口氣,等顧冬凝出來時候說了句,「王醫生說了,不是什麼大問題,你別自己嚇自己。」

    醫生給開了洗液,然後叮囑她,「近期停止性生活,注意衛生。」

    顧冬凝應下來,出來時候心裡還是不得勁,她抿著唇忍不住說,「我很注意衛生。」

    蘭溪看她一眼,笑著,「我又不會笑話你,我們幹這行的對這種事太熟悉不過了,是人都會生病,不過是生病的部位不同而已,你別自己鑽牛角尖。」

    「知道了。」

    「行了,你走吧,我不送你了。護士站那邊忙著呢。」蘭溪撓了撓頭就往回走,臨了扭頭看她,「你可別忘了,改天見見你老公,我們不能連人都不認識吧。」

    顧冬凝含糊應了聲轉身就走了。

    從婦科出來就直接進了電梯,門一開,顧冬凝就愣住了,裡面有兩位穿著白大褂的男人,其中之一她並不陌生,方譯馳。

    上次給她外用跌打藥膏的醫生。

    她忍不住就想往後退,可齊刷刷的視線都落在她身上,顧冬凝只好硬著頭皮進去。

    手指不自覺的捏緊了自己的包包,好似做了虧心事,生恐別人發現裡面裝的洗液。

    方譯馳挑了挑眉梢,眼睛看向電梯外面,這個樓層是——婦產科。

    顧冬凝走進去,真想裝沒看見,可方譯馳壓根不給她機會,「顧小姐,好久不見。」

    男人看向她的眸光平靜,一身白大褂穿在他身上乾淨利落,他雙手抄在白大褂的口袋裡,眼睛微微瞇著,讓人根本猜不透他的情緒。

    顧冬凝抿了抿唇,乾脆利落的,「最好永遠不見。」

    男人眉梢挑了挑,「為什麼?」

    「見醫生通常都意味著生病了。」

    「……那可不見得,也可能有喜事。」男人眼底湧起促狹笑意,「墨少爺的動作倒是迅速,上次那管消炎藥給你用的吧!」

    牙齒咬緊了,顧冬凝狠狠瞪過去一眼,這個男人不說話時候就是男神,嘴巴一開就能看出禽獸本質。她跟他又不熟,告他調戲。

    電梯到了一層,顧冬凝率先邁出步去連句再見也不說,匆匆就往回趕。

    方譯馳看了眼,給墨成鈞去電話,「動作夠迅速啊,我就琢磨老爺子怎麼能答應你結婚,敢情這是奉子成婚啊!」

    「奉子成婚?」墨成鈞被他噎住了,「你以為我是褚軒?」

    方譯馳眉梢挑了挑,「我剛看你媳婦兒從婦產科出來。」

    「操!」墨成鈞那邊罵了句,「你天天在外科手術室裡呆著斷了幾回胳膊幾回腿?」

    「火氣夠勝啊!」

    「我他媽沒讓她有受孕機會,要真懷了也不是我的。」墨成鈞扔出話去就利落掛了電話。

    陸川說是請兩天假,這會兒估計一天半載的是回不來了,他忙的焦頭爛額,陸川早些年就在墨龍帝國,很多事兒他幫襯著,墨成鈞自然輕鬆。

    他不在,墨成鈞就要親自跟下面的總監斡旋,心裡有氣還要死憋著,這一整天兒的讓他火氣直線飆升。

    小腿上還隱隱的疼,今天就跟中邪了一樣一個勁兒的噴嚏,可他媽他健康著呢,完全沒感冒跡象。

    這會兒方譯馳這通電話簡直就是火上澆油。

    顧冬凝回家洗過後覺得舒服了很多,她心裡到底是踏實了幾分。

    她結婚的事情,雖說沒有大張旗鼓的陣仗,鑒於那天墨成鈞當著顧家父母說出蜜月旅行的事情,顧溫恆就乾脆放了顧冬凝一個月的假,讓她也算是借此放鬆放鬆。

    宋予琳時不時打電話給顧冬凝敲敲邊鼓,讓她肚子爭氣點,盡快懷上孩子。說是要有了孩子,這以後再墨家總不會處處受制。

    顧冬凝頭疼的不得了,他們知道結婚這才幾天,竟然是這樣著急。

    不過也虛應著答應下來。

    顧冬凝知道墨成鈞壓根不想她懷孕,他做的太明顯了,那幾次在她家裡沒有套,他最後也都沒留在裡面。

    墨震淵許是出去了,整個墨家別墅空曠的不行,顧冬凝沒什麼事可做,索性就取了自己帶過來的畫板,從客廳飄窗裡望出去,深秋的院落自然有它特有的風采。

    學設計的,美術自然是基礎,顧冬凝的簡筆畫還是非常出彩。

    寥寥數筆,整個深秋院落的景色就躍然紙上,許是習慣問題,搞設計久了,自覺不自覺就加入自己的設計理想,她將整個院落風景進行了重構,美妙至極。

    「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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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乍然而來的聲音讓顧冬凝恍然回神,她扭頭看過去,就見墨震淵正站在她身側,凝目看向她手裡的畫,顧冬凝慌忙從飄窗上下來,「爺爺。」

    老爺子嗯了聲,轉身在飄窗一側擺起來的小塌旁坐下來,「會下棋嗎?」

    「……」

    顧冬凝沉默了下,到底要說會還是不會呢?

