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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10 咬咬看 文 / 四四暮雲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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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成鈞手指一抬掐斷了電話,爆了句粗口,「操,你想磨死我!」

    「滾!流氓!」顧冬凝氣的渾身輕顫,她雙腿摩挲著輕跺了下腳,卻不敢弄出大的動靜,一雙眼睛紅彤彤的,她沒料到他居然如此無恥!

    墨成鈞深吸了口氣,掌心按在她背脊上壓向自己,逼著她緊緊貼進他的懷裡,男人的聲音彷彿被磨擦後的暗啞,「流氓?你把我拖進來,不就想讓我流氓你?你挑起的火,你得滅!」

    男人聲音暗啞的厲害,看向她的視線彷彿帶了火一樣,扣在她身上的手指用力的壓下去能看到深陷的指印。

    真想抽他兩個耳巴子!

    顧冬凝面紅耳赤的瞪著他,那雙眸子彷彿浸過了水一樣在頂頭燈的映照下波光淋淋,她伸手用力拍打男人的胸膛,聲音冷下來低低的吼,「你別惹我,兔子急了都能咬人!」

    惹急了她,有他好看的!

    男人喉間溢出笑意,眼底一片濃鬱沉色落在她的臉上,唇畔的地方被他咬過,紅腫的可愛,他唇貼過去壓著她的唇線,呼吸交纏,「你是兔子?咬咬看。」

    你屬兔子的啊?!再咬下去我就甭見人了!

    腦子裡突然就竄出這麼句話,顧冬凝身體瞬間僵硬無比,她臉色變得很白,下意識的閉了閉眼,腦子裡無數的場景迴旋,彷彿蒼白的電影膠片在腦海裡呼嘯而過。

    「拜託你放手!」

    彷彿被什麼東西蟄了一下,疼的她整顆心臟都揪了起來,顧冬凝幾乎是在祈求了,身上的銳利全數收回她身體抖的厲害,眼角滲出水痕。

    那些曾經的親密溫暖,現如今都成了最尖利的碎片插在她的心上。

    呼吸,都要被掐斷了一樣。

    好疼。

    她以為她早已經徹底忘掉的,卻總在某個不經意的瞬間被勾起鮮明的回憶,身體早已經先於理智作出了反應。

    她這樣子太過莫名其妙,墨成鈞一個走神就生生被她推開,他低咒了聲,單手扶住一側的隔板,看向她的視線透著幾許審視,她的眼睛太過茫然,臉色太過蒼白,有種泫然欲泣的哀痛。

    眉間狠蹙起,他竟然一時心底有了踟躕。

    不過就這麼一瞬間,顧冬凝已經慌忙拉好了衣服衝了出去,她站在拐角處背脊貼上牆壁狠狠閉了下眼睛,指尖狠狠蜷縮進掌心卻抵不過心底的疼。

    男人沉靜的面容,在她耳邊低沉的笑,親暱到極致的寵,她以為早已經被她隨手拋到了深海,現在才發現他依然還是清晰的印在連她都不清楚的角落,固執的不肯離開。

    墨成鈞站在酒店長廊上,他抬起手轉袖子上的袖口,一張俊美到極致的面容在光影下半明半暗的閃。

    一半光明,一半陰暗。陽光和黑暗最有序有秩的結合。

    手機恰在此時響起,墨成鈞看視線裡那抹玲瓏身段消失後,他順手接起電話,「墨女士今兒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

    「臭小子,你這回來這麼些日子都天天哪兒鬼混去,我這一天天兒的見不著你人。」

    「這麼惦記我可不是好事兒,小心姑父吃醋!」墨成鈞嘴角勾著笑轉身往包間方向走。

    墨海怡被逗笑了,張嘴數落他,「別跟我貧啊,你不是在外面惹什麼事兒了吧,我可都聽人說了,你今天帶著個姑娘去醫院了。」

    墨成鈞眉梢利落挑起,「唐姨這話傳的可夠快的啊!」

    「好了,我不管你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回頭你跟你爺爺解釋清楚,老爺子讓我給你下個通知,既然回來了就搬回老宅住吧,諾大個宅子人少了太冷清。」

    「有你跟姑父陪著,他該樂的享清閒才是。」

    「你個死孩子,你真不明白你爺爺意思啊?行了啊,這幾天你收拾收拾趕緊回來。」

    收了線,墨成鈞單手拿著手機幾分沉吟。

    唇畔絲絲縷縷的疼,顧冬凝從一側暗色的玻璃裝飾面上看到自己,髮絲幾分凌亂,唇畔為腫,先不說她這副狼狽模樣,她是半點應付馮志強的心情都沒有。

    出了酒店打了車回去,可顧溫恆的電話就這麼恰逢時機的跟了進來,顧冬凝看了半響就是不接電話,手機響了好久,連司機師傅都看不過眼的問她,「跟男朋友吵架了?你這不接電話,一些話說不開誤會會越來越深。」

    大約常人眼裡能夠理解到的是這樣,有誰能知道她每次看到自己父親的來電都膽戰心驚。

    「是騷擾電話。」

    顧冬凝淡淡說了句,在鈴聲停止的一瞬,她乾脆的把電池扣出來。

    接或不接,她都知道他打這個電話的原因和目的。

    雙手輕輕覆在自己臉上,顧冬凝怕的渾身發抖,可她知道自己這一關躲不過去。

    回到自己的住所,不算豪華的居住地,治安和物業都很好,六十餘平的房子,對一個單身女人而言足夠了,也只有在這裡她才能放鬆自己。

    顧家是個非常傳統的家族,對女人的約束尤其甚之,若不是出過那樣的事,除非她嫁人否則她是不可能從顧家搬出來自己住。

    可那又如何,哪怕是她搬出來,也搬不動她的命運……

    隨手將手機和電池放到客廳茶几上,顧冬凝知道自己這一個動作將引來什麼樣的軒然大波,可是她今天太疲憊了,哪怕她知道最終避不掉,也至少讓她補充能量才能扛得住。

    晚上顧溫恆到家時情緒明顯的不好,那張國字型的臉上寫滿了怒氣。

    宋予琳自然知道是顧冬凝相親半路走掉的事,她伸手接過他的外套掛起來,「你也別生氣了,冬凝畢竟是年輕,讓她嫁個年紀這麼大的她心理上難以接受也是正常的,再給她一段時間,她肯定能想明白了。」

    「難以接受?你跟我的時候怎麼沒說難以接受?!」

    顧溫恆今年已近六十,歲月在他身上刻下的痕跡並不明顯,相反跟四十餘歲風韻尤好的宋予琳站在一起也不顯得老多少。

    宋予琳十七歲就跟了他,十八歲給他生了女兒,五年後又給他添了個兒子,這才被顧溫恆娶回了顧家。

    宋予琳癟了癟嘴,這種時候她也不好觸他霉頭,只得說道,「我跟你的時候,你才三十餘歲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那能一樣嗎?」

    甭管什麼人,甭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年輕的還是年長的,只要是人就喜歡好聽的話,宋予琳這一席話說下來倒是讓顧溫恆頗為受用,雖說他並沒說話,可宋予琳還是感受得到他緩和了點的情緒,趕緊的添上話,「馮總那邊倒是對冬凝很滿意,只說這日子想盡快了定下來,合作的事好說。」

    聽了這話顧溫恆略略點頭,他伸手抓住搭在他肩頭按摩的手,「既然這樣,後面的事怎麼辦不用我說了吧!」

    宋予琳抿唇忙坐到他身邊,「我,你還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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