    看向旁邊擺著的有圍棋象棋國際象棋,看樣子,老爺子自然對這些都很熟悉。

    墨震淵見她猶猶豫豫的,脾氣上來了,「會還是不會?」

    顧冬凝只得硬著頭皮,「圍棋學過一點,象棋就不太很懂。」

    「那就圍棋。」

    老人家顧自下了命令,陳伯迅速的將圍棋擺過去。

    墨震淵是一個人在家實在是悶得上,既然家裡莫名就多出個人來,他權當解悶了。

    ……

    一局結束,墨震淵看著走投無路的白子,氣的鬍子都翹起來,「你不是說圍棋學過一點?」

    「嗯,上學的時候學過。」顧冬凝恭敬點頭。

    顧家向來是自喻大家,對女孩子的教育也是琴棋書畫都要涉獵,不見得多麼精通,但是一定要懂,顧冬凝學的最多就是美術,其他後來都扔掉了。

    墨震淵眼睛瞪得圓圓的,雖說他有意放水,可也不會在這麼短時間內被殺的片甲不留。

    看來到底是自己大意了。

    他眉心擰了擰,「再來一局。」

    顧冬凝不好拒絕,就陪著又來了一局。

    可沒承想,又輸了!

    老太爺吹鬍子瞪眼的看她一番,「你這是運氣,再來一局。」

    ……

    一局一局下來,她腿都要麻了,顧冬凝看看時間,「爺爺,我們要不要先吃飯。」

    最起碼讓她緩緩腿,這樣蹲坐著真的要命。

    「那怎麼行,你贏了就要吃飯?」壓根不通融。

    「……」

    顧冬凝無語了,只得陪著老爺子再來一局。

    她實在很不想說,不是她水平有多高,是老爺子的水平實在太業餘,終於在他要落子的時候,顧冬凝忍不住阻止,「爺爺,你想好了,你要下在這裡這局可就結束了。」

    手猛然收回來,墨震淵抬頭瞪她,「觀棋不語。」

    「……」好吧。

    墨成鈞推門進來的時候就聽老爺子一聲怒吼。

    「你會不會下棋,會不會下棋?」

    「……」墨成鈞手裡衣服遞給傭人,扭過頭就能看到顧冬凝正蹲坐在棋盤一端挨訓,他眉梢揚了揚,看向陳伯,「怎麼,爺爺這是沒找到對手失落了?」

    陳伯默了下,還是中肯的回了話,「不是沒找到對手,實在是對手太強,老爺子輸了一下午了。」

    「嘿,行啊!」男人眼角眉梢溢出笑意,他幾步走過去站在顧冬凝身邊低頭看兩人下的這局棋,看得出來勝敗局勢早就定了,「爺爺,你這早就該投降了。」

    「滾蛋!」墨震淵罵了句,他撐著要站起來,畢竟坐的時間太長,一個不利落差點跌倒。

    墨成鈞趕緊過去扶了一把,眉梢上翹的揚著,「我媳婦兒厲害吧!」

    顧冬凝也跟著站起來,她伸手捶捶自己的雙腿,跟老爺子下棋真的是一場酷刑,他不讓她讓棋給他,不讓她指出他的錯誤,卻又在她贏了之後罵她一頓,然後還要她繼續陪著他下。

    墨震淵瞪了自家孫子一眼,不甘不願扭頭看向顧冬凝,「丫頭,你這哪裡學的這一點。」

    「興趣班學了三年,專業班學了八年。」要不要告訴他,她曾經拿過本市少年組的冠軍?

    好想抽她,這也叫學了一點?

    看墨震淵又要瞪眼,墨成鈞趕緊的打斷,「棋逢對手精神爽,爺爺你以後可以找人跟你練棋了。」

    老人家哼了哼就站起來往餐廳走,顧冬凝跟過去還不及落座就聽他說,「丫頭,明天再陪我下棋。」

    「……」好想死!

    顧冬凝欲哭無淚,她的腿再那麼蹲下去會廢了的。

    墨成鈞看一眼墨震淵,雖然嘴裡沒什麼好話,可這神情卻是精神奕奕。

    男人眼底眸光淡淡流轉,他視線落在顧冬凝側臉上,手伸過去掐了把,「爺爺問你話呢。」

    顧冬凝伸手拍開他的手眉心皺著,「我明天有事要出去。」

    「你什麼時間沒事?」

    「……」

    「那就明天下午吧。」

    「……」

    根本不給她說話機會,墨震淵直接敲定下來。

    顧冬凝無語的狠,伸手在墨成鈞腿上狠狠擰了把,偏偏男人疼的嘶嘶了兩聲,伸手抓握住她的手,就是不幫她說話。

    晚上回了臥室,顧冬凝一頭扎進床上,鬱悶的,「爺爺的棋數真的好差,我已經提醒他好多次了,他還是會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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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你讓他贏了,他就不纏著你了。」

    「我讓他贏了,可他罵了我一頓,說我不尊重他!」

    「……」男人看她坐在床邊鬱悶,眼角眉梢間溢滿笑意,伸手就捏她鼻子,「你肯定做的太明顯了。」

    「你別手慣病!」顧冬凝揮開他的手,她皺了皺鼻子,確實是有些明顯。

    「要讓他贏了還不能讓他看出是你放水了。這才是本事。」

    墨成鈞嘖了聲,他基本能明白這妞的性子,一是一二是二的根本不懂得轉彎,可是居然會讓他忍不住覺得可愛的要命。

    他喉結禁不住上下滾動,看她還垂著頭似乎在仔細想這件事,認真又糾結的樣子偏偏撓得男人心裡癢癢得狠,他手指挑起她下頜,男人眼底灼灼光亮似乎馬上就要燃燒。

    顧冬凝抬起眼來,他不知道什麼時候衣服都脫了,光裸著上身,緊致的肌膚紋理透著年輕男人特有的彪悍和強壯,還不及她反應過來,男人已經吻下去。

    惹火燎原的吻幾乎要把她燃燒殆盡,顧冬凝慌亂伸手拍打他的手臂,可哪裡撼動的了他,他的掌心沿著她肩胛骨往下滑,手指扯住她的衣緣下擺往上扯。

    「我不要——你——」

    顧冬凝急了,她氣的雙手用力拍他,指尖在他手臂上劃下一道道口子,想起這兩天的不舒服勁來,她就覺得渾身難受,害怕的不得了。

    可她這樣反抗,卻是愈發激起男人強悍的掠奪欲,手臂被挖疼了,男人罵了句,伸手扣住她手腕,「你他媽這會兒反抗不覺得晚了?又不是跟我第一次做,乖——」

    「我不要,你放手!」

    顧冬凝眼眶都要紅了,她伸腳就去踢他,結果卻被他一下抓住了腳踝整個人掀翻在床上。

    男人全身的慾念被喚醒了,豈是隨便兩下阻止就能解了的,他伸手去扯她的衣衫,幾下就將她剝的精幹,薄唇貼在她脖頸處沿著身體線條往下滑,膝蓋壓住她的,不讓她亂動。

    手指沿著腰胯的線條往下……

    「墨成鈞,我不要!」顧冬凝慌得不得了,聲音喊出來時候都帶著泣音,她伸手抓住他勾住她內褲的手指,害怕的全身都在顫抖,「醫生說,醫生說,你不能碰我。」

    她緊張的牙齒幾乎要咬到舌頭,眼角溢出隱隱水光。

    她這樣子,墨成鈞只覺得腦子裡嗡的一下,全身好似被潑了盆冷水,他突然就想起方譯馳那個電話,丫可不會無緣無故給他打電話報喜。

    手指扣住她下頜,眼角已是冷意滲透,眼睛瞇起來,「怎麼回事?」

    顧冬凝被他掐疼了,疼的哼了聲,她雙手掰開他手指慌忙從床上爬起來繞到離他最遠的一角,「你不幹不淨的,我都讓你染上病了。」

    墨成鈞只覺得太陽穴的地方都抽起來了,一句話差點嗆死他,男人臉色黑的厲害,「你他媽說誰不乾不淨?」

    「就是你!」

    伸手拿枕頭扔過去,顧冬凝心裡也是委屈,她拿被單裹住自己躲得他遠遠的。

    「我他媽染了什麼病?」手臂擋下她丟過來的枕頭,墨成鈞沿著床繞過去,手指衝她勾著,「你過來,給我說清楚!」

    「還要我說什麼清楚,我去看醫生了。」顧冬凝憋了憋嘴。

    她越是這樣說,墨成鈞越是鬱悶,非要她解釋清楚了,顧冬凝沒辦法只好把病例丟給他讓他自己看。

    當看到近期內禁止性生活一行字,男人一串國罵彪出來,「這他媽獸醫吧,會不會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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